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的在骚点上的猛戳狂操,屁眼一阵收缩颤动,身前软踏踏垂着的小鸡巴也猛地喷射出了一股淡淡的水液,全部浇灌到对面的林星渊身上。
“啊、不要……好恶心,被尿到身上了,呜呜……身上有骚味了……”
“哈哈,这个骚货居然嫌恶心,骚狗是不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你就是老子们的泄欲工具,是大鸡巴主人的肉便器!老子这就把你的臭毛病治好!”
男人说完就抽出几百来,操进林星渊的嘴里,膀胱一松,大股尿液喷射紧林星渊的喉管里,他被呛得不住咳嗽,嘴角流出大股液体。
他小脸潮红,额发被汗打湿,整张脸上布满情潮,心里万分耻辱,却不得不屈服在在场众多男人的淫威下,乖乖地把恶心的液体吞下去,继续大敞着穴给男人操干。
乐渝的肚子渐渐被精液射大,整个小腹又鼓又涨,肚皮都要被撑破,白嫩的皮肤被撑到几乎透明,能清晰地看清血管,手掌轻轻一按,肚子里的精水就顺着肠道往下流,松垮的穴口彻底合不拢含不住,白灼的液体顺着大腿蜿蜒流下来。
最后一个男人把精液射了进来,他的肚子已如孕妇般高高鼓起,身下的地毯被精水尿液还有他自己的骚水打湿,散发着浑浊腥燥的气味。
乐渝躺在地上,双眼无神,嘴里还在剧烈地喘息着,双腿无力地蜷缩起来,肉臀中间的骚穴大敞着,缓缓向外吐精,整个人骚浪淫靡到了极点。
结婚后乐渝就从学校里退学了,过着每天都被肉棒奸淫的性福生活,某天徐东盛下班回来,拿了个手提袋扔到乐渝身上。
“骚货,换上这套衣服跟我走!”
那袋子里是件女式包臀裙,还有两个狗链和铃铛,乐渝换上衣服后才发现裙子在胸前挖了两个洞,两个奶子正好露在外面,下摆短到几乎遮不住腿根,薄薄的布料被饱满肥硕的屁股撑到有些透明,可以看清臀缝处的骚肉洞。
“这裙子太短了……不能穿出门去……”
“操,装什么清纯呢,什么你没玩过,少废话!再把项圈和铃铛戴上!”
两颗铃铛分别夹在乳头上,经过这段时间的开发,乐渝的奶子已经大了好几倍,奶头也骚浪地挺立着,像个熟透了的樱桃,在薄薄的布料下撑起两团可疑地凸起。
脖子上的黑色犬用项链也让乐渝脸色爆红,就这样出门吗……这也太骚了,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天都还没黑呢……然而他的身体却诚实地热了起来,骚屁眼开始一张一合地收缩着。
“骚婊子还忘了一个东西,狗怎么能没有尾巴呢?”
徐东盛亲自给带上跳蛋,拍拍乐渝的屁股“老婆,跟他走吧,今晚要好好表现啊,一会给你个惊喜。”
傍晚,一个人流量大的小公园里,在绿化灌木里侧的人行道上,乐渝跪在地上缓慢爬行着。
脖子上的狗链被徐东盛握在手里,只要乐渝爬得稍慢了些,他就立刻不耐烦地拽一下绳子,远远看去就像牵着条狗一样。
跳蛋嗡嗡地震个不停,每向前爬一下,随着身体的摇晃胸前的两颗铃铛也发出清脆的声音,铃铛把奶头夹得又痛又爽,拽着骚奶头向下坠,把奶子拉得老长。
裙子早就随着动作被蹭到屁股上面去了,整个骚浪的肉屁股全露了出来,屁眼里的跳蛋“嗡嗡”地震个不停,骚肉被操得湿润松软,淫水汩汩流出,屁股腿缝间一片晶莹水光。
乐渝一边爬,一边夹紧屁股,不让跳蛋掉出来,还要注意周围有没有人,徐东盛则冷静多了,如果忽略掉他胯下鼓起来的鸡巴的话,看上去就和遛狗没有区别。
乐渝脸色潮红,低垂着头跟在男人后面爬行,这次被当成狗溜和之前在酒店走廊被当成狗溜又不一样,酒店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而人行道上的地面粗糙坚硬,膝盖被磨得生疼。
而且走廊上没有人,但现在小公园里到处都是人,可以清晰地听见外侧广场上传来的说话声,近得仿佛就在耳边。
“你听说了没有,咱们学院退学的那个乐渝,和一个有钱的老头结婚了!你说他这么年轻,长得那么好看,怎么就想不开跟个老男人在一起了,听说那男的长得又肥又丑……”
“那老男人有钱啊!你还不知道啊,乐渝就是个卖屁股的骚货,从高中开始就卖了,谁有钱就能上他,早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了,他高中同学就有不少操过他的。”
“真是没想到啊……他屁眼都被草烂了吧,可怜他老公当接盘侠了。”
“年龄差那么大,那老男人再过几年就阳痿了,乐渝那么骚,肯定忍不住偷吃,找野男人操烂他的骚屁眼,给他老公戴绿帽子。”
乐渝没想到在这里居然也能遇到同学,听到他们对自己贬低嘲讽的话,他心里既愤怒又觉得兴奋,屁眼把跳蛋夹得更紧了,徐东盛拽了拽狗链,邪笑着问:“骚狗遇到同学了,要不要打声招呼啊。”
“呜、不要……太羞耻了……”
徐东盛猛地一拽绳子,嘲笑道:“你就是条贱狗!狗还有羞耻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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