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这个行当的女人得各种病的概率很高的?”
秦玉娣一愣,讷讷地说:“他只是去应酬,那里的女人都是卖艺不卖身的。”秦瑜一脸无语地说:“哎呀!姐,你这个都信?只要钱到了,哪个会不卖身?大清的同治爷都没办法避免,他的皇后也是得了这个病没了命。花柳,梅毒能治?”秦瑜顺利把话题带偏,秦玉娣一张小脸惨白。穿着西装的傅嘉树到了门口:“小瑜。”傅嘉树的这一声唤,让秦玉娣回了神,堂妹不肯嫁在当地,其中一个缘故就是这位长大之后未曾见过面的姑爷,听她说未来夫婿长得如何俊朗,她就想发笑,还真当唱戏呢!才子俊美无俦?刚才初见,她一下子无法相信,世间会有这么好看的男子,即便是不带笑容,也让人看了想要脸红。此刻他眉眼带着笑,更是让人迷醉。秦瑜走到门口,转头对着屋里还在发愣的三堂姐说:“三姐姐,也别太担心,那种毛病,书寓的女先生得的比较少,相对会好一些。”“什么书寓?”傅嘉树问她。“三姐姐说三姐夫去书寓会女先生。”秦瑜状似无意地说。傅嘉树脸一沉,皱了眉头。听见堂妹把这个事情都告诉妹夫,秦玉娣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不过是为了探听她过得好不好,现在堂妹居然这么说,倒是变得自己的日子过得很糟糕似的,不过看见堂妹身边的这个男子,还真是提醒自己,自家男人给人提鞋都不配,当日劝她嫁在当地变成了十足的笑话。想到这里秦玉娣胸口郁结了一口气:“雅韵!”“三姐姐?”秦瑜被秦玉娣拉进了屋里,留了傅嘉树一人在门口,秦玉娣低声质问:“你跟妹夫说这个作什么?”“姐姐跟我说这个做什么?是希望我青灯伴古佛?还是说期待我沦落到书寓?”秦玉娣陡然发现堂妹的一双黑眸竟然如此幽深,幽深中带着让她心头打颤的冷意:“妹妹和妹夫琴瑟和鸣,又没有离婚一说,你想哪儿去了?”秦瑜挑眉冷笑:“没有就好。”秦家大太太让人抬了炭盆过来:“雅韵……”秦家大太太一时间想不起来这位宋家大少爷叫什么,只得含糊地说:“你们俩还不去堂屋,你三叔都到了?”“那我先去了。”秦瑜往前走和傅嘉树并肩而行。秦玉娣看着她妈让佣人把炭盆给放好了,打发佣人出去了,走到橱子前拉了拉这件小锁:“这个死丫头居然锁上了?”“防着您呢!”秦家大太太走到自家女儿身边,抬起她的手,要把她手上的金镯子给脱下来,把秦玉娣吓得惊慌失措:“妈,这是我婆婆借我戴的,我回去要还的。”听见这话,秦家大太太放下了手:“你自己手里就没点儿东西?”秦玉娣刚成婚的时候,也曾经戴了点儿首饰过来,不过来了,就被她妈给留下了,后来她来娘家,就学乖了,不是戴银的,就是戴鎏金的,被她妈给刮了去,也不会被男人说。“我那些都被你拿了去,手里哪儿还有?今天出门,还是婆婆看不惯我身上没个值钱的东西,借了我几件首饰。”秦玉娣跟她妈解释,如今秦家还仅剩下的一点子生意就靠着她公婆,所以她在娘家还算是有点儿脸面。说起她公婆,秦家大太太笑着看她:“今天算你本事大,能把你公婆给请来了。”其实,秦玉娣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原本爹妈过年前就想单独请公婆吃饭,只是年前也好新年也好,公婆都忙,尤其是婆婆到了新年,东家家里的那些老爷少爷太太奶奶小姐都要回来,忙到脚不沾地。今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她婆婆突然问她:“玉娣,之前听你说你今天回娘家?”“是,我爹妈叫我们回去吃饭。”“哦!太太今天放我一天假,你父母本来就想请我们老两口聚聚,我们实在没得空,你看我们一起过去吃饭,合适吗?”本来爹妈求他们一起来吃饭都求不得,听见这么一说,秦玉娣立马打发人来问,果然她爸马上答应下来,如今也算是她的功劳一件了,她颇为得意:“我能做的也就是把公婆请来,能不能从他们那里拿到生意,还是看你们自己的了。”“你能把人请来就好了。你大姐是不拖累已经不错了,你二姐也是指望不上了,也就你以后能帮着两个弟弟。”“妈,雅韵嫁的可是宋家,那是真正的豪门大户。”“她是防我跟防贼似的,不知道她那个男人会怎么样,也不要有太大的指望。”娘俩一起往堂屋去。出嫁女儿回来吃饭,秦家大老爷把老三给叫上了。这些年,秦家三老爷其实心里也是不服气的,二哥留下来的产业,都是大哥在经营,他就帮着一起看管而已,最后被他给败光了,连这一座大宅,他也要独占,硬是把他的小儿子给过继过来,二哥留下的东西,肉全被大哥吃了,自己就喝了点儿汤,这口气一直憋在三老爷的心里。不过二嫂子卖掉了田地,掏空了二房所有嫁女儿,他心里也是不舒服的,所以知道那个丫头在宋家过得不好,他就想来看看,问问她都拿了这么多嫁妆了,难道日子还不好过?所以听那丫头到了,哪怕是自家老婆不让他过来,他也非得过来看看。堂屋里其他人都已经见过这位姑爷了,只剩下秦家老三。秦瑜和傅嘉树两人出现在堂屋门口,秦家老三立马看过去,却见自家侄女儿整个人已经跟刚刚出嫁的时候完全不同了,那时候的侄女儿漂亮是漂亮,还是显得稚嫩,此刻的她像是身上蒙上了一层光华,动静之间皆是味道。秦家老三以前负责跟客商接洽,出入声色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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