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弋把手臂环在了她的腰上,莫名的发现:“腰好细,是不是都不好好吃饭?”楚初嘴硬:“哪有。”钟弋环腰的手隔着睡衣捏了捏她的腰肉:“我捏了两下,摸到的都是骨头。”楚初在他怀里仰头看他,见他闭着眼睛手掐掐,她没接话,只是说:“你还是快快休息吧,感觉你眼睛都睁不开了。”她想起身给他铺床,但他劲儿很足的环着她不让她起身。楚初道:“其实已经凌晨,马上一点。”钟弋本身就困意席卷,只不过是想多跟她说几句话愣撑着到现在。他妥协的松开了环腰的手,嘴里嘟囔:“我不想洗澡,醒来再洗吧。”“好。”虽然他说他睡沙发,但对于今晚的安排,楚初还是选择了去铺床。就他那长腿,她是真怕他一觉醒来,宿醉加腿疼。她惨扶着钟弋把他从沙发移到了床上。他全程睁着眼睛,好似不想压垮她一样,直着身体,扶着其实都是牵着手。他脚步其实很浮,但还好离床很近,走了没几步就坐在了床上。有了上次的经验,楚初提醒钟弋把身上的衣服脱掉。他睡意朦胧的使劲儿按压了一下太阳穴。或许是按疼了,他像是回神了一样,利利索索把外套脱下,只留着卫衣很慵懒的穿着。白皙的皮肤外加锁骨从卫衣的领口处露着。楚初帮着他整理了一下卫衣。钟弋倦着躺在枕头上,他侧头寻着牵上她的手,捏了一下手背上的肉肉,笑着叫她:“楚初。”“哎。”她蹲在他床头,见他还想聊天,语气放得很软,哄他:“三伏晚安,闭眼睡觉。”“好吧。”或许是这一声三伏,从她的口中叫出。不同于别人的叫法,让他听着心痒了一下。亲昵如狂潮般侵入钟弋的方寸,他闭上眼睛,忍不住低语:“笨笨晚安。”“什么啊。”他浅勾了一下唇角,松开了她的手。过了没一会儿他就睡着了。楚初支起半身,手指试探的戳了戳他咬肌处,确定他是真的入睡后,她才关闭木屋里的灯。其实楚初也就在沙发上躺了半个小时,确保钟弋睡熟后,她才脚步踩着心跳,紧张着爬上了他的床。她掀开被子,躺在了他的里侧。她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胳膊拿出放在她的头下。脸埋进他的胸口。也就这几个动作,楚初直接额头冒出了虚汗,她贴着他的衣角有点心虚的蹭了蹭。不过还好,钟弋没有被她闹醒。他好眠的还翻了个身,就在他翻身之间,楚初僵硬着不敢动,他像是做梦梦到什么,直接将身侧的她,搂进怀里。他抱人的姿势像是很熟练,在他怀里的楚初直接被这个姿势惊的怦然心动。她呆呆傻傻地不敢动保持了好一会儿,直到脑海里乱想一样浮现出,他是不是在家里每次睡觉都会抱着什么的时候,她才被想法萌的表情有松动。楚初怀有念头的手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触碰些什么,但就是被恶念绊住,面红耳赤又小心地隔着一层布料,寻到了他下面的中心点。她能感受到,她的小手轻轻地贴在上面。只是贴着她就惊魂未定,不敢放肆的捏上那么一捏。她默默地移动着身子,连带着脑袋,拱着,钻进了被子里面。被子里一片漆黑,她什么也看不清,却能感受到小小的四方天地里流动的热气以及她遮掩不住的呼吸声。钟弋的裤子是系带抽绳的,没有哪一刻她是希望是拉链款的牛仔裤。这样至少在她脱的时候能不闹出太大的动静。她被迫放弃了想要拿出来看一看的念头,只是手又隔着衣料,小心地开始揉了起来。
软软的一团,她不敢太大劲儿,轻轻又慢慢。她揉了好一会儿,以为不会有变化的时候,她听到了一声很沉很沉地喘息声。她以为是把钟弋闹醒了!害怕着赶忙停下了动作,头钻出被窝,去查看情况。钟弋依旧紧闭着眼睛在睡觉,只不过表情似有不适,眉宇是凝在一起的。楚初心动了一下,手急着往下探,确定那处真的隔着布料立了起来后,她激动的咽了一下口水。她也没有在钻进被子里,她欣赏着钟弋清冷的表情,手动着、揉着,然后在他似难受的呼吸变得急促时,揉的更加快。楚初也不知道她是被什么迷了心窍,竟然如此大胆包天。但她觉得,就算被骂的狗血喷头,cao,值了。谁让她看着他从未见过的表情,兴奋的像是与他一起感受到快乐一样,身体变得奇奇怪怪。虽然奇怪,但是流动在身体里的异样很陌生又很舒爽。莫名地,她很喜欢。过了很久,只是不厌其烦的一个动作,楚初也乐此不疲地。等她摸到浅浅地湿意时,她直接手颤了一下,呼吸顿住。想到是什么后,不可置信般,着急忙慌的把手移开。连带着再去摸一次的勇气都没有了。楚初以为闹腾完的自己,一定会睡不着。但她没想到的是,她会伸着腿,缠在他的腿上,移动着将私密/处与他那处还未软下去的紧紧贴合在一起。他像是感受到什么,睡梦中腿也利索的寻找着,相缠着,摸索着,抱的她很紧。属于是她想要的严丝合缝。他睡得很不安,头埋在她的颈窝,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压顶般密不透风的带着湿热。她不想离开他的怀抱,就算相贴在一起的地方在他醒来时会解释不清,也没有移开一步。楚初就是在这潜藏的欲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睡梦中,她在雪山上看到了一大片金灿灿的光。她听语文老师讲过,好像是日照金山。钟弋睁眼后,看到怀里抱着一个人。他一个激灵直接拉开了与此人的距离。推离间,他被缠着的腿怎么也移动不开。他微动了一下身子,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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