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人,不能因为气息不一样,就不是梓潼小姐吧……如果大人介意这个,我会尽力医治小姐,直到小姐痊愈的……”史淼即便汗水不停,却还在强装镇定。
尚书大人没接着说什么,而是起身来到花月面前。
“抬起头来。”
花月缓缓抬头,恐惧让她的身t开始发抖。
一双充满恐惧的眼对上了纪尚书。
居然真的长得一模一样;纪尚书在心中想到,但这胆小的人,绝不可能是自己的nv儿。
“他从何处将你寻来的?”他尽力让自己的话语不那么严厉,不让自己吓到这个胆小的姑娘。
“……”花月不敢发一言,眼眸里止不住的害怕。
“说真话就行,我不会对你如何。”
花月害怕极了,她看向史淼向他求助;史淼却不敢做什么动作,他也吓得不轻。
“我知道,你不是梓潼,告诉我你究竟是何人?”
“民nv花月……”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还有何人认识你?”
“……”花月不敢说自己的出身,假装大家闺秀本就可耻,再让纪尚书知道自己是春楼出身的,岂不是罪该万si……
纪尚书不想再问她,要是自己坚持问下去,这个胆小的姑娘怕是会被自己吓晕过去;他将矛头指向史淼,“史淼,你说!”
“那个……大人……小的是在街上认识花月姑娘的……”
没想到他的回答却将尚书大人逗笑了,“街上随便认识的,就愿意与你回来,怎的,你不会碰巧救了她的命,所以她报恩来了?”
“……”谎言被揭穿,史淼不发一言。
“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一句谎话,说真话!”他收住了笑,转而一副凶狠的表情。
“是……怡春院……”
“好……”纪尚书又带起了笑,“好,我尚书大人的千金,变成了妓nv;多好笑的笑话。”
“其实……我是在她初夜时将她赎回来的,所以花月还是处子之身,不算妓nv……”史淼豁出去了,只能破罐破摔,赌一把自己的命了。
“那还有何人认识她?”
“怡春院的老鸨……”史淼继续说,“怡春院人多眼杂,还时不时会有新的妓子,老鸨肯定记不住每个人的……”
“那你的意思是,除了你,没其他人知道花月是谁?”
“正是……”
“那好……”
史淼以为自己终于保住小命了,可惜下一秒纪尚书的话让他吓得脸se煞白。
“只要你一si,就没人知道真相了。”
“来人!抓住这个贼人!”尚书立马喊来家丁,擒住史淼。
眼睁睁看着史淼被拖走,花月吓得泪水流不停,她慌张的用手去擦拭留下的泪水;坐在椅子上害怕的发抖。
尚书来到她的身边,将一块手绢递到她的面前。
“从此以后,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听到了吗?乖nv儿……”
一阵强风掠过,将湖面带起激烈的涟漪。
杨璐珑盯着湖面出神,偶尔瞥见脚边的蒲公英随风飘动,只是上面的种子却还紧紧抓着不肯飘散。
她便伸手将这蒲公英摘下,使劲一吹,上面的絮子便一哄而散,随着风在空中飘动,寻找着自己的安身处。
她的目光随着这些种子移动。
轻柔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温暖且柔软的躯t贴到自己的身侧。
婉娘将脑袋靠在杨璐珑的肩上。
“在想什么?”
杨璐珑望着湖边那随风摇动的绿草,回忆逐渐浮现,“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小时候离家出走吗?”
“嗯?”婉娘抬头看向杨璐珑,见她还是一副带着笑的表情望着湖面,于是自己又继续靠回她的肩上。
“说是离家出走,其实也跟饭后散步大差不差。我家后边有条小河,很长很长,看不见尽头,每次离家出走,我都会沿着河一直走。走着走着,就忘了自己为什么会难过了;只是我老是不敢走太远,每次只敢走b上一次更远一点的地方,虽然很好奇尽头会是什么样,却一次也没有走到过。我会幻想河的尽头是一片很漂亮的地方,可能这就是我一直不敢走到尽头的原因,因为我害怕尽头的景se不像我想的那般美好。”
“可是……不走到尽头,那美景不就永远都只是幻想了吗?”
“只是幻想,也就够了……”
“我还从来没跟别人说过,其实我也离家出走过。”婉娘抚上杨璐珑的手心,与她十指相扣。
“哦?”杨璐珑还从没想到过婉娘会做出这种事,她还以为婉娘是那种从小到大‘别人家的孩子’,一直都是那么的优秀,应该不会g出这么叛逆的事才对。
“那时我刚被分为坤泽,我真的没法接受这件事;过了很久我才接受自己是坤泽这件事,毕竟从小在别人眼里那么优秀的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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