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落地窗前,每走一步,肉棒在后穴就上下起伏一次,不少淫水精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滴滴答答流到地上。
敏感至极的后穴被戳弄得酥酥麻麻,稍微重一点的动作都能引起肠肉痉挛着收缩。沈莫弓着身,把脑袋埋在她颈窝,小声呜咽。
木安让他倚靠在落地窗上,冰凉的触感冻得沈莫又夹了夹屁股。
月光倾泻而下,亮堂堂的。只要有人抬头看,就能发现一个高大的男人死死搂住一个女人,正被抱着抵在窗户上干。随时会被发现的恐惧让肠道又绞紧了肉棒,一丝隐秘的刺激和兴奋却悄然升起。
“可以吗?”木安顶弄他一下。
“唔嗯!可、可以。”
听到木安的询问,沈莫心里泛起一股难言的甜蜜,主动吻了吻面前人的薄唇。
——都可以,怎么样对我都可以,只要是和你
木安抓揉在他的臀瓣上,一下一下向上顶弄他的敏感点。站立的姿势让肉棒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来大片的淫水,再随着撞击,四溅在空中,很快原本干净透亮的落地窗就出现了好几条往下流淌的浊白液体。
绵软的身体提供不了几分支撑力,沈莫唯一的支点就是这口肉穴,套在木安的肉棒上,被挂在半空摇摇欲坠。
粗涨的硕大比刚才进得更深,沈莫声音早就沙哑地不怎么能说话了。只能像个被恶霸欺负的小媳妇似的,咬着唇抽抽噎噎,还只能无可奈何地紧紧抱住罪魁祸首。
沈莫感觉自己要被贯穿了,甚至肚皮快要被撑开了,他哆哆嗦嗦地伸出一只手,朝腹部摸去,摸到一条清晰的隆起。正随着木安的抽插一闪一闪。
木安看见他的小动作,被他可爱到勾起嘴角。她停下抽插,让那根肉棒完全插在里面,空出一只手,和他的手交叠住,覆在那个弧度上面,逗他:
“这是什么?”
沈莫睫毛颤动,小声开口:“这是安安的肉棒。”
“那为什么在这?”木安笑意盈盈。
“因为安安在用大肉棒操我。”沈莫眼角还挂着泪珠,抬起湿红的眼睛看她,“大肉棒操进了小狗的骚穴里,把精液喂给小骚货。”
“真骚!”,木安又被他勾起一股火来,插在肉穴里的肉棒涨大了几分,她在他的骚奶子上咬了一口,挺胯狠狠抽插这个小骚货。
排山倒海的快感袭来,沈莫浪叫不出来,无师自通了小声哼哼唧唧。原本低沉冷淡的嗓音,此时含着无限情欲,小勾子一样挠在木安心尖上,又骚又媚。
木安被他勾得眼睛发红,全都射在了他的肠道深处。
一股淫水浇在龟头上,痉挛的肠道死死咬住不断抖动的肉棒。沈莫仰着脖颈大口呼吸着。这下是彻底盘不住了。两条腿无力地耷拉下来。使得肉棒又往里进了几分。
木安把他又抱回了床上,缓过神的沈莫腿又悄悄盘了上来。
木安怕他的那口肉穴受不住,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松腿。
结果还没抽插出的肉棒被骚穴用力夹了一下,沈莫一手摸上交合处,一手摸上自己的奶头,在木安的注视下玩了起来。
他都说不出来话了,木安只能看他的口型。
他说:
“老公,操死我吧。”
木安眼睛逐渐染上血色,几乎是立马,肉棒就硬了起来。
操到最后,沈莫已经神情恍惚了,瞪大着眼睛看向天花板,大张着唇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感受到身上驰骋的人滚烫的温度和排山倒海的快感。
等到最后一次木安射进他的体内,沈莫已经被操得昏了过去。木安亲了亲他汗湿的脸颊,沙哑道:
“我也爱你。阿莫。”
早上。
“别走!”沈莫猛然睁开眼,眼神却还没有对准焦距,处在一种刚睡醒懵懵的状态。他还想坐起来,可刚一用力,整个人疼得嘶了一口气,又僵硬着躺回了床,眼神也逐渐清明了起来。
“不走”,木安眨了眨眼睛,看见沈莫额头上带着几分薄汗,微蹙着眉头,把手伸进被子里,放在劲瘦的腰肢上轻缓地揉捏着,“不会走了。”
感受到旁边熟悉的触感,沈莫震颤的心脏才缓缓平静下来,他闭上眼睛,贪婪又迷恋地在她颈间嗅了嗅,眼眶红红的。
“怎么了?”木安觉得他情绪不太对。
他唇瓣颤动着,唾弃自己贪婪不知足,现在的结果是他从没有设想过的,已经美好的像梦一样。有必要在问一些没有意义的问题吗?
但木安又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黑发,落下一个吻,像是鼓励又像是无声的承诺:“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说。”
——我不会因为这个抛弃你。
他闭上眼睛,手指攥着一缕她的长发,声音颤抖:“为什么不带我去卧室?”
“因为你对猫毛、狗毛过敏啊。”
沈莫猝然睁大双眼,仰头看向木安,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我的卧室里面有一只萨摩耶和一只波斯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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