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狗的一阵盖过一阵的尖叫。
那女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高兴地差点晕过去,她刚刚和好友打赌大冒险,彩头是一百块,没想到这钱竟然这么好赚,就算是下一秒就和这个大帅比分手那她也算是完成任务啦。
“哥哥,人家也给你准备了毛巾,你可以和人家交往吗?”
事件朝着陈沉没有设想的方向发展,眼见那两人都要成双入对了,陈·妖艳贱货·沉赶忙上前搞破坏。
众人都以为是这两人商量好了来恶搞蒋嘉许的,发出哈哈哈的大笑,也没有人深究这背后到底是怎样混乱的关系。
蒋嘉许看着他那副矫揉造作的样子就觉得牙痒痒,但是比骚他又骚不过对方,因此只能憋屈着拉着那个佯装无辜的人去了看台后面,此刻这里空无一人。
“你他爹的!快把我自己的内裤还我!穿着你的什么破时尚难受死了,感觉后面总是痒痒的……”他越说声音越小,凶神恶煞的表情在陈沉看来不过是纸老虎罢了。
“哎呀,都怪你刚刚走的太急了,你把这个东西插进去不就不会流水了?而且可以止痒,你试试。”他说着摊开了握在手心里的跳蛋。
痒?痒就对了,估计后面的菊穴都流水儿了吧。他可是用烈性的催情药浸泡过然后再晒干的,接触到皮肤的地方只要轻轻地摩擦就会爽的受不了了呢。
蒋嘉许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这人是把他当傻子吗?当他没有见过跳蛋吗?那玩意儿塞后面万一滑出来他简直就是当场社死,以后也不用见人了。
“信不信由你,我害你出糗对我我什么好处?”陈沉轻轻地把那个小东西推到蒋嘉许的掌心,“而且你能夹紧这个东西不滑出来,不是正好能说明你的肛门非常紧致吗?我这还帮你做了提肛运动呢。”
蒋嘉许:“……”
合着好话坏话都叫他一个人说了,还真是会颠倒黑白。
蒋嘉许真想白把这东西直接甩在陈沉的脸上,但那个可恶的家伙跑的比兔子还快。
“呦,这不是蒋大队长吗?你居然也会来这里上厕所?中场休息马上就结束了,我们可不会再让着你们了!”对面的一个球员慢悠悠地从后面的洗手间走了出来,蒋嘉许做贼心虚,总觉得别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看台后面是有厕所的,只不过这边打扫的频率不太高,看起来总是脏兮兮的。
而且还是那种旱厕的设计,只有地留下来,蒋母还给他抱来了一床新被子,看着两个人洗完澡躺在床上一起打游戏,看起来很和谐,但是又觉得怪怪的。
具体哪里怪吧,他又说不上来。
陈沉埋在厚厚的被窝里面的腿已经悄悄探到了蒋嘉许的被窝里面,还特别骚气地当着人家妈妈的面轻轻勾了他一下,蒋嘉许吓得一激灵,差点从被窝里面弹出来,低头装作在专心致志地打游戏。
“早点休息,不要熬太晚,蒋嘉许你那个外套从回来就没有脱下来,你不热吗?等会睡觉的时候记得把衣服脱了,连着衣服睡觉制度,我们一直是一个相亲相爱的大家庭,大家遇到困难才会想到来我们这里寻求帮助,我们秉承的一直是要帮助大家共渡难关!但是有的学生是在是陷得太深,即使是有老师的谆谆教诲,也不愿意迷途而返……”
台上的男人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先是慷慨激扬地进行一番洗脑,利用人的从众心理成功把大家归结为一个团体,然后再做出十分惋惜心痛的样子指出群众里面的“叛徒”——蒋嘉年。
台下的大多数死气沉沉,有的人则是被煽动着露出慷慨激昂的神色来,挥舞着拳头要校长惩罚那个坏蛋。
陈沉混在人群中,此刻他终于看到被推着跌跌撞撞走上高台的少年——蒋嘉年。
这学校怎么这个死样,跟个邪教组织似的?陈沉的眉头越皱越紧。
“咳咳咳,好了同学们都安静一点!”台上的男人抬起胳膊做出下压的姿势,骚动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他站在高台中间举着话把控全场,
“现校方研究决定对该同学采取相应的惩罚,希望他可以改过自新,同学们也要好好观察学习,接受学校的改造,心怀感恩,做一个不辜负父母、有用于社会的好孩子!”
一番慷慨激扬的陈腔滥调说完,他站到一旁,陈沉终于看清了台上的蒋嘉年,他此刻被绑在高台上的一把坚固的椅子上面,手臂被反剪束缚在身后,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看起来就像是刚刚腌过的老咸菜似的,那张脸更像是记忆中的蒋嘉许,看起来还很是青涩稚嫩。
少年的嘴角裂开,眼角也挂着淤青像个乌眼鸡似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仇视地瞪着身边的人,那双蕴含暴怒的眼球睁的大大的,微微有些外突,而且他似乎整宿都没有休息过,眼睛里面布满红血丝。
“现在我们要对该同学展开电击疗法,这是从国外引进的先进的治疗手段……”校长还在喋喋不休介绍着要用在蒋嘉年身上的手段。
以往这样惨无人道的治疗手段往往是对极其不听话的学生私下使用。
一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