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强暴,神智算不上清醒,根本不知道怎么讨好男人,只会哀哀地看着宣景,反应青涩得让人心里发热。
“没事,多操操就好了。”宣景呼吸粗重,肉棒被细致包裹吮吸的感觉实在太好,他忍不住摆动腰胯,将哨兵紧致的肉穴操开操软,操成他阴茎的形状,挤压出甜蜜的汁水,好像他们天生就该如此契合。
“等到被操开了……迢迢就会喜欢了。”
宣景根本不用装,他眼神疯癫,专注地令人心惊,痴迷地盯着云迢在自己胯下极力隐忍的样子。
青年已经从性交中得到了快感,眼尾迤逦出情欲的绯,浅粉的性器挺立起来,贴着小腹可怜地摇晃。哨兵的阴茎尺寸可观,颜色浅淡,并不似他的狰狞,笔直干净的一根。
可以想象,如果没有意外,他应该是一位温柔的性伴侣,别人体贴的丈夫,但现在,这根漂亮的肉柱只能在空气中颤抖,瑟瑟地吐出兴奋的腺液,将主人的小腹染得一片湿滑,成了彰显哨兵在性交中获得快感的标志。
“唔……”
云迢被愈发密集凶悍的撞击逼得连喘息都带上了颤音,他一低眼就能看见那根可怖的性器在臀间进出的样子,湿淋淋的,满是他穴里被操出来的淫水,在他耳边发出性交时特有的水泽声。
对于上位意识极其强烈的哨兵来说,这幅画面所带来的心理冲击无疑是巨大的。云迢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他还是疼,但疼痛中逐渐升起了另一种感觉——难以形容的快感在体内翻涌,如同泼天的浪潮,迅速蔓延至全身,打得他头脑发晕。
被强行破开身体的胀痛正在逐渐隐去,被性器碾压过前列腺的尖锐快感没了压制,肆无忌惮地在躯体内流淌,分泌出使抽插愈发顺滑的肠液。
哨兵被架在宣景肩上的大腿肌肉紧绷抽搐,小腿环着男人的肩背,无助地绞在一起,从侧面看去,好像是发情期正在求欢的淫兽。
这处本不适合性交的腔穴已经被彻底操开,顺畅地吞下一整根男人的性器,红艳湿软的肠肉含住性器蠕动抽缩,带给进攻者无与伦比的性交体验。
被一个陌生人强暴和被好友强暴是完全不同的心理刺激,云迢被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逼得几乎要疯,他竭力抬起酸软无力的双手,妄图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施暴者。
他忘了,在猫科动物的捕猎过程中,猎物的恐惧、挣扎、反抗只会助长它们狩猎的欲望。
“不……嗯——!!!”
哨兵蜷缩的指尖在施暴者肩上划出了道道白痕,这点微弱的疼痛让宣景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他掐着云迢的腿心,几乎将那片肉掐出了青紫的痕迹,胯下用力一挺——巨大的龟头操开了甬道深处的小口,直直撞进了结肠中,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哨兵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声响。
“咳……”
云迢甚至能看见自己小腹上诡异的凸起,过于真实的冲击让他头皮发麻,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那么大、那么长的东西……全部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里,湿紧嫩肉甚至能感受到粗长肉棍上勃勃跳动的青筋,穴口牢牢箍住性器根部,边缘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像是即将断裂的皮筋。
“阿……阿景……”
他茫然地看着宣景,嘴唇哆嗦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浓长眼睫下,乌黑瞳孔涣散湿润,不断有透明的泪水沿着眼角滑落,衬着带有颤音的尾调,显现出一种惊人的脆弱与美丽。
宣景只觉得自己心中隐藏的恶意完全被激发出来,他已经忍了太久,深夜的梦中全是灼热不堪的欲望,白日里却还要装成一个沉默体贴的好友。他其实更适合像现在这样,如同野兽一样,肆无忌惮地在他魂牵梦萦了多年的人体内驰骋,把自己的精液灌满他的腔穴,把他肏到求饶、哭泣,让他再也没有力气拒绝自己,然后……乖乖地成为他的伴侣。
“色情主播,白月光?”云迢捏了捏手指,深吸一口气,还是没能忍住,“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可是世界意识传来的剧本就是这么写的。”001也很委屈,这些初生的世界意识就像不知世事的调皮孩童,编写的剧本千奇百怪,参考的故事更是五花八门,它们这些任务系统为了绩效考评和获取能源,也只能遵循这些世界的规则,和宿主一起捏着鼻子扮演。它安慰云迢,“起码在这个世界,它是合理的。”
云迢是胎穿。他在原世界家庭幸福,成绩又好,一路顺风顺水的长大,人生唯一一次、也是最惨烈的一次意外就是生命最后的一场车祸。
001找上云迢的时候,给了他两个选择。按正常世界线发展,云迢会活下来,父母和妹妹因抢救无效死亡。法地揉搓着自己的性器,单调地上下撸动着,他显然没什么经验,没能从中获得多少快感,看他用的力气,活像是在插鱼。
“嘶,主播轻点。”
“宝贝这是想废了自己吗?”
“鸡巴都不会撸,主播平时都在干嘛?”
“还想让宝贝给我撸鸡巴,看这样还是乖乖用骚逼给我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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