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几下,后穴收缩绞紧,前端也射了出来。
木安抽出肉棒,一股精水混着淫液顺着大腿流下。
“听话,跟着我会对你好的。”
她身体前倾,掰过他的脸,摸着他热汗淋漓的脸颊,唇角勾起,眼中流露着兴味还有隐隐的疯狂。
“不然就在你手下的面前操死你。”
沈莫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双眼失神,胸膛随着喘息不断起伏,说不出一句话。
木安在各地都有房产,第二天就带着沈莫到了一个别墅顶楼的调教室,里面各式各样的调教用具一应俱全。
木安揉了揉他的黑色短发:“刚才的表现很乖。”
沈莫手脚被固定在地上——以一个跪趴的姿势,身上一丝不挂,口中塞着口塞,仔细听还能听到从某处传来的嗡嗡声。
刚才他把人全都撤了回去,告诉他们他有要紧的事情去做,暂时由手下的人管着,有事再联系他。
他闭了闭眼睛。
没有办法,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下里面就渗入了她的人,而木夕真名木安——青叶庄领头人的女儿——一个干掉了所有的兄弟当上继承人的女人手段绝对够狠。
被操之后,木安又把他绑了起来,语气就好似她们之前的相处一样,温柔道:“你不会想知道这个地方有多少我的人的。”
她托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我说过,跟着我我会对你好,那批货就当作第一个礼物,听话。”
但他还是跑了,在一次木安把他放开带去别的地方的时候,拿到了一个一字型发卡,在保姆的头上不小心掉下来的。
他就用这一个发卡撬开了手铐脚铐,一个人撂翻了一层楼的保镖,抢了两件衣服,准备逃跑。
就在他即将跳楼走的时候,听见下面传来喧闹声,后面楼梯拐角也突然响起木安的声音,情急之下,他推开旁边的房门,藏进了一个书桌下面。
他知道这层没有监控,因为她有的时候在走廊调教他。
别墅的隔音很好,门板厚重,关上之后,一切喧闹都被隔绝在外,寂静无声。
一会儿,“吱呀”一声传来,木安推门走了进来。
“小狗是不是在这呀?”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一下一下非常有规律,慵懒随意,但却每一声都踩在沈莫心头。
沈莫高大的身躯蜷缩在狭小的书桌下面,衣服被冷汗浸湿贴在身上。他屏住呼吸,指甲因为紧张把掌心都掐出血来,浑身紧绷地盯着前面的一小块空地。
整个屋子都陷在一片黑暗里,只有一点点光亮,能隐约看到轮廓。
“主动承认错误的小狗不会受到惩罚哦。”
突然一节纤细小腿出现在视野中,沈莫死死咬住牙,心脏猛烈跳动,简直要蹦出胸腔。
他看着木安在书桌前面走了几步,轻声“咦”了下。
自言自语般“难道是隔壁那间?”
接着咔哒声逐渐减小,沈莫听见门发出吱呀一声。
整间屋子又回归了平静。
但他依旧不敢放松警惕,生怕她折返回来,又等了几分钟,才慢慢地吐出一口气。
书桌很低,而且长时间身体紧绷地保持一个姿势,腿脚早就麻木了。沈莫缓了缓,压低身子,跪着慢慢向前爬动。
想到摆脱她的魔爪,心情终于有些放松下来,很快就爬出书桌。他心情愉悦,连嘴角都忍不住勾起来。
转身,一双莹白的脚出现在面前。
那一刹那,他感觉心脏都停止了跳动,浑身僵硬地动弹不了一点。
木安轻声笑了一下,缓缓蹲下,仿若夜间出没的幽灵:“小狗不乖呢”
忽然屋内灯亮了起来,沈莫拼了命地逃跑,却被轻易按在地上。木安坐在他的胸口上,看着他惨白的脸,笑得甜美,冰凉的手在他的脖颈处抚摸。
沈莫感觉自己像是被冷血动物缠住的猎物,身体战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乖的小狗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沈莫被脱光了绑在刑架上,不论是手、脚还是脖颈都被皮环牢牢固定住。
“你他妈有本事杀了我!”他一边剧烈挣扎,一边咆哮。脖颈被怒火烧得通红,死死盯着木安破口大骂。
让他当狗还不如让他死,隐忍这么多天就是为了逃跑,结果努力一场,在对方眼中就像个笑话,这么轻易就被抓住了。
木安今天依旧穿着一个白裙子,白色长筒袜包裹住纤细小腿,头上带了一个毛茸茸的卡通发卡,活脱脱一个懵懂纯真的女学生。
“怎么舍得杀了你呢?”木安凑近沈莫脸边,语调温柔缱绻。
下一秒却把两个金属铁板分别贴在了他的乳头上,沈莫被冰冷的触感冻得一颤,之后,他的囊袋、尾椎处都被贴上了铁板。
沈莫刚想继续骂,一个巨大的口枷被塞进嘴里,绑带紧紧绑在头上。
“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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