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楠见进宝前来给他送消息,想到白猸可能情况不妙,便想伸出手掌做施法状,欲夺了沈泽霖手中的天鹅幼崽。
合欢见状,连忙握住了石楠的手去阻止,凝视着他的双眼并使劲地摇头。
她并不想让石楠暴露自己的身份,换句话说,她是不想让自己的身份这么快就展现在沈公子面前。
石楠似乎猜出了她的心思,但合欢究竟是因为不想让旁人知晓她的身份,还是因为在意她自己在沈公子眼中的形象?怕是丫头对这凡人石楠不敢细想。
沈泽霖见这二人不是耳语便是眼神交流,而且这姑娘穿的似乎是眼前这位男子的外衣,内里为何是赤裸的,他们之前干了什么,难不成有什么暗中苟合的勾当,他也不敢再深想。
如此,石楠便收了手,拉着合欢转身前往树林。这一转身,趴在他后背上的进宝便被硬生生地甩在了地上,四仰八叉地蹬着腿。
沈泽霖看到这一幕,也不免觉得有些滑稽,想到来永佛寺这几天的奇遇,想到方才那位姑娘的酥胸,非常好奇这姑娘为何穿着一身男装,如若她身着女装,定是一位绝世美人。
又想到昨夜那棵奇特的树,如今却不知去哪儿了,难道那晚竟是南柯一梦吗?可自己分明感觉那么真实。
想到此处,沈泽霖从袖口掏出了那片扇面儿似的花瓣,如此炎热的夏季,那花儿却完全没有枯萎,连一点褶皱都没有,反而由粉红色变成了娇艳的大红色。
石楠拉着合欢跑出了沈泽霖的视线之后,搂着她的腰架起了云,合欢假装不经意地回头望了望,,发觉沈公子站的地方竟是自己曾经生长的土壤。方才发生的事太快,她竟没有察觉。
沈公子是特意来看她的吗?合欢不禁暗自惊喜,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二人回到醉梦林找到白猸时,发现她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襦裙,下身完全裸露,岔开两条双腿,一只手在那片黑森林里摸索着。
合欢心中有些疑惑:白姑娘那里怎么和自己不同,毛发如此浓密,乌漆漆的。正当中也有一撮白毛,就像她眉心处的刘海一样。
此时的白猸自觉那金蟾酥毒已蔓延到了下体,宫口处燥热又奇痒无比,手指就琢磨着伸进去止痒,但是弄了良久也没有摸到法门。
石楠忙走上前抓住了白猸的手腕,严厉地说道:小妮子,你非要失身于你自己吗?又心下思忖着:大抵是白猸这个自渎的举动吓坏了进宝,进宝才前往玉泉湖来找他们的。
咦?进宝呢?刚才走得急把这厮给忘了。
我宁可自己破了自己的身,也不要和那个臭蛤蟆有半点关系?白猸坚定地说道。
石楠摇了摇头,道:小妮子,傻不傻,你自己破了你自己,也解不了毒啊。
石楠哥哥,一直以来我都爱慕着你,倘若今日是与你交欢,我即便毒发身亡,也此生无憾了。
说罢,白猸被抓着的手腕向上一翻,反攻过去,叠在了石楠的手上,然后向下一用力,石楠的手便猝不及防地摸在了她的阴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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