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萌萌催促着藏墨去换皂液,也不肯多说客栈的到底有什么问题。藏墨便也没多问,老老实实地照弥萌萌的吩咐拿来了皂液。
前面是不准藏墨碰的,双腿弥萌萌也自己洗了,藏墨只能摸摸弥萌萌的背部解解馋。
难得不带情欲地抚摸着弥萌萌的身体,藏墨这才发现弥萌萌真的好小一只,他觉得自己两只手盖上去,都不能动,因为剩下的地方都是现在的禁区。
“磨蹭什么呢,我都好了!”弥萌萌扭头看了藏墨一眼,发现他没有不轨的迹象,语气便平和了些,“我先上去了,你好了之后,叫个伙计把脏衣服拿去洗了。”
到了客栈,有提供暂时穿戴的寝衣,也能出钱让他们代为跑腿买新衣、清洗旧衣。弥萌萌数过藏墨兜里的银子,觉得明天可以顺便上街采购一番。
弥萌萌让藏墨赶紧把她的后背弄干净,就出了浴池,捡起一边客栈提供的寝衣——一件几乎遮不住什么的红纱。
弥萌萌低头看看洗得干干净净的自己,再看看放在一旁脏兮兮的旧衣,认命地将这件情趣红纱套在了身上。
来到那张大床边,弥萌萌疑心这床躺七八个人绰绰有余,不愧是北莽,想必家家户户玩一凤多龙是常有的事。
弥萌萌跳上床,在上面滚来滚去,感受了一下床垫的柔软程度,并决定一会儿不要用后入了,她害怕整张脸埋在床铺里会把自己闷死。
用正入……这床这么软,怕是越用力肏干,陷得越深,入得反倒不深了?
不过想想也是,弥萌萌跟藏墨就两个人,若是再来几个,把这张床占得满满的,床垫陷得再深又如何,被夹在中间的女人终究逃不开男人的侵略。
想到这里,弥萌萌撇了撇嘴,无趣地坐在了床沿,一抬头,正好看见随意围了条浴巾的藏墨朝她走了过来。
弥萌萌一走,藏墨立刻加快了洗漱的速度,按照她的吩咐,叫了个伙计把他自己的衣服拿去清洗。至于弥萌萌的,当然是藏墨自己洗,他生怕这些手脚不干净的男人会对弥萌萌的衣服做些肮脏事。
全都处理好,藏墨走到隔了个屏风的卧榻处,就见弥萌萌穿了件几乎算是透明的、能看见她挺立的乳尖和藏着宝地的大腿的红色纱衣,坐在床边等着自己。
刚沐浴完,被浴池的热气熏得泛着薄粉色的脸庞,无时无刻不在勾引自己的含情眸,带着娇柔媚意的嗓音,喊他:“藏墨……”
等藏墨回过神,他发现自己已经急不可耐地地将弥萌萌按在床铺上。弥萌萌半个身体陷了进去,正抬脚抵在他未着寸缕的胸膛:“你不是想直接进来吧?”
弥萌萌如同新嫁娘一般的装扮让藏墨先前头脑一热,差点失了魂做了错事,现在只好讨好地捧着弥萌萌的脚,将她十个脚趾都舔得晶晶亮。
藏墨沿着弥萌萌的双腿内侧一路往上亲,亲到腿根的时候,托起弥萌萌的屁股轻轻咬了一口她的尾骨。
正当藏墨打算将弥萌萌翻个身,好好亲亲刚才在浴池里没摸够的美背,却被弥萌萌用脚按着肩膀,将他的脸怼到了自己的花户处:“今天就用这个姿势,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也要你喜欢才行啊!”藏墨猛吸了一口弥萌萌已经流了些水的蜜穴,抬头看了一眼弥萌萌的脸色,问道,“真不用换?我都听你的!”
如果连做几次,什么时候做也能都听她的就好了,嗯,还有不拦着她跟别人做。
弥萌萌贪得无厌地想着,又回忆起某两个她连姿势都没法选的家伙,最后对藏墨笑了笑:“就这个姿势吧……快舔,舔完了进来……”
藏墨重新埋下了脑袋,认真给弥萌萌舔穴,但弥萌萌分明听见他傻笑了一声,像是吃错了药。
弥萌萌怀疑藏墨不听她的劝,最后还是用了客栈给的掺了催情药的皂液,不然怎么解释他刚开始失魂的样子,又不是没见过她的裸体。
藏墨努力从自己稀薄的人生阅历里回想北莽的婚礼是什么样的,但想了一会儿就只记得双方穿红衣,然后进洞房。
北莽只有双方有感情且并未进行婚前性行为,才会举行婚礼,告知双方亲朋好友,以求他们的祝福。像弥萌萌和藏墨这样的,男性以武力胁迫,双方发生了肉体关系而成立的夫妻关系,大多只会在女性的家中或家附近建个院子,方便男人继续上门求欢。
藏墨五岁之后就几乎没出过柏活岭,五岁前也只是偶尔听北莽王宫里那些侍卫们遗憾地讲八卦,谁谁谁抱得过美人归,举行了婚礼,结果被第三第四第五者插足,现在想肏个穴都得排队,平夫政策一点儿也不好云云。
当年藏墨对这些感触不深,也没什么兴趣,如今回想起来,只能暗自决定以后一定要紧盯着弥萌萌,一个苍烨飞他都受不了,不能再被第三个人插足了,谁敢靠近弥萌萌,他就宰了谁!
虽然想不起婚礼的具体事宜,但这些想要了解,等明天或回到北莽王宫,再好好研究也不迟。如今藏墨的眼里只有眼前美好的女体,除了加快舌奸,让自己早点能进去,已经再也思考不了别的任何事了。
“到了、到了……啊……”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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