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己的奶子,小心抬头观察萧绍瑜的表情,随后将奶肉送到夫主的手中,任他亵玩。
萧绍瑜把他从青楼里赎出来,把他安置到院子里,又用正妻之礼娶了他,闹得京城沸沸扬扬。
可他在洞房那天晚上亲口告诉他,“他在府中连妾都算不上,只是做个家妓淫奴,供主君取乐的那种。
萧绍瑜之所以重新娶了他,便是为了报复他,好让他亲眼看看,若是当初不曾跟他和离,如今便是尊贵的将军夫人,而不是低贱的床奴。
宁远侯府和将军府离得不近,返程至少也要半个时辰。
萧绍瑜不着急回去,让车夫慢慢地走。
滚动的车轮行过闹市,外面嘈杂喧闹,然而只隔一壁的马车里却是极为香艳的场景。
萧绍瑜两腿之间跪着浑身赤裸的美人,美人不着寸缕,墨发披散在脊背上,头正好埋在萧绍瑜的胯下,身体不断起伏着,正在艰难地吞吃阳物。
这美人冰肌玉骨,螓首蛾眉,偶然抬起头来,被逼红的眼角落下几滴泪珠,显得楚楚可怜。
他的一边脸颊上带着不轻不重的红色掌印,显然是刚才这淫妾有地方做不太妥当,没能将夫主伺候好,于是被随意地甩了一巴掌以示训诫。
这跪在男人胯下的淫奴正是温良。
阳根上布满虬结的青筋,美人便张开自己的樱桃小口,伸出红嫩的舌头,一点点舔舐过去,他将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慢慢吞入口中。
他一边给男人舔舐阳具,一边将自己白皙软腻的乳肉贴过去,蹭着萧绍瑜的身体,做出讨好的姿态。
萧绍瑜不许他用手捧,他又不敢用牙齿,可若是不用些力气,阳根便极容易从口中滑出,这样往往他又会挨上一巴掌,于是温良便只能晃着自己的嫩臀,将身子压得极低,扬起雪白脖颈服侍。
他微微抬头,只见眼尾被逼得泛红,显然是被口中硕大阳根折腾得不轻,这东西粗壮极长,一路捅到了他喉咙处,温良艰难地往下咽,可是即便如此仍旧没有全部吞下,塞在嘴中难进一步,温良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要被撑爆了。他的鼻尖触碰到了男人身下浓密的森林,也只能用自己上下两片唇合成一个圈,小心翼翼地将柱体包住。
深喉将他弄出了他生理性泪水,美人却半点不敢松懈,生怕稍微弄得上面人不满意,回府后便会遭到更严厉的惩戒。
以前萧绍瑜心疼他,护着他,就连欢爱都舍不得用力弄疼他,更从来不肯让他做这种跪在男人胯下,以低贱姿态口侍的事情。
可如今不同往日,曾经的恩爱情分已经烟消云散,萧绍瑜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把他抱在怀里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刻意的为难与粗暴的使用。
他到府里还不到一个月,萧绍瑜把从前温良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在他身上用了个遍,让他日日跪在地上被器具亵玩。
他如今就像萧绍瑜所说一样,是个伺候主君泄欲的奴妓,露奶露穴已经是常态。在性事上,萧绍瑜更是变本加厉,有时温良被按在床榻上做数个时辰,哭得嗓子都哑了,萧绍瑜也半点不会怜惜他。
萧绍瑜能带他出来和旁人相见,已经是少有的歇息时间了。他在府中规矩极多,都是为他一个淫奴单独设置的,可是再过一会儿,就又要回到将军府里了。
府里面,可就不止萧绍瑜一个人调教他了。
萧绍瑜忽然抓住他的头发,一挺腰,把美人的头强行按在胯下,就那样一前一后地冲刺起来,俨然把这张嘴当成了可以肆意发泄的排泄口。
阳物快速进出嫩口,磨得温良嘴角发疼烫,龟头每一次都冲到喉咙中未曾开拓的地方,紧致滚烫的腔肉包裹着男人的物件,将男人服侍得极为舒爽。
温良乖巧地任由男人使用,做出一副任人亵玩的模样,显然是一个饱受调教的淫物。
头皮上的紧感一松,萧绍瑜松开了手,旋即喷薄而出的精液涌入了温良的喉咙中。
萧绍瑜按住他,冷冰冰地说:“全咽下去。”
温良的眼中像蒙上一层水雾,他喉结滚动几下,僵硬的身体每几秒便恢复了正常,将萧绍瑜发泄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乖乖地舔舐干净。
马车这时候停了,一众人候在马车外面,等着迎接将军和将军夫人下车。
隔着帘幕,温良能清楚地听到外面人刻意压低的呼吸声音,伺候男人所发出的淫靡之音,也定然全部落入外面人的耳中。
只隔着一层薄薄布缦,不难想象他是如何赤身裸体地展露淫态,跪在那里,低贱得如同娼妓一样服侍男人。
外面的人都在等着将军在马车上使用完夫人。
萧绍瑜泄完欲,让他现在就重新拾起嫩乳上的规矩。
铃铛早在车中备好了,往日里他的这双嫩乳被打了环,上面再挂上铃铛,这样每走一步,摇弋生姿,连带着奶子微微晃动,就能发出悦耳的声音。
要不然这骚货认不清自己几斤几两。
温良给自己带上特制的铃铛,铃铛穿过了乳孔,根本无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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