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吧。
杜鹃打开自己的腿,指示李芜悦下一步的动作。
不同于刚才的脆弱,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李芜悦愣在原地,她察觉到杜鹃变化,想要停下来思考杜鹃为何会这样;可是本能的兽欲在撕扯着她的理智令她无法停下。
她苍白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物,单薄的手背上显出条条青筋。身体的炙热也快到了极限,领口沾满她粘腻的汗水;她在想爱是什么,她在思考杜鹃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个问题。
可惜那强烈的欲望在不停的撕咬、拉扯,将她的思绪一次又一次的打断,自己的目光总会不自觉地落到杜鹃雪白而又修长的腿上,落到她衣裙之下的肌肤上。
她不明吧为何杜鹃能如此吸引自己,让自己着迷,自己的眼神无法从杜鹃的身上移开。
她盯着那一席红衣之下的雪白,湿润的液体划过干燥的喉咙;李芜悦现在只觉得自己的心在胸中乱撞,砰砰声回响在自己的脑海中。
她愣着没有了下一步动作,虽是欲望骚动,但她却不敢有所动。她感受得到,杜鹃即便口上应允,可那眼神透露出的却是无所谓的神情。她一直都不明白杜鹃的心思,或者说她什么都不明白,不明白杜鹃为何生气,不明白杜鹃为何对自己好她只想让杜鹃开心,但不知道该怎么做,以为只要按着她说的做就能让她开心,结果却是事与愿违。
杜鹃眼看李芜悦又开始发呆,一动不动地望着被子出神;不悦爬上了她的脸,细眉皱起,不过这不悦仅仅只停留了一下,在一声叹息过后便消失不见。
她露出陌生的微笑,扯了扯敞开的红衣遮住泄露的春光。缓缓坐起身来,伸手捧住李芜悦的脸强行让她回过神来盯着自己:你又在想什么呢?嗯?
李芜悦张张嘴,没说一句话又将头低下去望着自己手背。
杜鹃再次让她抬起头,紧接着便不由分说地倾身吻了上去;她捧着李芜悦的脸,整个人压过去,昏暗的房间中发出嘴唇相接的声响。
李芜悦却丝毫没动,犹如一尊石像,一点反应都没有。都这般了,她还是这副木头模样,叫杜鹃莫名的有点生气;她发泄似的亲吻得越发用力,捧着李芜悦脸颊的手也越发地收紧。看着她这呆愣愣的样子,和之前判若两人,杜鹃都快怀疑这家伙刚才怕不是被别个夺了舍。
把舌头伸出来。她略带命令的口吻对李芜悦说道。
李芜悦虽是木头,但话还是听的,她乖乖地张开嘴,伸出舌尖来;杜鹃一下便含住她的小舌,在自己的口中吮吸交缠。激烈的吻让人无法思考,脑袋乱成了一锅粥,思绪陷入情欲的泥潭而无法自拔。
吻得越深,杜鹃便越动情;她的下身再次变得泥泞不堪,小口下流地冒出淫水,身子也无法自控,愈发贴近李芜悦,在她身上轻蹭。胸乳前的两粒戳在李芜悦的衣服上,叫人感觉硬硬的。
原本杜鹃跨坐在李芜悦的腰腹上,因为两人姿势的变动往下移了移;当淫靡的花穴感受到对方坚硬的炙热时,杜鹃轻哼一声,瞬间软了身子。李芜悦环抱着她的腰,感受着她在自己的怀里微微颤动;她揪着自己的衣服,用湿润的那处磨蹭着自己,胯间的胀痛有所缓解。
艳红的嫁衣从杜鹃肩头滑落,露出大片春光,可她那姣好的躯体也没吸引住李芜悦的目光;她一直都看着杜鹃的面庞,双眼寻找她的目光,但杜鹃却不敢与她对视,在不停的闪躲,仿佛只要与她对视,自己的内心就会被看穿一般。
她们的交合带着隔阂,她们的关系也若即若离。她不懂李芜悦,李芜悦也不懂她,好似她们的灵魂没有一点默契,永远也不会相合。
只要一停下她就开始不自觉的胡思乱想,杜鹃迫切地低头再次吻上李芜悦,这次吻得更急更深,她也顾不上李芜悦是否会喘不过气,迫切的想赶紧遗忘那些念头。她需要李芜悦的抚摸,而不是让她像块木头一样不为所动。她抓起李芜悦的一只手,往两人下身塞去,
两根修长的手指被吃了进去,杜鹃舒服得哼出声,小口也开心地流出更多的水。她抓着手把玩,腰身也随之扭动起伏,急促的呼吸中夹杂些许娇媚的呻吟。
李芜悦望着在自己身上欢愉的杜鹃,不敢有一丝动作,从手指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埋在穴中的手指时而放松时而被夹紧。她不懂自己对杜鹃的感情,只知道自己的心房因身上的女子而砰砰狂跳不止。她或许不懂什么是爱,但她明白只要离开了身边的人或许就再也无法见面了,她不想杜鹃离开。
李芜悦的指尖突然被咬紧,杜鹃发出很大的一声哼叫,弓起了腰不停地打颤,依旧紧紧抓着李芜悦的手不愿松开。
不断收紧的甬道令李芜悦感到一丝拥挤,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指,不料杜鹃猛地一抖,啊~下身一缩,一股热流打在她的指尖上,炙热的淫水几乎已经将自己的裤子打湿了,被那坚硬顶起的部分已呈半透明状,粉嫩的冠头覆盖着一层薄薄地红纱。
嗯再动一动杜鹃很喜欢这种感觉,拉了拉李芜悦的手让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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