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被晨雾覆盖,人们陆续苏醒,街上有人渐渐摆上了摊。路上也开始变得热闹起来。只是这嘈杂的人声中似乎还夹杂了些许y靡之音。寻声而去,来到这客栈的楼房之中…“嗯~嗯……”婉娘躺在床上,身上的被褥因为两人的动作而滑落致肩头,胸前一道美丽的沟壑露了出来。杨璐珑将脸埋进她散着香气的发丝里,身子每往前顶一下,rou棒便进得更深。婉娘呜咽着,花穴慢慢收紧,让身后人的进入变得困难起来。于是杨璐珑安慰似的,探头去亲吻爱人的性腺,嘴唇刚一碰到坤泽敏感那处,婉娘的身子一激灵,“嗯!”更多的y水从甬道里流出,将本就湿湿的那处弄得愈发糟糕。身后这人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这个机会,她依据在性腺附近辗转,将最敏感的这处含在嘴里,用舌尖挑逗。“啊~~嗯~~不行~”婉娘扭着脑袋要避开她。没曾想杨璐珑一伸手来到下身秘处,突然捏住婉娘那变得坚硬的花核。“啊!”两处敏感都被杨璐珑掌握着,惹得她小腹一阵阵的抽搐。她红着脸颤着声,去拉住杨璐珑在自己下身作乱的手,要制止她。没想到却被她反将一军,一下被她抓住了手。“摸摸看…娘子这里已经这么湿了…”她的声音回荡在自己耳边。指尖触到的却是一片湿濡;婉娘羞愧得赶紧抽手,但被杨璐珑死死拉住而动弹不得。杨璐珑按着婉娘的手在花穴上磨来磨去,自己还不忘顶腰抽charou棒。不一会儿,杨璐珑就忍不住了,rou棒成结开始往花穴里播出新的种子。婉娘忍着快感,转头回去寻找杨璐珑的双唇,急切的与她相吻。这雨露期虽是煎熬,不过好在有爱人一起渡过……气派的皇宫庄严肃静,护卫们笔直地看守在各自的岗位上。只是这长清宫却多了几分躁动的气息。空旷的卧房,床边摆着把椅子,而坐在椅子上的人一身锦衣玉袍。她望着帏帐里的女人,忧郁溢于言表,她想要触碰却无法做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床上的人被雨露期折磨。望着床上人极力压制自己的气息,就让赵若雍感到莫名的心梗。“你走啊……”哪怕已经被雨露期折磨得不成样子,她依旧在用严厉的语气驱赶自己讨厌的人。被喜爱的人这么讨厌,赵若雍感到心中一阵抽痛,在昏暗的房中眼眶泛了红,她便抬头眨巴眨巴眼睛,忍住鼻尖的酸意;却不见有离去的意图。她还在放出自己的气息试图安抚爱人的躁动。听到那急促的喘息声好像缓和了些,赵若雍才松了口气。“你该走了,皇上。”没想到恢复理智的第一件事便是下逐客令。听到这再熟悉不过的清冷语气,赵若雍只觉得自己本就支离破碎的心又被划了一刀,她深呼一口气;要是再死皮赖脸下去,皇后只会更厌恶自己。堂堂一国之君,就像一条落魄的流浪狗一般被人逐出门外;失魂落魄地走在宫道上。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一直走啊走,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宫殿的广场上,此时正是快上早朝的时候,陆陆续续有几个走在广场上往大殿赶去。看到皇上出现,官员无不侧目;却也没人敢上前搭话。“快上早朝了,老臣与皇上一道如何?”老官相貌熟悉,眉眼间的冷色与皇后如出一辙。
心不在焉的赵若雍看着老丈人这张脸,心中的痛又加深了。虞珅就如那知心长辈一般与赵若雍并排而行。一看女婿这忧愁的样子,虞珅早就猜得七七八八了;“自古帝王多薄情,皇上可知?”赵若雍却是不为所动,“……”“薄情才能坐稳国君之位,”一双狐狸眼里满是奸邪狡诈,“皇上还年轻,何不纵情享受一番?趁着还有时日……”面对明晃晃的威胁,赵若雍只能回以沉默,在这位老丈人面前,自己仿佛变成了被人牵住线头的木偶,被人肆意摆弄,没有一点办法。无数个早晨都是如此渡过,坐在这九五至尊万众瞩目的帝王之位,却只能看着别人表演,作为皇上的自己毫无参与的余地。赵若雍正襟危坐,眼神在座下的群臣中飘荡,大臣们一个接一个的诉说着政事,她却一句话也没能说出口;像是哑了一般,只可倾听无法言语。早朝结束,群臣们犹如吃饱的老鼠,四散而去,只有赵若雍独自一人孤零零地坐在皇位上。望着变得空荡荡的宫殿,心中的苦涩就要溢出来了。她缓缓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掌握成拳……薄情;确实如此,如果自己够狠心,大可把他们一斩了之,边关将军们对皇室依旧心存念想,只要能重新集结到他们为自己所用……想到这里,她的拳头攥得更紧了;可是一想到妻子和孩子们…她攥紧的拳头又松了下来。做不到……她做不到能弃他们的死活而不顾;她忽然瘫坐,仰头长叹。“母皇。”回寝宫的路上,身后传来清脆的声音。赵若雍回头望去,是叁皇女赵孟殷。皇上看着她朝自己跑来,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望着刚学会走路的叁女儿吧嗒吧嗒向自己奔来的情景。看到女儿逐渐靠近,赵若雍的脸上才浮现出笑容来。她宠溺地摸摸女儿的脑袋,打量着长大的叁女儿,自己现在依旧比她高个几寸,估计再过不久她便会超过自己了。“何事这般着急?”她温柔地看着孩子。“……”赵孟殷喘着气,很快就恢复过来了,她眼神往四周一扫,正巧附近没人;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示意母亲把耳朵凑近些,要告诉她些什么。赵若雍也是诧异,连忙观察四周,确认真的没人后才将耳朵凑过去听她的话。“大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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