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内的燥热却会消散许多。
“唔唔……”
他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嘴里被堵得严实,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慕月希垂眼看向被自己坐在身上强制口交的……他雇主的老公,但对方现在却完全不是原主记忆里平时那副冷淡的模样。
嘴里塞着自己的鸡巴,脸上也是不正常的潮红,无意识间还翻着白眼,但放在自己小腹处推拒的手在被迫习惯了一会儿被这样对待之后就只是虚放在那里,并不再用力。
若不是慕月希知道这就是自己的任务目标,几乎都要以为这是什么外面卖的男妓,被男人这么对待也只会全盘接受。
“真骚。”
对也算是自己雇主的男人这么抛下一句评价,完全不担心对方明天恢复意识和记忆之后会怎么想,反正他现在爽到了,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而身下的人在得到这样一个说不上尊重但在此时却只会增添情欲的评价之后反而是更加激动了,至少慕月希是这么觉得的,因为男人的舌头现在更加卖力地舔他的鸡巴了。
“吃慢点,骚狗吃肉棒急什么,以后有你吃的。”
完全不在任务要求里的骚话张口就说,这对慕月希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据他以前的经验来看不管对方到底爱不爱听这种话,到了床上被操的时候大抵都是心里喜欢的。
男人嘛,就是口是心非。
嘴上说不能讲骚话,那是在侮辱自己,被操得只知道叫床的时候吃鸡巴吃得比谁都欢。
比如现在正被自己操着嘴的陈曦,就算被压住啥也做不了,在被这么一通说之后还是会努力缩紧喉咙让自己舒服。
所以说他喜欢骚狗,听话懂事。
伸手在对方含着自己鸡巴鼓起的脸颊上拍了拍,算是提前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抽出了插在他嘴里的肉棒。
突然没了东西支撑,陈曦的嘴巴还是呈现原来的状态,习惯性大张着,一时没法合上。
慕月希倒也不体贴地给人合上嘴巴,而是直接往下坐,原本在他胸膛上坐着的屁股挪到了他膝盖上。
手上的动作利索得很,不管陈曦已经有些凌乱的上半身,而是直奔下三路,抓住裤头就解了皮带要往下扒。
“等等……”
虽然现在脑子浑浑噩噩的不太清醒,但陈曦还是记得自己和普通人不一样的身体,下意识想要隐藏自己的异样。
自打有意识起,见过他不同寻常下体的人就只有他的丈夫林琛,即便他现在都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却还是恍惚地遮掩着下身。
但慕月希可不会体谅他一个被下了药迷糊得不行的人,陈曦手上也根本没什么力气,完全阻挡不了对方,稍微用些力就把已经被渗出的体液变得濡湿的西装裤给拖到了大腿处。
作为双性人,陈曦的男性器官发育得不说难堪,也算是普通尺寸,此时勃起着把深色的内裤顶起一块,顶端被渗出的前列腺液给打湿了一块。
但那不算什么,在阴茎根部该是囊带挂着的地方透着异样,那里微微突起着,但中间却有一道肉缝把布料给吸进去了一些,周围更是被不知名的体液打湿得彻底。
慕月希一点也不惊讶,毕竟从原主记忆里他早就知道了陈曦身体的不同寻常,此时只是有些好奇地伸出手指戳上了那处。
“啊……”
此时正敏感着的雌穴被男人的手指戳上,些微的接触都能给陈曦带来快感,他没忍住叫出了声,下意识里下体暴露的担忧也都一扫而空。
只是轻轻戳了一下对方就有这么大的反应,指下抵住的布料更是瞬间变得更湿,慕月希沉默。
他以前男的女的都发生过关系,一个原因是为了报复,当然只对长得好看的下手,另一个原因就是……他确实男女不忌。
所以陈曦这个异性恋看了沉默、同性恋看了阳痿的身体,在他眼里倒是无所谓,他不是纯粹的同性恋,自然是不晕逼的。
但……陈曦确实是他遇到过最敏感的一个。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春药的原因,也不知道那个林总搞的药剂量和药效到底是怎么个水平。
方才都只顾自己爽了,对方的脸色已经红到不正常,摸起来甚至更烫手了。
怎么说也是个任务目标,慕月希打算先让对方爽一下发挥一点药效,好不至于被春药先折腾死。
隔着已经湿透的内裤压上那处肉缝,指下的肌肤柔软异常,硬挺起来的肉蒂被磨蹭到的时候陈曦更是会夹住腿把他的手指压在两瓣花唇里,嘴里哼唧不停。
然后慕月希就掰开他的腿强制性地张开,挑开那点布料,露出里面已经水光盈盈的粉穴。
不知道是天赋异禀还是因为这对外人眼里看来美满的夫夫都是工作狂性冷淡,少经房事的陈曦那口肉逼看起来还嫩得很,跟处子没两样。
讲实话,还挺漂亮的。
可惜慕月希虽然自己是个除了脸之外几乎不挑的,但是他却有点心理洁癖,就是不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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