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莫双手紧紧攥着方向盘,最终把车停在路边,转头看向副驾驶,木安正眉头紧蹙地坐着,一路上沉默寡言。
“心情不好吗?”
她们今天一起去了木安家里,木安被她的便宜爹催得不胜其烦,还是去把人带回去给他看了,自从回来木安的心情就不太好。
其实每次木安从那里出来,心情都不好。
“可以和我讲讲吗?”沈莫右手试探地抓住木安的手,安抚性地捏了捏。
木安眉头舒缓一些,望着沈莫有些担忧的目光笑了笑。
“其实也没什么”,虽然说着没什么,木安还是难以控制地露出厌恶的神色。
该报的仇她已经报过了,只不过一回家还是会感觉有些恶心。
“我妈妈本来是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没吃过苦也没受过委屈,但一见钟情了木文胜这个混蛋。跟他吃了很多苦,终于熬出来了,结果发现我妈妈生的是个女孩,还是个”
木安扯了扯嘴角,有些嘲讽地吐出两个字:“怪物。”
“不是!”沈莫一想到当时木安小时候受到那么多恶意,心脏就忍不住抽痛起来。
木安听到他这么强烈的反应,忍不住反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其实她自己从没因为这个伤怀过,别人说什么她只当放屁,不过现在看见沈莫心疼的不得了,她又起了些恶劣心思。
她把座椅向后移了一下,又把靠背向下放了放,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腿,期待地看着沈莫。
猜到她想要干什么,沈莫抿了抿唇,羞耻了一瞬,就被心疼占了上风,迈开腿从驾驶位跨了过去,面对面坐在了木安腿上。
虽然这辆车空间比一般的车型要大,但这种姿势还是有些拥挤了。
沈莫不能完全直起腰背,只能弓着身子,抱住木安,紧密相贴,他甚至能感觉到双腿之间逐渐硬挺的炙热。被西装裤裹得紧紧的浑圆臀肉,因为姿势的原因,形状更加性感,木安没有犹豫一秒就把手放上去肆意揉捏起来,另一只手把衬衫下摆从裤子中抽出来,钻进去抚上有力的背肌,顺着脊柱轻轻重重地按压着,木安头正对着沈莫将衬衫撑得紧绷绷的饱满胸肌,侧着脸贴着柔软的乳肉蹭弄,继续说着让沈莫心疼的话。
“他是个眼里只能看见实力的疯子,没多久就把我和妈妈送到了别的地方,找了几个情妇生下三个儿子”,木安手渐渐摸到他的尾椎骨,还时不时隔着衬衫舔弄一下嘴边的凸起,听着耳边越来越浓重的喘息,她故意抱怨,“阿莫,不要拽我的衣服。”
沈莫被她摸得身子都软了,脑子也晕晕乎乎的,双手紧紧攥着她的袖子,不自觉地把胸口往木安嘴里送,闻言蓦地松开双手,又红着脸缓缓搭上了她的肩膀,努力听清木安的话,喘息着问:“然、然后呢?”。
木安手从尾椎继续向下,钻进裤子里,探进隐秘的缝隙,她一边用手指在微微湿润的穴口打转,一边继续说:“他没有怎么苛待我们,但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情妇总是想方设法地为难我们。”
木安把中间具体她们干了什么都省略了,她不想让他知道那些伤心的事,她都已经放下了,本来就是逗他玩玩的。
“然后我就一一解决这些困难成年之后杀了回去”,木安语气轻快,逗小孩似的,她把衬衫扯开,毫无阻隔地含住那个挺立的樱果,嘴里的话说得含含糊糊的,另一只手却突然探进那个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穴口。
“嗯啊!”
沈莫呻吟一声,感觉一股暖流直冲小腹,饥渴的穴道紧紧夹住了猝然侵入的手指。
“结果木文胜一点没生气,反而觉得我是几个人里面最有实力的,非得让我当继承人。”
她不知道她的妈妈对木文胜到底是恨是爱,她是个很有能力的女人,教了木安很多东西,让她能最后杀了那几个仇人,但临死之前却告诉她不要恨木文胜。
她不杀他,但是恶心透了他。偏偏木文胜每次看见她都一副亲昵的模样,更让她觉得反胃。
“那、那你”沈莫浑身都红了起来,脸上冒出一层热汗,竟然还能分出心来听木安说话。
木安不想让他问太多细节,挑着眉又插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温热的穴道里来回搅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嗯哈啊哈”沈莫腰彻底软下来,头搭着木安的肩膀上,再也没心思想别的事情,大脑都被前后传来的酥麻占据,低沉的闷哼一声一声钻进木安的耳朵里,木安也被逗得浑身燥热起来,又加了一根手指。
西装裤已经被洇出湿痕,木安吐出嘴里已经肿大起来的小果,亲亲他的喉结,声音沙哑着开口:“乖小狗,把裤子脱下来。”
沈莫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抿了抿唇,稍微直起身,让裤子能顺利地褪下来。光裸有力的大腿夹在木安的腰上,他前后扭动,湿哒哒的穴口在木安的腿上划出一片亮晶晶的湿痕。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木安的脸颊上,沈莫声音沙哑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勾引意味,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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