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下顾少延一个人坐在长椅上,面对着人群来来往往热闹的长街久久不能回神。
楚以泽没有像来的时候那样,晚上气温会不断下降,他受不了这寒气,打了个滴回去了。
“夫人!”午不闻见他回来了,从们哭飞奔迎接,看了一圈,没看到顾少延,没等他开口,楚以泽便回答:“顾少延在顾宇旗下新开的游乐设施那一片,或者你给他打个电话,去接他吧。他一个人。”
“哎不是,夫……”午不闻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看着楚以泽匆忙离开的背影,难免疑惑地挠挠头。
顾总和夫人吵架了?
楚以泽回了屋再一次一头闷在了床上毫无形象可言地抱着枕头打了个滚,眼中一丁点睡意都没有。
“啧,真是要了命了。”他烦躁地抓了一把头髮,起身去洗澡,换上睡衣后,还是睡不着,干脆把灯给关了,呆在昏暗的房间里,就这么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了院子里的车辆熄火声,他才渐渐入睡。
不过他今晚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因为这个梦的主角是陈欧铭。
他梦见了陈欧铭年轻的时候,不过他当时还穿着高中生的校服,一个人贴着墙壁站立,双眼通红,一脸的不敢相信和绝响,而墙角拐角的另一处,是穿着西装的陈欧铭,还是那样的俊朗,正在和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激烈地拥吻。
“卧槽!”楚以泽腾的一下弹起身子,抓起身边的抱枕往床上一摔。
内心难掩慌乱。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叩叩叩!”
有人在敲门。
“谁?”
“夫人,是我。”午不闻在门外万分焦急:“顾总他发高烧了,一夜未退!夫人您快出来看看。”
楚以泽一惊:“什么!”
他一把掀开被子跑出去,“什么时候的事?”
午不闻连忙起身给人让路:“昨天晚上我联系到顾总后立刻将人接回来,然后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后,顾总便有了高热的状态,不过顾总不让我告诉您,说是不能打扰你休息。”
楚以泽皱眉:“医生来了没?”
“嗯嗯,一直都在,只是现在顾总已经进入昏迷状态,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才去打扰夫人的。”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什么打扰不打扰。”楚以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顾少延的房间,一进去便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顾少延。
“快送去医院!”楚以泽扑上去,刚想触碰便已经感觉到床上那人身上的滚烫。
午不闻听到后立刻安排司机。
“顾少延?顾少延你听得到我说话吗?”楚以泽看着他脸红的吓人,用手使劲拍了拍那人的脸,但毫无动静。
“快点,快!”楚以泽急忙催促着,在保镖和医生的帮助下,终于将顾少延弄上了车。
“顾少延,这就到医院了。”他将顾少延抱在怀里,那人炙热的体温烫的他都难免缩了缩身子,实在不敢想象,现在的顾少延究竟是什么样子。
“对不起,昨天晚上,不应该丢下你一个人的。”楚以泽内心满是愧疚:“以后不会让你单独跟着我出去了。”
顾少延眼皮开始颤动,但四肢软弱无力,拚尽全力也只是动了动指尖。
高烧
到了医院, 顾少延直接被推进了急救室,半个小时后才被推出来。
“顾少延?你能不能听得到我说话?”楚以泽左右打量着床上虚弱的顾总,伸出三根手指问他:“能不能看得到?这个字念什么?”
顾少延:……
“三。”
听到那人无奈的回答后, 楚以泽这才稍稍安心。
“还好没烧傻。”
刚松下一口气, 还没等着坐下便瞧见门口涌进来一群人, 为首的是午不闻, 身后就是被一群黑衣保镖围住的青年男子,长相五官深邃,鹰眼钩鼻, 俨然的一副欧美长相, 却染着一头墨色的黑发。
“夫人,这是我专门从国外为顾总请来的心理医生。”
午不闻走来俯身在他耳边说道, 楚以泽扭过头上下打量, 问:“哪里人?”
“美国人。只不过近几年在我国定居,为了避免太过于招摇,所以才会把头髮染成黑色的。”午不闻猜出他内心顾虑, “夫人放心, 别看他年龄不大,但在这方面很有建树,对于顾总的病情,他非常有把握。”
楚以泽敛了敛目光, 点点头, 这才过去跟那人握手:“你好。”
“百闻不如一见, 楚少爷果然一表人才。”那人回握, “你好, 我叫ruby,你也可以喊我的中文名, 苏白。”
那人说话时,眼睛一直钉在自己身上看,弄得他浑身难受,于是简单的交代了两句便出去了。
“顾总好。”苏白坐在顾少延的床头旁。
“嗯,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喊你来吧。”顾少延立刻坐起身子,丝毫不见刚才的虚弱,一双黑眸锐利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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