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自己长出两根鸡巴来,把这两个骚货一起操死,鸡巴享受两口骚穴同时的吮吸,光一个骚屁眼就把自己吸得欲仙欲死,同事操两个骚穴的话那得又多爽!
刘老板被自己淫乱的幻想刺激得呼吸加快,狰狞肉屌竟然又硬了起来,他一把抓起林星渊,让他躺到乐渝身上,把两个骚婊子的屁股叠在一起。
两个淫靡殷红的骚屁眼刺激着他的眼球,刘老板大吼一声,插进了上面那个紧热的骚屁眼里,极速地操干几十下后,便不顾骚浪媚肉的挽留纠缠,抽出肉屌操进下面那个湿润无比的烂屁眼里。
林星渊和乐渝抱在一起,两张脸之间的距离不超过十厘米,两人都是一脸被干坏了的模样,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嫣红的舌尖探出嘴角,不知道是谁凑过去,把那红润的舌尖轻咬住,吮吸挑逗着。
刘老板的大鸡巴在两个骚货的身体里驰骋着,而两个骚婊子唇舌纠缠在一起,三个人就这样连成一个整体,快感如潮水一般连绵不绝。
刘老板射了一次又一次,滚烫浓精灌满了骚屁眼,紧接着又被迅速猛烈的操弄撞成白沫,混合着淫液顺着红肿的穴口流下来。
乐渝和林星渊也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两人都被操傻了,大脑变成一团浆糊,只会像淫奴性畜一般放荡的浪叫发骚,他们的身体无力地颤抖着,骚屁眼被操得肉洞大开,骚水像溪流一般不断流出,把床垫都打湿了。
刘老板在骚肉洞里射出最后一泡精液,提上裤子心满意足地走了,抽出房卡后,房间的等很快就灭了,只留下两个屁眼里灌满精水的少年,在黑暗中无力喘息抽搐着。
一个普通的周三上午,林星渊红着脸目光闪躲地找到班主任,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想请一上午的假。
林星渊是班里最省心的那批学生,从不惹事,成绩还好,因此老师很痛快就批了假,还关切地问了几句。
老师不知道,他的好学生是要去卖身了。林星渊也说不清自己到底为什么,明明奶奶的手术费已经筹集了,可有客人点他时,他竟然也不想推却。
他尽力忽略自己骚痒寂寞的后穴,绝不承认是自己被操得离不开大鸡巴了。
下午林星渊回校时,乐渝眼尖地看到他身后的裤子有一小块濡湿的痕迹,走路姿势也很奇怪,那又大又圆骚屁股扭来扭曲,简直快把校服裤子撑爆,吸引了一众男同学的目光。
林星渊却像毫不知觉一样,低着头自顾自地走路,骚屁股依旧扭来扭曲的,两条细腿还微微发着抖。
两人自从一起双飞之后便熟悉起来,之后也一起接过不少次客人,乐渝很清楚林星渊是去干嘛了,追上去挤眉弄眼地揶揄他:“走路腿都合不拢了,今天上午可把你爽死了吧?裤子都湿透了,被内射几次,量这么多?”
他本来想调笑林星渊,可脑海中不由联想到他所说的画面,能射出那么多的精液,鸡巴一定很大,也一定很猛,能把人操得欲仙欲死,还会把骚屁眼操成个合不拢的肉洞,又红又肿地瑟缩蠕动着。
淫靡的画面生动地在脑海中浮现,好像林星渊就是在乐渝面前被操一样,在屁眼里飞快抽插着的大鸡巴缠绕着狰狞青筋,激烈的操干带出了飞溅的淫水,乐渝似乎能闻到那股又甜又骚的味道。
他被这想象刺激得脸颊绯红,被开发出淫性的屁眼湿润起来,饥渴地翕张收缩着。
他没注意到林星渊的兴致不高,连走路都有些晃神,听了他这话后更是哭丧着脸快要哭出来,一副不忍回忆被恶心到了的模样。
“才不是,呜呜……乐渝,这个客人好恶心……又老又肥又丑,呜呜,他年纪都能当我爷爷了,身上披都松了,一股老人味……好恶心、屁眼被老肥猪操了……”
林星渊眼泪汪汪地向乐渝哭诉着:“臭肥猪的鸡巴又短又小还早泄,操得根本不爽……”
乐渝惊讶地瞪大眼,连忙把他拉到角落里去,才问:“那你裤子是怎么回事,后面都湿了一片。屁股都肿起来了”
林星渊呜咽一声,不知回忆到了什么,清秀小脸上浮现一团红云:“屁股是被皮鞭打的,他抽了好久,屁股都要被打烂了……走路都被裤子磨得好疼,下午上课肯定会痛死的,乐渝……你帮我上药吧。”
两个少年逃了第一节课,乐渝去校医务室买了消肿的药膏回来,带林星渊去没人的空教室去上药。
这个地方还是李硕他们带他来的,一推开门乐渝就回忆起在这间教室被他们四人轮流操干的片段,屁眼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一进来就狠狠收缩了下。
林星渊已经脱下裤子,趴到课桌上,高高地翘着屁股,腰臀呈现出流畅又色情曲线。
原本雪白细腻的臀肉上覆盖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肿,臀尖鲜红,似乎快要滴血,本就饱满的屁股更是肿大了好几圈,一看就被狠狠地凌虐过,甚至连肥嫩腿根都通红一片。
更色情地是,臀瓣中间的骚屁眼上竟然堵着一团布料,乐渝仔细一看,发现是条内裤,经过刚才的走动,内裤已经掉出来穴口一部分,在半空中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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