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收回,青涩的少年已经是个很有压迫力的成年男人了,成熟男人的身体与少年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腹肌胸肌有力的手臂人鱼线以及那双修长的腿,无一不在彰显着自己肌肉里的力量感,但是又和她这几年画的白人模特不同。
即使他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空气里仿佛还是蒸腾着热意。
视线挪到某一处,苏羲棠握着画笔的手顿住,江星泽唔了一声,抱歉,我失态了。
然而语气里没有一丝歉疚,他仿佛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依旧坐在那里巍然不动。
正常反应。苏羲棠敛眸,努力让自己不去刻意关注那里,然而它好像在和她作对一般,即使只是偶尔一撇,都能让它昂扬起来。
其实最开始画人体的时候,不少模特都在她注视下失态过,但是那时候她内心没有一丝波澜。
画室里其实也有人和模特白天画画晚上一夜情发泄的事,都是各取所需,但是她对对她有意思的模特的暗示都当做不懂来处理,久而久之,就都知道了她清心寡欲了,也没人来暗示她。
然而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今天好像有些抵抗不住面前的男色诱惑,即使不久之前,她还屈辱的被他按在包厢里被迫给他打飞机。
周围越来越安静,除了画笔涂抹在画布上的声音,就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一个越来越急促,一个节奏紊乱。
苏羲棠越来越觉得自己今天真的草率了,孤男寡女两个前任共处一室,还是做那么暧昧的事,她脑子是进浆糊了吗同意江星泽的提议?
你要不,去处理下。苏羲棠受不了他那灼热又带着掠夺意味的眼神,有些想逃避。
这么想着,她就做了,她有些焦急的放下画笔,然后起身作势要离开:我回避一下。
刚起身,滚烫的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背后附上一具结实有力的身躯,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上。
好。带着情欲的沙哑低沉声音伴随着热气落在耳朵仿佛被蚂蚁爬过一样。
见男人没有要动的意思,苏羲棠也不敢动,他们现在正处于一个随时可以擦枪走火的样子,她没有办法保证自己直接挣扎不会当场被办了。
我要怎么解决?江星泽问了个很像弱智的问题,但是在这暧昧的氛围里更像另一种意味。
用手啊然后她又想到了之前的事,轻咳一声:我要走了,麻烦松开,请自力更生。
她想挣开抓住她的手臂,却被更大力钳制住:是不是太久了,你忘了老子是什么样的?
江星泽的声音很有压迫力:还是说,现在变野了?不过野了也好,带劲。
你在胡说什么?耍流氓我报警啊!苏羲棠开始装糊涂企图胡搅蛮缠。
好啊,你报,警察来之前我先操你一顿,坐牢也不亏!江星泽毫不犹豫接话。
你你是不是疯子啊?苏羲棠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知道就好,老子他妈五年前就疯了!
不容反抗的力气牵引着她的手压到某个位置:你乖一点,帮我弄出来,不配合我就在这里把你办了!反正你今天自己点的火自己灭。
你!不是你自己发情吗?她声音有点抖,反驳的话也没什么底气。
被你看硬的,你让我在喜欢的人的注视下没什么反应,你把我想成什么了?老子他妈是圣人吗?
他每说一句,苏羲棠就抖一下,真是好不可怜看着让人格外想压在身下蹂躏,可是江星泽只是带着她的手在阴茎上撸动,狠狠地盯着她,恨不得在她身上盯个窟窿。
他本来是想来个色诱,结果被她看了几下就硬了,她倒是没事人一样,还让他这么出丑。
他还不能真把她怎么了,毕竟要是真上了,估计第二天她又要玩消失躲着他,好不容易人回来了,他得想办法把人留住,搞清楚她当年为什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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