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叠着手臂伏在岸边,粼粼波光荡漾在她身上,就这么看着贝弗利。
贝弗利很快意识到改口——“那些品行不端的女性。”
“今天是登船日,我和他约好和我父亲一起到剧院见面,我父亲很忙,在这个假期之前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未来女婿,不,现在或许不是了。”
贝弗利不知道自己看起来很像现在很流行说的笨蛋美女,为了倒多了防晒油而生气地和自己的腿较劲着,继续一口气说:“我撞见他和另一个女孩在一起,并且他们一起进了顶层的一个房间,把门锁上。”
“噢,你不会知道我看见他和那个身材很辣的职业装女人走进同一间套房时的感受……他甚至为了这场私会在顶层预约了一套房间!”
“顶层?”尤逸思压在手臂上问。
“是的,我亲眼看见他们走进去……游轮的主人和我爸爸是多年的合作人,他就像我的亲叔叔一样,虽然这个叔叔有时候有点讨厌,好像总在想着什么坏事。我正直的爸爸最近也好像被他蛊惑,有点魂不守舍……”
“啊!如非双拳难敌四手,真想当面扇那个渣男的耳光。”贝弗利喃喃自语。
水里的尤逸思撑着岸边,轻松往上一跃,踏上了岸。
贝弗利一愣,抬头看着她。
她已经扯下毛巾,擦了擦头发,说:“你不想去抓奸吗?”
贝弗利再次愣了愣。
……
没有人能够抵挡住抓奸的诱惑。
贝弗利几乎是立马起身换了衣服,领着这位浩然正气还有肌肉的朋友。去惩治那两个贱人。
游轮的顶层当然不能随便上。
但贝弗利除外。
她在这艘游轮上,或者她这辈子就活得像个公主,该戴着王冠四处巡逻。
她扫了房卡,带着尤逸思上了专用电梯直达十二楼。
“就是那个房间。”贝弗利指着说,“走廊这边是可以通行的,那边已经封上了,是游轮主人和他最好的合作伙伴的房间——连我都住在楼下。”
尤逸思点点头,抱臂站在她身后,看她敲响了门,掐着嗓子说:“客房清理。”
过了会儿,里面才有人开了门,说:“我刚说了——”
啪一下子,一声清脆的耳光,把男人的脸扇偏了,他错愕地看向一边。
贝弗利看着他已经换过了一身的衣衫,愤怒得难以言述,提起膝盖就要顶过去,但男人早有防备,迅速挡住,拔高声音质问:“你在干什么?!”
忽然他脸上受了一拳,仰天直倒下去。
贝弗利身旁的女人收回手,语气平静说:“抓奸。”
贝弗利愣了愣,而后看她已经往前走,也飞快地关门,闪身进去。
套房里面的门虚掩着,那位身材很辣的职场女性蹬着高跟鞋慢慢走来走去,低头喊了声他的名字,“亲爱的,我们还继续吗?”
贝弗利听到这话简直不能更加愤怒。
她踹开了门,里面的女人也回过头,随即发现自己的嘴被人以胶布贴上,瞪大了眼睛,没反应多久,就闪着眼皮昏睡过去。
贝弗利刚拿起台灯,回头就看见了训练有素把那女人放倒的新朋友。
她终于有点傻眼了。
她又看了看地上,那女人是……
“边良泽的秘书?”
她又抬抬头,看向尤逸思。
等把女人放到一边之后,尤逸思才从外套内侧口袋里掏出一个证件,给傻眼的她看了一眼。
“m……inos……?”
贝弗利举着台灯艰难地读完,然后呆滞地看见新朋友把证件收了回去。
“i是infidelity,n意味着nemesis,o是organization。”对方平静地叙述。
“那……”贝弗利不自觉被她带着走,别了别头,问,“m呢?”
“marriage。”新朋友说,“针对社会上婚姻不忠的复仇者组织。”
贝弗利目瞪口呆。
尤逸思上前去走流程地检查了一下桌上的东西,察觉不对后,动作顿了顿,又蹲下身去拉开柜门。
密密麻麻的白色塑封袋倾泄下来。
她回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这对男女。
片刻,平静说:“ok,他们或许不是偷情,而是……”
“吸毒?”贝弗利已经颤颤巍巍地自己接上这句话。
“你说得对。”尤逸思陈述了一遍新型毒品的危害,“我已经接触过这种毒品,现在面临着非常大的危机。”
贝弗利放下台灯,扶着桌子的手一下子软下去,虚脱地说:“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天呐这比偷情恐怖一百倍,我宁愿他是同时偷了十个人……”
“也不用让步到这种程度。”尤逸思沉吟道,“你的父亲最近在被边良泽说动做生意,是吗?”
“噢,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觉得是一门很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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