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以泽:……
“行行行,给你给你,拿走吧。”他心里还是动容了,脱下外套就随手扔过去,走的时候还不忘嘀咕:“什么毛病。”
外套就这么香?
然后,失去外套的庇护下,楚以泽冷的确实知道了外套到底有多香,接着吩咐服务生,再拿一件新的过来,他先找了个椅子坐下,江初白立刻紧跟上来,“老师!”
他一下子牵住楚以泽的手,然后眨巴两下眼睛,问:“暖和吗?”
楚以泽一下直起身子,“诶?你身上怎么这么热?你贴了多少暖宝宝?”
说着,他还在江初白腰身处打量一下,并没有发现痕迹,江初白说:“贴少了我怕一块一块鼓起来,丑,于是干脆贴满了。”
“贴、贴满?你就不觉得烫?”
直接绕着贴了一圈,直接称烤全人了。
“没有,有大部分都是已经不发热的了,主要是为了美观。”江初白说完,看着楚以泽的椅子比较宽大一些,还剩一部分空隙,他刚好坐下,然后乖巧:“反正外套还没送来,不如我帮老师暖一会。”
“其实我也有外套的,顾总夫人穿我的也行啊。”云烁挤过来,还把外套脱下来递给楚以泽,但是江初白回头,表面上是笑着的,但是眼底深处却写着的都是不耐烦。
“你脱下也会冷,你留着吧,反正不久外套就来了。”江初白伸手,将外套轻轻推回去,然后悄悄和楚以泽说:“老师,我手里还有几道政治题目,实在看不懂了。”
楚以泽偷瞄了云烁一眼,那人手里的外套被推回来,脸上有点尴尬,收也不是,递也不是的,楚以泽隻好道:“那行吧,我看看,给你讲完我刚好回去睡觉。”
云烁这才重新把外套穿好,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下。
迟冬穿好楚以泽仍来的衣服,刚窃喜般的穿好小跑来,但是刚来就看到了陈欧铭,他的脸色不由得一僵。
陈欧铭抬眼,目光瞬间凌厉起来,他转头,见楚以泽并没有注意到这里,才起身带着迟冬去了底层。
那是一间昏暗不见光的地下仓库,里面堆积的杂七杂八早就落了一层厚重的灰尘,他们刚到,在最角落的一个硕大的木箱子里腾地一下钻出来个人,迟冬反射性地抖了一下。
那人面色蜡黄,瘦的皮包骨,两颊的颧骨凸出,偏偏那人长得又很高挑,所以看起来弱不禁风,轻轻一推就能倒。
“你、你是孙海?”迟冬见过他的通缉照片,但是看了真人还是不太敢相信,他记得那照片上的人长得挺胖的。
“把什么想说的话都给我咽回去。”陈欧铭瞥了他一眼,随后从袖扣处掏出一把锋利的白刃,淡淡道。
迟冬哪见过这阵仗,吓得赶紧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孙海并没有太注意他,而是接过陈欧铭手里的匕首装在了自己的腰身处,然后用略有些嘶哑的嗓音道:“多谢了,要不是你,我估计上不了船。”
陈欧铭冷笑一声:“我不是白帮你的,按照约定上的,不论你想手刃了谁,都不可以伤害到楚以泽。”
“放心,顾少延又不在乎他,我绑他也没用。”孙海可惜道:“那个姓阮的回国时间和拍卖会举行对不上,不然我直接送顾少延他们俩下地狱。”
“行了,你不要在这里多待,箱子里有服务生的衣服,你换上就走吧。”陈欧铭说:“反正你身上的跟踪器我已经帮你拆了,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发信息。”
孙海点点头,倒也是不见外的,当着二人的面脱光了衣服,然后迅速换好,带上背包就出了门。
而迟冬早就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瑟缩着后退,一张漂亮滑嫩的脸上,早就不知道留下了多少行热泪。
“你想走?”陈欧铭长腿一伸,直接把门踹上,由于力气过大,还震下不少灰尘,他双手还抄在黑色大衣口袋里,脸上不屑道:“你该不会忘了,你一年前是怎么求着我,让我把你送到顾少延床上去的。”
迟冬快被吓傻了,背后抵着门,脸上纵横的泪都不敢擦,害怕的直摇头。
“那既然你都爬了他一年的床了,那现在也该回报我点什么了。”和在楚以泽面前的温润截然不同,现在的陈欧铭眸光幽暗,看迟冬如同死物一般,而现在阴暗的仓库将他完美的隐匿起来,但是周身笼罩的一层戾气,是怎么也遮不住的。
活生生的一个罗刹。
“你、你要我帮着你……杀人?”迟冬哪里干过这事,吓得浑身冰凉。
“嗤!不用把自己太当成一回事。”陈欧铭说:“今天我带你来这里,是因为我确实要用到你,看见今天躺在楚以泽怀里的江初白了吗?”
云烁那傻子看不出来,楚以泽太过单纯也没看出来,但是他可不瞎,那人看向楚以泽的眼里,明晃晃的都是感情。
迟冬点点头,刚才躺在楚以泽怀里的那人。
“等到我通知时,你就把他约出来,,具体位置我到时候会发给你。”陈欧铭抬眼,面沉如水,“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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