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非翔鹰战团的对手。
蓦地,青年感到胸口一热,探手入怀,掏出一根项链,前端的坠饰发出明亮的白光,一个清脆的女性嗓音清晰地传入他脑中:『贝迪,听的见吗?』
(伊莉娜姐姐!)贝姆特差点喊出声。
『很好,就这样,用想法谈话,你身边有人吧?』
有着稚嫩外表的西城间谍依旧一副笑呵呵的口气,光听声音就能想象她从容不迫的笑靥,『我从克劳德那儿得知事情经过了,轩风交给我,你尽管放手干,狠狠打休得斯那小子一顿屁股。』
宛如拨云见日,贝姆特顿时舒展眉宇:(是!)
『好啦,我去救人了,一完事,我就跟你联络。』
“嗯。”握紧坠饰,贝姆特长长吐了口气。
“首领?”
“没事了。”贝姆特转过头,笑道,“轩风不会有事了。”凯渥鲁夫一怔:“啊?”
没有回答,贝姆特压抑欣喜之情,挥手道:“传令下去,全体整队,按照原计划围剿。”
虽然满腹困惑,铁甲佣兵团长还是依令退下。
放下胸中的一块大石,西城城主终于能够静下心来好好思考。几乎是立即,察觉一个疑点:
死亡佣兵团长是如何断定轩风在塞维堡的?
劫持行动做得天衣无缝,尽管仍无法摆脱嫌疑,但东城同样有绑架的动机。所以,若不是确定轩风不在东城,休得斯绝无可能作出如此大胆的行为。
“我真是昏了头了,居然这么晚才发现。”贝姆特拍拍后脑勺,苦笑了一下。苦笑自己的失常,苦笑不知不觉间,那个少女在他心里占据了那么大的位置。
******
这是个清醒的梦,明知道是梦,却无法醒来。
扭绞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听着越来越微弱的凄厉惨叫,她心如刀割,却又无能为力。
轩风由衷后悔没有学习攻击魔法,学的都是南城传授的白魔法,和一点日常生活的元素魔法。
那些女孩痛苦的嘶喊化为黑色的梦魇之爪,夜夜紧抓住她,取代了过去的火刑架和尸骨累累的血河,让她无法安眠。
相比之下,被丢弃在她四周的男人们的尸体,倒没什么可怕。
无边无际的黑暗突然动了一下,随着开门声,一个年约三十上下的男子拿着烛台出现,一头灰白长发,面容俊美到邪异,嘴角勾起意外的浅笑,「哟,还没发疯?不愧是那小子看中的女人,够坚强。」
少女没有应声,只朝他投以痛恨的目光。
对方走上前,解开了她的绳索,将一只托盘放在她面前:「吃吧。」
饿着肚子没法逃跑也没法思考,轩风毫不犹豫地拿起碗吃起来。看见她的举动,白发青年又是一哂。
「你不怕里面有加料?」
「要我的命,用匕首更方便;要我的身体,强.奸也比下药更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轩风的口气很冲,对绑架她又凌.辱她朋友们的匪类,她自然摆不出好脸色。
「分析得不错,那小子果然有眼光。」
轩风心中的怀疑化为肯定,一扒完饭,她就细细打量他,问道:「你是谁?」
「休得斯。」
死亡佣兵团长!轩风瞪大眼,脑中乱成一团:死亡佣兵团不是正在西城各地流窜?为此贝姆特还亲自带兵去围堵,那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他上当了!?
想到这里,她心里顿时涨满了担忧,几乎要脱口询问西城城主的情况,好容易忍住,硬将注意力调回先前的疑问上:「你和贝姆特是什么关系?」
如果是单纯的仇家,休得斯不会对她什么也不做,也不会用那种像是认可的口吻对她说话。而这,也许会成为她唯一的生机。
死亡佣兵团长笑了,是一种欣赏和感兴趣的笑容。
「我是他表哥。」
轩风这一惊非同小可,端详对方俊美得近乎妖邪的面容,她找不出一丝和贝姆特相似的地方。
「他长得像父亲。」看出她的怀疑,休得斯主动解释。
「哦。」轩风恍然大悟,随即皱起眉,「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与贝姆特为敌?」
「我从来没把他视作敌人。」
轩风的眉蹙得更深,要不是听凯渥鲁夫说过不少死亡佣兵团的事迹,她一定会被他坚定的语气瞒混过去。
死亡佣兵团长席地而坐:「我虽然和他争夺城主之位,但是我不想杀了他,我希望他归顺我,可惜贝姆特也是这么想,我们才会互相争斗。」
「你认为贝姆特和你是同类?」轩风对西城城主的印象很好,贝姆特是个坦荡、实诚的男人,也有爱民之心,但是她想起那天青年奇怪的言语,他沉重的背影,还有灰水河的累累血尸,那些代表占领地人民血泪的税单。
西城的侵略军在南城的领土上,就没有像死亡佣兵团一样烧杀掳掠吗?
「他和我是同类。」休得斯嗤笑,「只是他对部下和那些死老百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