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目的地,江星泽又一副人模狗样的正经样子,完全看不出会是那种拉着别人在车里给他打飞机的人。
苏羲棠小幅度的动了下有些酸涩的手指,跟在他身后一起走进办公大楼。
虽然这些年她专注于学习绘画,但是高中的时候就有学习过涉及商业的课程,所以听江星泽和对方谈合作,她也不至于太像一个啥也不懂的门外汉。
江星泽浪的时候虽然浪,但是该正经的时候还是很靠谱的,也只有这时候,苏羲棠才清楚的意识到,她真的错过他很多的成长了。
没有人不会变,她自己其实也不再是从前那个她了,不是吗?
再想什么?谈成生意后,拒绝了对方的庆功宴邀请的江星泽看着盯着桌子发呆的小女人。
没什么。她摇头,把思绪收好。
江星泽也不再追问,仿佛只是随口一提,牵着她起身离开。
大概是他这个举动惊到了还没离场的对方专员,不少人都隐晦的对他们投以暧昧的目光。
上了车以后,江星泽急切的把她压在座椅上亲,她好不容易喘了口气,看着正在对她腿上丝袜动手动脚的男人,无语了。
你干嘛啊~因为带着点气音,所以听着反而更像撒娇。
干你。江星泽咬着丝袜,含糊不清回答。
包臀裙被推上去,内裤被脱下来,江星泽把那块黑布塞进口袋里,埋头就是在她腿间舔弄。
苏羲棠撑着座椅半躺着看他,他抬起头,舔了舔水润的唇:什么时候湿的?一舔就都是水。
你话太多!苏羲棠不愿回答,闭眼看着车顶。
江星泽把她拉到腿上,对着他坐下:行,不说,帮我解开皮带。
等她帮他解了束缚,他把她怀里用力一压,这个姿势进入的更完全,苏羲棠扶着他的肩膀,努力不让自己声音太大,他进去的那一刻她都有点想尖叫的冲动。
你动一下啊!他埋在她体内,久久没有动弹,身体里的痒意让她不得不夹了夹他,不乐意的出声了。
自己动,我累了。江星泽拍了拍她的臀,示意她自己来。
你!
不动?那就插着。他有些冷淡的看着她,接着闭上眼睛,好像真的不打算帮她。
苏羲棠一下子就发觉了不对劲,他生的哪门子气,谁惹到他了?
放我下去。既然他不乐意,那她就不做了,虽然欲望被他勾起了,但也不是不能忍,什么毛病啊突然给她气受。
然而腰间的手却箍着她不让她动。
你发的哪门子疯!她拍着他的手臂,也有些生气。
那你见到前男友就那么开心?江星泽带着酸意的话让她动作一滞,什么鬼前男友?
你说什么?
你刚才不就是在想他?那个金发的男的,刚才你还多看了他几眼,怎么,念念不忘是吧?怎么你对我就忘的那么快。
苏羲棠想起来了,刚才倒是在对方的人里看到个有点眼熟的人,她多看几眼是因为觉得眼熟但是想不起来。
现在经他提醒,她算是记起来了,西西的某一任前男友,那货是个奶狗款,西西刚分手那会被缠的受不了,跑去外地采风没敢回来。
然后有天她刚好看到他在他们楼下淋雨,她寻思大暴雨真的这么淋下去会出人命吧,好心之下,她下楼给人送了把伞,然后劝了他几句希望他早点想开。
然后就没了啊,他们之间没有别的交集了啊,为什么江星泽会说这种话?
你去过法国看我?苏羲棠迟疑的开口。
是啊,在你过的滋润的时候老子去看过你,还以为能在你心里有点位置,结果不巧看到你给前男友送伞。
他这股子酸味都弥漫整个车厢了。
苏羲棠被乌龙到,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是,你误会了。苏羲棠想解释,然而江星泽把她下身狠狠往前一按,她被这突然的顶弄激的差点咬到舌头。
我不想听。
吃醋的男人真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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