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警惕。
楚初眸里含笑:“你怕什么?”
钟弋停住脚步,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讥讽说:“你怎么这么没脸没皮?”
楚初见钟弋停下,继续把控着距离,致使自己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后,仰起了头,贯彻着没脸没皮:“你身上的味道也很甜,你是偷吃糖了吗?”
钟弋被话堵的变成了个哑巴,脸上呼之欲出的都是脏话。
还真从来没人这么说过钟弋,他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泡在了糖罐子里?浑身都是甜的?
钟弋憋了半天,“你能不能安分点?我可不保证马叔不会把你送到少管所!”
楚初收起了笑容,过了很久,才说:“你可以走了。”
楚初轰人的口气强硬,她并不想在说起这些。
什么样的结局她在清楚不过了,用不着钟弋一遍遍的强调。
……
人海中,钟弋的背影在道路上拉的很远,他像是被她气的不轻,连道别都没有。
雪压满了枝头,沉甸甸的,好似风一吹就能砸下来。
那重量,被砸一定会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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