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花茶,还有一支唇膏。很周到,很细心。但也意味着,他们今天必须亲。宁鸢用发带束起长发,艰难地做心理准备。艺术馆内部空间大,共三层,布置处处有意境,狗仔和他们也没熟到可以聊天的程度,大概指一个位置,他们在那附近接吻,狗仔找各种角度拍,实时传输给林芝,她视效果给不给过。在林芝不断挑刺的反馈中,这场吻戏,成了宁鸢人生里ng次数最多的戏。“不够亲密,宁鸢你别往后躲,迎上去亲他啊。”“亲得久一点!宁鸢你手放下来,别推开他。”亲到最后,宁鸢差点说不出话来,她的嘴唇被亲得鲜红,唇瓣又肿又饱满,补唇膏都疼。她靠在江熠怀里求他休息一会,等下亲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舌吻了。没想到一向好说话的江熠,竟然淡漠拒绝了她的请求。“跟我接吻是工作,你必须习惯,以后每天都要亲。”只是休息了一会会,江熠就重新开始亲她。这次她把他推搡开时,他摘下她的发带,抓住她抵在胸前的手,将手腕背到身后,打结绑住。“听话。”他搂住她微微震颤抗议的身子,继续吻得难舍难分。这种束缚强烈限制了宁鸢的身体自由,他把她的手绑起来,她才在他反复的调教惩罚里学会了怎么跟他接吻。他一低头,她便要听话地仰头,张嘴,无法反抗地倒在他怀里,任由他舌吻至满意,呼吸咽口水的节奏都不能自己做主。他会接着往下亲她的耳朵,脖子,直到她敏感地开始发抖,他的支配欲和控制欲得到满足,暗中去揉她绑在身后的手腕。她不知道的是,他们身后有一幅暗黑风的油画,很应景。画中女人戴着眼罩,雪颈上缠着一条鸽血红的项链,齿间含着鲜艳欲滴的樱桃。而宁鸢始终不愿相信,那么运动系公众形象正面积极的江熠,居然会有调教控制的嗜好。——熠:处男,没亲过,所以一次亲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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