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再问你,如果阮知南回来了,你会不会和我离婚?”
这个问题,楚以泽问的很认真,因为对他来说很重要。
顾少延切牛排的手彻底停下,战术性的椅子一靠,端起柠檬水抿了一口。“如果你不想,我可以考虑,但不离婚的几率很小。”
楚以泽确认一遍:“求你也不行?”
顾少延斩钉截铁:“不行。”
他长舒一口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就放心了,他提离婚和顾少延提离婚,虽然只是换了个角度,但是差别不是一般的大。
他提离婚,顾少延的对家可能会让他死;但是后者,那些人铁定认为是顾少延不要他了,那他就是一枚弃子,无人在意、然后成功活命,就算原身回来也怪不到他的头上。
他忍住内心窃喜,并给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讚。
顾少延见那人迟迟没有动静,便起身将厨房里的甜点端出来,这里的材料没有那么精致,他也只是将就着做了几个。
楚以泽看见这些立刻来了精神,捏起一块凤梨酥尝了一口,自从今天的面条之后,他非常相信顾少延的手艺,这次也确实没让他失望,香香糯糯的,有点淡淡的甜味。
接着,他又把目光放在他端来的一小盘子上,经过烘烤他认不出这是什么,吃起来有点像丹果皮,酸酸甜甜的,他第一次吃。
吃了两口没忍住好奇问:“这是什么?”
看楚以泽喜欢吃,顾少延不禁一笑:“这是我用百香果做的,把外表皮削掉,把百香果籽挖出后切成瓣用冰糖炒至融化,然后摆好放在烤箱里考一个小时就行。”
楚以泽听了之后心里直佩服,“那明天我也给你做一个,算是当今天晚饭的谢礼。”
楚以泽要给他做饭?
顾少延抿抿嘴,什么也没说。
吃饱喝足以后,就开始考虑睡觉的问题了,也不知道乔斯这人是真的体贴,还专门挑了只有一张床的包间。
秉持着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就这今天这顿饭,楚以泽决定委屈一下自己,他睡地铺。
等到顾少延洗好碗收拾好东西来到卧室后一怔,楚以泽老早就躺下了,乖乖巧巧的躺在被褥里,与那张床隔了个最远距离。
楚以泽眨巴眨巴眼,微笑道:“今天你做饭,所以你睡床,明天我做饭,你打地铺。”
顾少延眉毛一扬,“你确定?”
那人轻轻点头,顾少延敛眸,“行吧,晚安。”
“晚安。”
“……”
楚以泽晚上做了个梦,很奇怪的梦,他梦见了一根红彤彤的小胡萝卜在洗澡,摇头晃脑的哼着歌,原本就红的肤色在它的揉搓下更加鲜艳,它看起来很开心,整个氛围轻松愉快,浴室里的泡泡随着他不断的揉搓越来越多,模糊间,他看到了一隻小兔子,雪白雪白的,然后他蹦跳到小胡萝卜面前,猝不及防间,一口吞掉了它。
“卧槽。”楚以泽猝然睁开眼睛,很显然他被吓了一跳,鬓角甚至还有几滴细汗,粗喘了几口气,就感到腰间有一股力量,他掀开被子,发现是一隻冷白皮肤的手臂,上面还纹了枝火红的玫瑰花,楚以泽一个翻身,下意识的就是一脚。
连人带被子,“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三秒钟后,有个人顶着惺忪的睡脸,茫然地探出个头。
楚以泽这才发现,他刚才正处于顾少延的怀里,此刻,他呆坐在大床的正中央。
“我怎么上来的?(我怎么下去的?)”
俩人几乎同时开口。
“我醒的比你早,然后可能是因为你睡觉不老实,眼看就要掉下去了,我就赶紧爬上来拽你。”楚以泽抬手蹭蹭鼻尖,“这不,没抓上来吗。”
顾少延真的没多想,起身后挠挠头,就去了浴室,直到浴室响起哗哗的流水声,楚以泽才松下身子,心下难免困惑。
他是怎么上来的?
二人洗漱完毕后,简单吃了下服务生送来的早餐便去了拍卖会。
这是举行的第一场拍卖会,也是所有的商业龙头的第一次正式在一起露脸,所以全场座无虚席,楚以泽向来不喜欢人群过于拥挤的地方,不过这次还好,两个座位之间的距离不算太近,他内心稍稍好受点,就是跟他挨得比较近的几位太太喷的香水有点多,楚以泽觉得自己一会要打喷嚏了。
“怎么?”顾少延扭头问他。
“没事,就是这里的味有点大,呛鼻子。”
拍卖会还有几分钟开始,楚以泽有些无聊地四下飘忽,直至在拍卖台下的摄影人群里,找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盛大的拍卖会里必定要时刻记录每一场,所以乔斯专门请到了陈欧铭他们来。
“什么嘛,破地方连个移动铁轨都不给装?”陈欧铭身旁的人烦躁地嘀咕几句,然后转身问陈欧铭:“老大,咱不是说不来这里吗?你都拒绝了怎么忽然接受?”
“问那么多,忙你的去吧。”陈欧铭抬手敲了一下那人的头,瞥了他一眼,等他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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