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不敢不回答,萧绍瑜如今对他耐心有限,但凡有什么惹怒他的地方,等着他的便是一顿惩戒。
于是温良声若蚊呐,“是奴妓的错,都是奴妓来得晚了,扰了夫主尽兴。”
他摇臀,用穴肉夹紧男人伸进去的两根手指,讨好般地将男人打红的半瓣臀肉晃起来。
萧绍瑜不再言语,他抽出了自己的手,让温良翘起臀来跪好。随后他用手托住那两瓣臀肉,向两侧掰开,两腿之间的那口嫩穴好像在呼吸一般,正在翕动着。
掌下微微颤抖的肌肤昭示着这只肉臀的恐惧,漂亮又淫荡的美人乖巧地跪在他的前面,将身体最敏感也最羞耻的地方展示给他看。
换作以前,他是不会见到温良这副模样的。
这口穴他从前不知道干过多少遍,这个人不知道抱过多少回,但真正好好品鉴身子,还是在他把温良从青楼赎回来之后。
温良素来娇气,怕疼怕痒又害羞,往日里不要说如今这样,就连脱了衣服上床,也是要先熄灯的。
那时候他心疼自己的小妻子,也从不多加逼迫,温良不愿意的事情他从来不做,不要说等着美人撒个娇,就连小小的哼一声他都会慢下来,生怕弄疼了他。
事罢后搂着美人睡觉,低头嗅一嗅,温良柔发上散发的香味总是能让他心安。
那时候他想,只要能这样一直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其他的都无所谓。
直到怀中的人也离他远去。
所以现在他不这么觉得了,只有做了将军,才能将这个小娼妇牢牢捆在怀里,将他肏得满地乱爬,尽显淫态。
才能让他扒开自己的嫩穴,敞开最娇嫩的内里任由男人践踏鞭笞蹂躏,哭着跟他求饶,却还要将男人阳物吸吮吞吐得更深。
天知道他第一次仔细看见温良的花穴时是什么反应。
那时候他刚从边境得胜还朝,却得知温良如今家中被抄,今日正是这美人花车游街的日子。
游街之后,就会被送入京城最大的青楼里——倚春阁,作为罪奴,供众人享用。
这种因为家中获罪而一并被判的双儿,在楼里结局可不是一夜陪一次的普通娼妓那么简单,被叫去几十人公用也是常有的事情,偶尔军中匮乏,还会被送到军营中,做人人皆可上的军妓。
萧绍瑜纵马与花车擦肩而过,温良带着下半截面纱,微微低着头,此时已经没有心思再关注旁处,自然什么也没有瞧见。
萧绍瑜的视力极好,却瞧他瞧得一清二楚。
美人的眼角全红,他始终低着头,从正面看不清什么,侧面却很明显,大抵是眼睛哭肿了。
他哭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更何况遇到今日的事情搁谁也要大哭一场。只是多年的再见,总让萧绍瑜想起来当年分别的时候,温良那么爱哭的人,竟然连眼圈都没有红。
当真是无情。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如今果真是做了婊子了。
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
左右他们已经和离,温良今后是死是活,都与他全然无关。今日只是碰巧与花车相遇,以后便是温良赤着身子被扔到大街上供人玩乐,他也是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但当美人布满痕迹的肉臀被放置在墙面上,萧绍瑜气血上涌。
既然做了娼妓,人人都能上,自然他也能上。
所以他来了。
因为早就跟楼中打好招呼,故而温良这一面墙只有一个人,以他如今的地位,买一个这样的荡妇不是什么难事,但在此之前,他要先尝一尝,人还是不是当年的那个滋味。
多年不曾见面的前妻,当年把和离书拍给他、拂袖而去毫不留情的美人,如今被锁在青楼的墙壁上,布满器具痕迹的肉臀露出墙面,上面是一双皓如霜雪的手腕,下面是被分开的一双玉腿,任人予取予夺。
当年离开的决绝仿佛一扫而空,只留下面对现实的妥协与低微。
老鸨告诉他,这个东西叫“壁尻”。被使用的罪奴困在上面,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反而好似是扭动臀部侍奉身后的人,客人可以尽情享用。
即使多年未见后只有花车上的那面,萧绍瑜依然被唤起了熟悉的回忆,只是从未见过温良这副浪荡的样子,心想这青楼果然会玩。
他也应该学一些回去才是,到时候好好调教调教,定能出个荡妇淫娃。
眼前淫靡的画面落入男人血红的眼睛,让他咀嚼出了几分刀尖上舔血的快意来。
干他的前妻。
他慢慢走上前去,掰开美人的嫩逼,从上到下的审视一番,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的视奸妻子的花穴。
哦不,是前妻。
想到这里,他更兴奋了。
我的小妻子知道我回来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他很期待温良知道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和离书虽然早就写下来了,也送了官府公正,但如今两人的关系重新续上也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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