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都是他慌张不规律的心跳声。满脑子的问题,他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他该问什么,为什么要吞他的鸡巴,为什么半夜他会突然在这里。
这一切一切的问题,在他看见许之遥那雪白透亮的身体的一瞬间就哑口无言。满身月光都透着那薄薄的帘子撒在他身上,那二点淡粉的乳头,秀气的性器正可怜巴巴吐着一点点腺液,还有那双腿间蜿蜒的黏液,一点点从他臀缝中,滴在莫稷那又迅速胀大几分的鸡巴上面。
鸡巴怒张,绷着那紫红色的龟头恨不得立马冲进去。莫稷仿佛被蛊惑般,看着那月光下的妖精摇动着自己腰部把他难受到不行的鸡巴一点点吞进去。
微凉的肉壁,滚烫的柱身。这差异过大的温度只会让莫稷更加清醒意识到他上的可能不是人,而是鬼——是让房东一谈就变的鬼。
莫稷从来不相信世上有什么鬼,但是今天,他真真切切意识到,他被鬼用后穴肏了。除了温度,莫稷并没有发现他跟人的区别。那后穴,鸡巴一肏进去便热气缠绕上去,如同肉泥般紧紧包裹着,那肉壁带有弹性,不管他怎么操都能够恢复到如初。微凉的淫液顺着那肠道浇灌在怒张的马眼上面。那鸡巴被这淫液一浇灌,更加凶猛起来。
那鸡巴劈开那紧紧嘬着他的肉壁,不顾那稚嫩肉壁的挽留,一意孤行来到那颤颤巍巍的直肠口。莫稷柱身兴奋到不断分泌出腺液,与那微凉的淫液杂和在一起,形成一股温暖的温度。
许之遥冰冷的身体被这温热的温度传染,身体都被带着温暖起来。他痴迷这人类活生生的温度,忍不住眯着眼渴望更多更多。他当着莫稷的面,用手捏着自己胸前那二红果,那小巧的乳头被他扯拉肉蹂躏到肿大,宛如奶油上点缀的二朱红。
莫稷被这美景不断诱惑,只看见那二朱果越来越近,莫稷嘴微张,就把那朱果卷入嘴中,那牙齿又咬又吸,似乎要把乳孔里面都吸出奶水来。
莫稷挺直身体,做起来,二只炽热的大手握住那软绵白嫩的臀部,上下蹂躏起来,那弹嫩的屁股在大手中不断变着姿势,一条条红痕出现在上面。那被撑到透明的穴口,冰冷的淫液滴答滴答流出来,那严丝合缝的鸡巴一点儿都不舍得离开那稚嫩的穴口,底部严实把穴口撑满,那睾丸被堵在外面,不断拍打着那红肿的臀部。那浓密的耻毛不断刮着那娇嫩敏感的穴口,把人操到前端稀里哗啦流着腺液。
许之遥手挽着莫稷脖颈,淡色无血色的嘴唇不断传出清朗沙哑的呻吟,拨动莫稷心口中的那根弦。一点点的,带动全身。
莫稷简直要溺死于这场情事中。他不断改变着二人姿势,不顾许之遥交换硬生生把人操在墙上,让他对着那面略微发黄的墙壁射出那冰冷的精液。粘稠的精液和发黄的尿液都尽数射在那墙上,沾湿二人脚底。
许之遥被操到浑身发抖,嘴中咿呀咿呀叫着,满脸潮红的他,泪流满面。
莫稷一次次冲刷着那因为磨蹭生热的后穴,将自己浓浆一寸寸喷射在那直肠口中,把许之遥肚子一次次射大,手按压着那鼓起的肚子,把里面流动的精液压到逆流到肠道,那被鸡巴堵住的穴口根本无法将那精液排泄出来,又只好堵在那里。
许之遥肚子酸胀到要命,双腿也软软的,要不是莫稷一直揽着他,他早就摔到地上去了。
他有些欲哭无泪。他本来变成鬼来吓一吓人,顺便体验一下当鬼的感觉。他催眠了房东,催眠莫稷来上他。但是他没有想到莫稷的体力竟然这么好,一路不停歇操到他眼睛都哭肿了。
这哪里是他窄干莫稷,分明是莫稷把他窄干了。许之遥性器早就射不出一点儿,莫稷还不知羞耻说想要尝一尝鬼的味道,把他射出的精液全都吞咽下去。
许之遥被他搞的无奈之下,直接把人催眠去睡觉了。
莫稷再次睁眼,就看到,许之遥一只手撑着墙,主动对着他撅起那被撞击到红肿的屁股,那伸到后面的手,二根手指慢慢伸进那被操到红嘟嘟的肉穴,一点点插进去,把那操肿的肠道分开,那粘稠的、温热的白浆就一点点顺着那红艳的肠道,从那臀缝中缓慢流下,流在那大腿间,与那苍白的皮肤对比,竟然说不出哪一种更加诱人。
莫稷喉结滚动,胯部那根畜牲般的东西一点儿都不争气,又对着那雪白酮体再次硬起。莫稷从床上起来,沉着脸,眸色幽深,朝着许之遥走去。
许之遥对此无知无觉,等到那硬邦邦的鸡巴再次抵在他穴口时,不顾他手指还插在里面,就再次冲刺进去。原本严丝合缝的穴口,被他二根手指撑大,手指按压在那前列腺上,被那不断操进他肠道中的鸡巴带动着。
许之遥自己把自己玩弄到到哭泣,射无可射的前端只好委屈巴巴射出些透明液体。许之遥这一夜都被精气十足的莫稷玩弄到满身酸软,被插着鸡巴一起沉沉睡去。
等到天亮时分,莫稷醒来,发现自己身旁早就空荡荡。被射满一墙的精液也早就恢复如初。一切都跟他睡过去没有区别。
微风吹起他额头上的刘海。莫稷有些茫然眨眼。
接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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