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好呀?”“六姐姐。”傅嘉树探出头,这就是那个被丈夫嫌弃是个封建女子,没想到离婚后反而过得有滋有味的那个陈家六小姐。陈六小姐听见傅嘉树叫,一路小跑过来:“嘉树。”“这是怎么了?”“我要去火车站坐火车,车开出来没多久就坏了。”“巧了不是?我也去火车站,上来!正好顺道儿。”陈六小姐让司机拿了行李过来,牵着一个五六岁男孩儿,一个三四岁的女孩儿过来上了车,母子三人坐在后排:“小昊、小蕊,谢谢叔叔!”两个孩子开口:“谢谢叔叔!”傅嘉树开车:“不客气。六姐姐带孩子去哪儿?”“回老家,他们爷爷奶奶想孩子了,我带他们回去住上几天,老大还要读书,就不回了。”这位陈家六小姐虽然跟前夫离婚了,但是跟前公婆却保持了很好的关系,前公婆只认她而不认前夫的心上人,至今孩子跟着陈六小姐。傅嘉树想起刚刚跟妹妹争论的话,估计宋舒彦算是郎心似铁,等下去接的那位女子,悲剧几乎就是注定了。不过眼前就有一位跳出悲剧,为人称道的女子,他问:“六姐姐,有个忙想要请你帮。”“什么忙?”“有个跟你经历类似的女子,不知道六姐姐能不能把她放在你们公司做事?”
陈六小姐抬头问:“跟我经历相似?怎么相似,有没有上过学?”“肯定是读过书的,不过应该是老家私塾那种,她成婚之后,先生因为嫌弃包办婚姻对她不理不睬一直待在老家,如今公婆希望她来上海与先生在一起生下孩子……”傅嘉树还没说完,被陈六小姐打断:“千万不能生孩子,生了孩子太多的牵扯。”陈六小姐说完,又叹息:“不过没有经历过苦痛挣扎,又怎么能大彻大悟?”“如今她来上海,先生避而不见,我想若是你能帮忙,到你那里,能得到你的开解,看到了你这样的榜样,她能走出来,那就是大功德了。”陈六小姐知道傅家没有包办婚姻一说,所以也不会是傅嘉树自己,傅嘉树跟宋家那个大小子关系极好,她问:“你说的莫不是宋舒彦的那位自幼定亲的太太?”“是啊!”“可这话,怎么是你来说?我听老家的人说,宋舒彦连夜跑了。他若是不喜欢,又不希望这个姑娘蹉跎一生,应该是他来跟我说吧?”“他跟我说起这个烦恼,之前我也苦思没有办法。见到你了,才想起来。你要是同意了,我跟舒彦兄说去?”“可以,等我老家回来,你让他来找我。”陈六小姐想起自己当年的困顿,也希望能拉人一把。车子到了火车站,傅嘉树下车给母子三人提行李,送母子三人进了火车站。回到车子里,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写着【宁波宋家大少奶奶】字样的纸。反复看了看,一个没有姓名的女人,她的标识就是宋家大少奶奶,她来的任务就是为宋家生下长孙,然而这个任务她注定没法子完成的,这个人跟这张纸一样只剩下黑白色,如果没有外力介入,恐怕注定就是悲剧吧?不知道自己的一点点帮助,能不能让她的命运有所改变?傅嘉树拿着那张纸往到达处去,到达处口子的黑板上,写着列车到站的时间,还有五六分钟分钟,他寻了一个人少的地方等了一会儿,直到铃声响起,他再次往到达口来。傅嘉树正在人群里寻找符合宋舒彦那位乡下太太的女子。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过来卖香烟:“先生,买一包烟吧!”“我不抽烟。”傅嘉树摆了摆手,眼睛余光见到那位女郎等在到达口外,那个拉板车的男人跟她一起站着,好像在等人。卖香烟的小姑娘继续寻找顾客,连着问了五六个,大家都行色匆匆,走到那位女郎身前,一个胖胖的男人在小姑娘面前停下,挑香烟,挑着挑着,手挑到了卖香烟的小姑娘的手上,一把握住了小姑娘的手,小姑娘有些惊恐却又不敢大声叫,带着哭腔:“先生,您……放手!”傅嘉树快步走过去:“买香烟。”他听见有个声音比他更快,也是说:“买香烟。”一只瓷白的手伸到了摆放香烟的盘里,一个清冽的声音,带着不耐烦:“要买就快买,不买能不能让别人来挑?”明明这位女郎明艳地让人挪不开眼,这个中年男人也是个色中饿鬼,偏偏那男人在她的注视下,没来由地缩了手。傅嘉树也走到他们那里,看向那个猥琐的男人,问:“你买好了没有?挑好了就买,不买就别挡着。”“你们买,你们买,好吧!”那个男人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不情不愿地离开。小姑娘松了一口气:“谢谢小姐,谢谢先生!”明明已经给小姑娘解了围,女郎回头看了一眼给她拉车的那个脚夫,拿了一包烟问:“多少钱?”小姑娘想要说什么,最终张口:“八十文。”习惯用电子支付的秦瑜,被百年前拿一堆铜板这种事情给烦透了,她打开随身小包,点了八个当十的铜板给小姑娘,接过了小姑娘递过来的香烟。边上有人听见了,立马说:“八个铜板,给我也来一包。”“不好卖的,爷叔,八个铜板是进价,要是卖了,我回去要被我爹打死的。”小姑娘跟另外一个买香烟的说。秦瑜听见这话,又拿了两个铜板出来,放在女孩买烟的盘子里:“亏本的买卖不能做。”她拿走香烟,返回过去把香烟递给那个脚夫。那个脚夫笑开了花儿,送一送行李也就两个铜板的事儿,现在还拿了十个铜板的烟,可不开心死了,连连道谢。秦瑜给了烟,察觉有人在看她,是那个年轻人,他明明之前已经说不抽烟了,见到小姑娘被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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