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膜、体质敏感、性欲旺盛,每一个词单拎出来都让他一言难尽,偏偏现在全都具象化地体现在他身上,又从大纲里高冷人设的主角攻嘴里吐出,杀伤力堪比他被主角攻用手指玩到潮吹。
“我……”
云迢有口难言,连耳尖都红了,连展遥越靠越近都没反应过来,他整个人被牢牢压在床上,推拒的双手被握住手腕按在头顶,展遥半个身体强硬地嵌入了他双腿之间,粗壮的硬物顶在腿缝之间,摩擦着湿淋淋的女穴,是隔着衣物也能察觉到的滚烫。
是……跟他同龄的、男性的生殖器官,紧密地贴在女穴上,他这才发现,看似一直平静沉稳的展遥已经硬了。
刚刚潮吹过的女穴汁水淋漓,将展遥的胯部染出一片明显的深色湿痕,粗热的阴茎严丝合缝地抵住女穴,隔着裤子散发着滚烫的热意。
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阴户正是最敏感的时候,根本经不住布料的摩擦,云迢只觉得自己下身发涨滚烫,像是夏日拿在手里的冰淇淋,在高温炙烤下融化成黏稠的液体。
“别弄了……衣……衣服……”
云迢声音发颤,隔着裤子的顶弄完全无法增添一丝安全感,过于贴近的距离让衣物的阻隔更像是助兴的道具,即将要被侵犯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强。上升到极致的抵触心理和无法消磨的快感混杂,像是过山车上升到最高点时陡然下落,心跳失速,头晕目眩间竟引得女穴又抽搐着吐出几点晶亮。
“衣服怎么了?”
展遥居高临下,下身动作缓慢异常,却又十分坚定有力,粗糙的布料包裹着灼烫的阴茎故意在最为娇嫩地方顶弄,冒出头来的阴蒂被磨得充血红肿,尚未褪去的浪潮重又席卷而来,带着要将人吞没的力道。
“痒,不是……疼……”
云迢嗓音发颤,陌生的浪潮让他不知所措,甚至找不出语言去形容体内诡异的酸麻酥痒,深处像是有温缓的水流隔着一层薄膜涌动,从皮肉之间缓缓渗出来。
“所以迢迢是想让我脱掉吗?”
展遥笑了笑,他气质矜贵,肤色白,人又高,平常看着时总让觉得难以接近,这一笑却显出几分温柔的味道:“那就脱掉。”
……我不是这个意思?
云迢腰还软着,脑子里一片白光,愣愣看着展遥脱了自己的衣服,他地签合同、把自己和他调到一个宿舍,不是为了看他和别人和和美美的。
我没撒娇?云迢迷茫地看着周江越,他被捏住下颚,脸颊上被堆出了一点肉,看着多了几分幼态,一双眼漆黑清澈,像是刚刚被水洗过的石子,看起来干净得根本不是会去当色情主播的人。
但周江越忽然想起他直播时撩起衣服后露出的腰腹,腰窝很深,天生适合抓握的弧度,他嗓子发干,没办法给云迢更多耐心让他自己领悟,干脆挑明了自己的目的,“跟他断了,跟着我。”
掐在脸上的手松了些,以一种非常狎昵的手法往下抚摸,那种被同龄男性抚摸身体的不适感根本无法避免,云迢下意识退了一步,惹得周江越眉眼间染上了几分戾气,干脆松了手,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语气:“不愿意?准备好赔偿了?”
妈的,跟装b犯就愿意,跟着老子就不行?
“我……”云迢僵在原地,周江越这一招拿捏住了白月光的死穴,那是一个他绝对赔不起的数额和一份现在还不能失去的“工作”,他只能接受威胁。但……这可是主角受!他兢兢业业十八年,至今为止也不知道到底哪一步出了错,才能让主线剧情刚开始就乱成这样。
云迢心生绝望,果然就算是r18世界的纯情故事那也是r18,更何况这个纯情故事的标签根本就是两位主角的专属,他这个白月光大概只有r18一条路好走,哪怕对上的是主角攻受也没有任何区别。
他长久没有动作,周江越“啧”了一声,长眉微拧,很不耐烦的样子,“不愿意就算了,展遥总不会舍不得替你出吧?”
周江越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被自己的话气得不行,云迢要是真敢去找展遥,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作势要站起来离开,实际屁股都没动一下,云迢张了张嘴,到底说不出愿意两个字,只能垂着眼去脱自己的上衣。他衣服本就是匆忙套的,扣子都只扣了几个,脱起来也很快,没几秒就赤裸着站在了周江越面前。
“过来。”周江越抬眸,他坐着,云迢站着,但一个衣着整齐,一个浑身赤裸,似乎又回到了签约初见那天,周少爷想起来这事就忍不住磨牙,“早知道那天就该办了你。”
对于白月光而言,却是比法,简直要让人疑心他下一秒就要将这只并不听话的宠物掐死在怀里。
“知道还把这一身骚样直播给我看,故意的?”
周江越在问,但并不打算听到回答,这一切不过说明了一件事——云迢在知道一切,明知道可以和自己的榜一、经纪人求助的情况下,依然选择了沉默,他以为的胜券在握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一张嘴咬住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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