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宋绵睡得很沉也睡得很久,悠悠转醒,脑袋昏沉作痛,房里一片黑暗不知白天还是黑夜。
她动了动身子想揉下脑袋却发现手腕沉重好像是被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给禁锢住了。
她愣愣的偏过头,目光触及盘踞在两个床柱上粗重骇人的锁链以及自己手腕上两个银色的手铐时脑袋嗡嗡作响,身体僵冷,手脚发麻,好像被人扼住了脖子,恐惧到无法发出一点声音,甚至无法呼吸。
“醒了?睡得还好吗?”陆清淮打开房门端着一杯温水走进来,望见床上的人已经睁开眼睛愣愣看着自己的手腕轻笑着温温柔柔的打了声招呼。
宋绵不说话只怔怔的望着他,那双干净的琉璃般的眸子此刻满是不解与不可置信。
“怎么不说话?”陆清淮在她身边坐下,将水放在床头柜摸了摸她惨白的小脸,动作轻柔的理顺她凌乱的发丝又问了一遍“睡得还好吗?有梦到我吗?”
“为什么?阿砚,为什么这么做?”宋绵强忍着恐惧和泪水颤声问。
她被这巨大的冲击弄得呼吸不顺鼻头发酸,那种浓重的悲伤和委屈听得让人心都碎了,为什么?为什么一觉醒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为什么这么做你难道不清楚吗?”陆清淮垂着眸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喉咙滑过她赤裸的身体。
胸口,肚脐,小腹,他的手指一直向下游走,在她细白的大腿轻轻摩挲,任由轻柔却让人头皮发麻让她害怕的颤栗的动作和一点一点流逝的时间宰割她,击垮她的心理防线,等她忍不住害怕的流泪之际才重新将视线落在她的脸上。
“宝宝我告诉过你你在我这里是绝对自由的,前提是你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承担得起后果。”
陆清淮动作轻柔的抚摸她的脸颊温声的继续道:“我还告诉过你,事不过三,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会把你锁起来,我会惩罚你,绵绵,你怨不得我的。我已经提前把事情都给你讲明白,把后果都告诉了你,警告过你,可你依旧选择这么做,那这不就意味着你什么都知道的,你知道回来后等待你的是什么,你仍故意而为之,故意挑战我的底线,那这一切你都该受着不是吗?这不都是你心甘情愿,是你咎由自取吗?”
“什么?”
宋绵怔怔望着这个眉眼温柔笑容温和却言辞恶劣残忍,一字一句都像是刀割让她疼的说不出话的男人。
她不禁怀疑她面前的真的是陆清淮吗?真的是那个一直以来温柔清隽的少年吗?
“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都想不明白,绵绵,你一直都是知道我的底线的,可你为什么偏要明知故犯呢?为什么总是不乖呢?还是说……其实你有受虐倾向,宝宝你是想被我关起来的对吗?”
陆清淮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子几乎是贴着她的唇在说话。
他凑的太近,宋绵脑中紧绷的弦一下子断掉,她眼泪决堤偏过头剧烈的挣扎,狼狈而绝望的哭泣尖叫:
“放开我,放开我你不是阿砚,你不是我的阿砚阿砚不会这么对我的你放开我,放我走啊”
宋绵全身赤裸着被沉重的镣铐锁在了床上,不顾一切的挣扎着,两只细白的手腕已经被磨破了皮往外渗着血丝,两条腿却还是自由的,奋力的在空中胡乱踢着拒绝他的触碰。
陆清淮眸色一沉直接跨坐在了她的身上,压住她的两条腿让她再也无法动弹的同时上身也使不上力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他冷笑着解开裤子拉链掰开她的腿挺身而入,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着他冷酷而残忍道:“我怎么不是你的阿砚呢?绵绵,好好看着我,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从来都没有变过。”
“我早告诉过你的我不是什么好人,我也给你过你提示,并且给过你离开的机会,但是每一次都是你自己放弃的,绵绵是你自愿要留在我的身边的,那你现在就别一副被欺骗被伤害痛苦的要死要活的模样。”
“不是的你不是走开别碰我呜阿砚,阿砚”宋绵哭的满脸泪痕撕心裂肺,身体被粗热的肉刃强行劈开疼的她发抖。
他的动作简直粗暴而野蛮,两个人其实都没有感受到什么快感,只有针扎进皮肤里尖锐的刺痛。
“宝贝你还是不愿意相信是吗?那看来我这么多年的伪装还挺成功的,让你爱我爱到这种地步。”
“不过该面对的迟早都是要面对的,而且你这么的深爱着你所谓的“阿砚”我其实挺不高兴的。所以既然你不愿意相信那我不介意亲手把你心目中最美好的“阿砚”的假象给撕碎给你看。”
陆清淮冷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蛋:“绵绵,你听着,你以为你为什么会没朋友?为什么从小学开始就被所有人孤立?为什么高二会被霸凌?为什么伯父伯母一直以来都是那么的偏心?这些你都没有怀疑过吗?”
“这些事情的发生不过是因为我的煽风点火,我的推波助澜,我一句轻飘飘的“绵绵不喜欢我和她以外的人交朋友”就能让所有人厌恶你敌对你,我不过是故意在发现李月不小心把项链掉在了地上之后故意挑了没人的时候让你回去取笔记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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