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楠拍了拍进宝的后脑勺,调侃道:吃了天鹅肉的癞蛤蟆居然会问我这种事怎么弄?
我是说要在这里吗?
不然呢,来不及了。
这难不成要野合?进宝拽了拽石楠的衣袖,随意地问道,你有过野合吗?
进宝只是随口一问,但石楠的脸上的肌肉顿时颤抖了一下,眼神微微闪烁,但随即便恢复了常态,高声说道:咱们哪有凡人那么多规矩,上!
进宝觉得有些不自在,挤眉弄眼地憋出了一句话:咕噜,你们看着,我怎么弄?监工吗?
石楠也觉不妥,便拉着合欢一起走向林子的另一头。
白猸心有不甘地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眼前开始模糊,下身炽热的感觉仿佛已经占领了她的全身,情欲逐渐高涨,手指又鬼使神差地抠弄起下体来。
进宝蹲下身来,见到白猸身上泛着潮红,手指拨弄的穴口已经微微张开,露出深红色的蕊瓣,他的手情不自禁地附在白猸的手上,隔着她的手揉搓着,好像指导般一样教她探索着下身的缝隙,不一会儿就淫水横流。
白猸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的命根子登时就硬了起来,然后粗手粗脚地脱光了衣裳,露出了那已挺立的金枪。
白猸奋力睁大自己迷离的双眼,只见进宝赤裸着身子,小麦色的肌肤上居然也暗暗地泛着光,凸起的小疙瘩若隐若现,近处也看得不是那么清晰。那性器却是古铜色的,比别处的皮肤颜色要深了许多,与石楠的白色不同。
进宝心想:今日之举纯属是为了猸子性命着想,实非本意,在此过后,无论她是怨我还是怪我,我都会一一承受,既然要了猸子的身子,她以后有任何困难我都不会坐视不管。
进宝一心只想赶快为她解毒,索性移开白猸的手,扶着阳具触碰了一下阴户。
白猸感到有东西抵在了下面,大喝道:臭癞蛤蟆!你休想碰本姑娘!
进宝吓得举起了双手,道:猸子,我也不想碰啊,可我刚才都碰了你的穴,你也没反抗,现在才说不让我碰?
白猸顿觉有些羞耻,嘴上却不肯承认道:你刚只碰了我的手,并没有碰到我的穴,是我自己在揉!
我都还没碰你,你就那么湿了?进宝的话看似调戏,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是一本正经的。
我白猸气得语顿,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中这该死的毒。
进宝虽是无心,但自己也有推卸不了的责任,为此也很是自责,但眼下情况危急,耽误不得,便打开了白猸的双腿,然后说道:所以我现在要纠正错误为你解毒啊。
我不要!我要石楠哥哥!白猸大叫着,然后给了进宝一个清脆的巴掌。
这究竟是今日第几个巴掌了
进宝脸上浮起了少有的不悦,箭已在弦上,这女人却当着他的面说想要另外一个男人,还打了他的脸,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想到此处,便觉男人的尊严被践踏到了极致,方才的内心独白全都枉费了,于是便不再怜香惜玉,一把扯了她的裙子,冷冷地说道:保命要紧,等解了毒,你要石楠哥哥还是石北哥哥,全都随你。
于是,便将那阳物挺直刺向了白猸的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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