仿佛越是这样,思乔就越无法离开他。
她快要承受不住,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拼命的拍打,“唔唔……”
可是,他还是轻而易举撬开她的牙齿,舌头强势有力的钻入,侵占着她的最后一片城池。
思乔被吻得快缺氧,她一边哭一边试图推开他。
无济于事。
终于,她的手停止了挣扎,房间内,只剩下交织着的呼吸声。
她无声无息的接受,甚至还笨拙的学着他主动伸舌头去与他的舌尖纠缠。
他这才舍得睁开眼,发现她的眼泪正绝望的滑过脸颊,红着眼眶空洞地看着他。
“哥哥,现在、你满意了吗?”她平静地问他,那样的平静太过于诡异。
相比这样没有任何事情能牵动她情绪,霍铠毅更希望她还是那个会哭会闹,偶尔还会撒娇的思乔。
“别这样…”他的话被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声打断,是秘书打来的,预备要接听的时候,霍思乔突然抱着衣服赤脚朝门口跑。
被他拦了下来,思乔被他拽回床上扣住。
电话又打来了,霍铠毅一面接听一面盯着她的动作,思乔这会儿倒是学乖了,连挣扎也没有。
“什么事。”
“我在西苑,会议大约推迟半个小时…那是你应该解决的事情。”
他面色不太好的挂了电话。
紧接着用皮带绑住思乔的双手,他要桎梏她简直再方便不过。
“你是要囚禁我吗?”思乔轻飘飘问了一句。
连哥哥也不叫了。
她在怨他,他明白。
“是,我不放心你就这样回学校,我要去趟公司,大约七点回来,冰箱里有食物,你不会烧饭,别开煤气,用微波炉就好,其余的事情,晚上再说好吗?”
他甚至没等她回答,不过几分钟就西装革履离开了。
思乔挣开皮带已经是半个小时后,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她跑去玄关处开门,却发现被反锁在这了。
13
当霍铠毅终于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情回到家时,已经精疲力尽。
推开房间,漆黑一片,只有浴室里的光是开着的,暖黄色的光线从门缝里钻出来。
啪-
心底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打开头顶的灯,明晃晃照亮整个卧室,乱糟糟的地上,是霍思乔的衣物,他大步走进浴室,看见洁白的浴缸里赫然躺着早已经冷到昏迷的霍思乔。
她什么都没穿,脸色苍白,嘴唇冻到发紫,泡在水里,闭紧双眼。
霍铠毅毫不犹豫从浴缸里打横抱起她。
怀中的人像是睡死了,一动不动的被他抱在怀里,身上还滴着水,浑身的温度低得不像话。
他把她放在床上穿好衣服,又打电话给私人医生。
这期间,霍铠毅寸步不离的站在床边看着她。
她绝对是故意的,用这样极端的方法想让他认输。
看着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的女人,霍铠毅握紧拳头,气得咬紧牙根却又没办法做任何事,他来回渡步,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废物。
私人医生替霍思乔测了体温,说是发高烧,开了退烧药,让他在霍思乔醒来后看着她吃下去。
“霍小姐身体本来就虚弱,最好一个月之内都不要再让她受凉,否则就不是发烧这么简单了。”
霍铠毅坐在床边轻轻嗯了一声,眼神从未离开过床上的人。
一整夜,他都守在霍思乔的身旁,听她梦呓一般地说好冷,霍铠毅又往床上添了一床被子。
后半夜,她的烧退了,脸色好很多,他还是不肯睡,熬得眼尾通红,不时抬手揉揉鼻梁,困意不断席卷,他只好走到窗边吸烟。
霍思乔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窗边,指尖夹着一根细烟,不断地猛吸,吐气的声音清晰可闻。
像在叹息。
整个人都失去了往常那种游刃有余的感觉,只剩下浓浓的颓败。
他侧身掐灭烟,烟灰缸里已经堆了很多烟蒂,思乔看见他领口未干的水渍,衬衫衣领凌乱,整个人狼狈不堪。
她攥紧床单,依然静静的看着他。
电话铃声刺耳的响起来,霍铠毅立马挂断,下意识看向床边,发现霍思乔已经醒来。
终于,像是松口气,他的肩膀沉下来。
“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霍铠毅把药递给她,又倒了杯温水,“先吃药。”
霍思乔摇摇头,沉默着按照他的要求吃了药。
“非要把自己折磨到这种程度吗?”他的火气早就消磨殆尽,问出口时只剩不解。
霍思乔垂下睫毛,声音虚弱柔缓,却又无比的坚定,“是,我无法接受跟自己的亲哥哥乱伦,如果你还想让我活下去,就别再逼我。”
她要的不过是最正常的生活而已,温馨的小家、互相理解的爱人,如果可以,再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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