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升出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摆烂心态来。
生活就像一场强健,如果没有办法挣脱那就躺平吧。
“唔!真的、真的进来了……啊!顶到了……”夏青珊那张清瘦的小脸上此刻已悄然布满泪痕,大颗大颗的珍珠砸在地板上面,除了细小的尘埃,溅不起任何波澜。
就算已经竭尽全力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等到那根东西插进来的时候心里的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一瞬间,夏青珊觉得悲伤从胸口大片大片地蔓延开来,心脏的位置连接着身体无端觉得抽痛。
身后的男人压在她的身上,叫她动弹不得,那张臭嘴覆盖上光裸的脊背,胡乱的亲着夏青珊,大鸡巴疯狂猛烈的操着夏青珊的骚逼,就像打桩机一般,一次次的深入花心,大鸡巴因为剧烈的刺激,也变得更加粗硬滚烫。
夏震拼命的猛操夏青珊的粉嫩小穴,夏青珊始终沉默以对,她咬紧牙关,不发一言。就算是大鸡巴和粉穴完美契合,紧致湿润的花道,柔软细嫩的壁肉,不断的啃噬、吮吸着他的大鸡巴,身下的人儿也压抑着自己的感受,始终不发一言。
夏震操干得愈发凶狠起来,狠狠插入又直直抽出,有时候看到身下的人儿明显露出一副轻松释然的表情,他又会坏心眼地把粗大的肉棒捣进泥泞的花穴在,在里面搅风搅雨。
夏青珊猝不及防之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然后又死死咬住嘴唇不发一言,夏震就越觉得爽,肉棒在紧致的花穴里面膨胀一倍不止。
【还真是倔强……】夏震心里嘟哝,操干的节奏却是又凶又狠,夏青珊不知道是他,身体的变化还有被操干时候的肢体语言还有神情都是那样的真实新鲜,夏震心神激动,唯一不足的就是没办法欣赏她沾满情欲的小脸,那表情肯定十分精彩。
“之前和多少男人睡过?他们都是怎么操你这个小骚逼的?你这么骚,你男人能满足你吗?”
夏震乐此不疲地给自己“戴绿帽”,不停地羞辱夏青珊之前的男人。
夏青珊始终不发一言,但是这并不妨碍大脑已经随着男人的话自动思索起来,她的身体甚至真的将身后的男人和爸爸做起比较,危险的思想宛若脱缰野马,她想要刹车叫停,偏偏在男人愈发凶狠的操干中愈发飘渺起来。
夏震只觉得龟头已经敏感到极致,一股灼热滚烫的精液,从精道涌出,冲开了龟头,冲破了马眼,就像汹涌的浪潮,用力的喷射到夏青珊的花心深处。
“别!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好烫……”
夏震粗重的喘息着,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他趴在夏青珊的身上,感觉全身的欲望得到了极致的宣泄,那种兴奋感、满足感,还有射精的快感,让他快活不已。
夏青珊刚刚还在放空全部的心心绪麻痹自己,没想到一下子那个歹徒就在她的身体里面射精了,身体不可抑制地哆嗦起来,心里强烈的不适感很快影响到身体的反应,她像一条濒死的鱼趴在地上,任由身体剧烈地颤抖,从一开始的小声啜泣,慢慢演变成抖动肩膀的放声大哭。
“你、你没事吧,姗姗?爸爸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夏震从来没见夏青珊哭的如此伤心,他一下子慌了神,赶忙表明自己的身份并且将她的小脸掰过来想要好好安抚一番。
夏青珊听到熟悉的声音,绝望坠落的心先是迅速回暖,然后很快又被得知自己被戏耍的愤懑与恼怒所取代,她的脸上已经说不清是因为愤怒还是情潮变得红扑扑的,那双还闪着水光的大眼睛狠狠地盯着夏震。
“开玩笑?”她跌跌撞撞走到流洗台旁,流出来的白浊将大腿根处弄的乱糟糟的,她拿起上面锋利的水果刀,眼睛移到夏震下面还挺立在空气中的肉棒,“开玩笑?”
“姗姗,这是刀!这不是闹着玩的玩具,你快放下,爸爸错了、爸爸向你道歉!”
看着表情认真的女鹅,夏震当真生出一种“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悲壮感情来,他瘫坐在地上不断后退,脸上写满慌乱,“你刚刚不是也很舒服吗?没有必要这样子吧?”
听他这样说,夏青珊更加生气,一开始她不知道夏震的计划,真的是被吓了一跳,结果他还说自己小题大做,是和她开玩笑,她真的要被气死了。
“爸爸觉得这是开玩笑吗?那我也想和爸爸开个玩笑。”女孩笑盈盈的,但是笑意不达眼底,看起来阴测测的,她一步一步逼近,手上的刀挥舞出泠冽的寒光。
“啊!”夏震吓得下意识紧闭双眼,肉棒都吓得有些萎靡,看起来实在有些滑稽。
“唰唰唰——”
锋利的水果刀破开空气带出泠冽的风声,夏震还没有来得及站起来逃走,冰凉的触感就已经贴上了他胯下的皮肤。
没有想象中的剧痛,等到再敢睁眼的时候,就看到夏青珊已经把他胯间粗黑浓密的阴毛全部剃干净,那锋利的刀锋就这样贴着他的皮肉,像是削苹果一般,浓密的耻毛簌簌落下,蜷曲着落在光洁的地板上面,堆出一块黑色的阴影。
夏震吓得差点尿出来,现在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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