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而现在笑得眉眼弯弯眼睛都是小星星,嘴角扬起牙齿洁白,干净温柔让人心动。而笑声,是那种清冽的少年音色,好听死了。
她不依不饶:“快点告诉我,还有哪里有痒痒肉……”
顾清淮蹙眉笑着,到底不舍得推开她。
钟意眉眼弯弯靠近,小手作乱不停歇,趁他不防备又在他腰上捏了一把。
外科医生下手稳准狠,正中顾清淮的痒痒肉。
年少时都没有这样的玩心,现在却小孩子一样闹作一团。
钟意扑上来抢顾清淮挡在身前的抱枕。
顾清淮避无可避向后躲,最后只好把人牢牢抱在怀里。
他脸埋在她肩侧,黑发蓬松,呼吸温热,在她颈窝蹭:“你不要再欺负我了。”
是在撒娇却不自知,声线清润又柔软,羽毛拂过心尖一般让她心尖发痒。
当他抱她,世界一瞬间安静下来,安静又甜美。
钟意脸红心跳,体温和心率都在慢慢失控,在顾清淮怀里,变成慢慢融化的冰激凌。
他问:“现在老实了,刚才是在干嘛。”
钟意仰起脸,对上他笑意未散的眼睛,浅色瞳孔柔和漂亮。
两人呼吸绕在一起,她根本扛不住,手指紧紧攥着他t恤下摆,像在给自己找一个支点。
她红红的小脸软糯,不见刚才半分得意,声音都不稳:“袭、袭警啊……”
“袭警是要被抓起来的。”
顾清淮低头,额头抵着她额头,被她欺负到无可奈何,只剩温柔。
他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你不是袭警,你是谋杀亲夫。”
——你不是袭警。
——你是谋杀亲夫。
钟意手臂圈着顾清淮的腰,右手攥着左手手腕,现在却好像没了力气。
她害羞,脸也红,像是刚刚喝了一杯热奶茶,身体暖呼呼,满是甜甜的温度。
顾清淮摸摸她滚烫的小脸:“你该回家了。”
钟意小孩似的抱着男朋友不放:“不可以住在这吗?我以前都跟你住一起的。”
她的小房间还是原先样子,小枕头小毯子也在,卫生间的摆设都和以前一模一样。
“以前我是房东,现在是男朋友,”顾清淮顺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你不可以在我家过夜。”
他语气很软,轻声细语温温柔柔。
是在用和小朋友打交道的语气,和她说男女朋友之间才会说的事情。
“过夜”两个字轻轻戳在钟意某根神经。
她红着脸点点头,让自己松开抱他的手:“那我走啦。”
顾清淮送人到门口,又喊她:“钟意。”
钟意手已经搭在702的门把手:“怎么啦?”
顾清淮:“我要回一趟贵州。”
钟意算算时间,周日是农历四月二十,是顾清淮生日,也是裴妈妈忌日。
她问:“什么时候的飞机?”
顾清淮:“后天下午,我请了半天假。”
夜色浓重,钟意眼睛清凌凌黑白分明:“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顾清淮:“周一上班前。”
后天是周五,之后还有周六、周日……好多好多个小时。
她现在一天见不到他都想得不行,完全完成了从“铁骨铮铮钟意医生”到粘人精的转变。
钟意瘪了瘪嘴角,转过身又跑回来。
像一块柔软的温热的刚出炉的戚风蛋糕,钻进顾清淮怀里。
“要有三天见不到呢,再抱一会吧男朋友。”
钟意鼻音浓重,不舍和眷恋都柔软,软乎乎的小脸贴在顾清淮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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