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神神秘秘,搞得楚以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顾少延带他们来的地方是一个大型露天的火锅店,头顶上七缠八绕的扯着塑料彩灯,白色简便式木质圆桌大规模地摆放着,嘈杂吵闹的环境里,桌上桌下满是狼藉。
楚以泽皱了皱鼻尖,烟雾缭绕的,呛得他鼻尖一酸。
顾少延地找了个边缘地带的位置一坐,袖子一撸,大马金刀地一坐昂贵的衣料裁製成的高定西装仿佛也在这一刻融入了喧嚣的夜市。
“老板!鸳鸯锅。”顾少延极其熟练。
老板是个热情人,膀大腰圆的,一边拿着抹布擦顺带将菜单放下,“中辣麻辣?”
“变态辣。”楚以泽环视他们在座的一圈,见没人反对,示意老板就要这个。
他是个南方人,从小吃辣惯了,所以就算这里烟味呛人,他还是可以忍的。
随后,几个人又相继点了些配菜。
这家店效率出奇的快,不一会就全部上齐了。
迟冬夹起牛肉卷在清汤锅里涮了一下,接着又放在了顾少延身前那隻干净崭新的碗里,低头腼腆一笑。
楚以泽目光悄悄移过去,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他们俩人。
“啊、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吃牛肉卷了,哈哈哈。”午不闻起身一把将顾少延的碗放到自己面前,夹起牛肉卷就往自己嘴里塞,口齿呜咽不清道:“谢谢了哈,你也吃。”
“不客气,闻秘。”迟冬勉强撑起一个笑。
午不闻含着满嘴的牛肉,也傻乎乎的给他回笑,可那厚重眼镜片的覆盖不住的,是满满的警告。
顾少延又给自己拆了一套新的塑料碗,非常淡定地拨着花生毛豆。
而楚以泽也收起目光,开始自顾自地吃起火锅,饭桌上谁也没说话,只有火锅依旧咕噜咕噜地滚着。
“哦,对了。”楚以泽乍然想起,“我明天下午有课,要回一趟山城。”
顾少延目前看起来非常健康,他离开一会应该没什么的,如果真的忽发情况,就算自己这个合法监护人不在,以他的权利,医生也不会傻乎乎的等自己签了字再动手术。
“有课?你参加什么培训班了?”顾少延不悦。
“没有,我去复华应聘政治老师了。”楚以泽想了想,“我掐着点,明天晚上就回来。”
“政治老师?”顾少延抽出几张纸巾擦拭剥毛豆而流了一手的菜汁,“怎么不玩摄影了?缺钱还是缺少合作方?”
“午不闻,给他一张金卡。”擦干净手,他将纸巾团成一团扔进垃圾篓,把自己拨好的花生毛豆往前推了推。
午不闻收到命令立刻掏出手机打电话。
“等等。”楚以泽抬手把他手机按下去,“没有缺钱,就是想换个工作而已。”
顾少延上次给他的金卡已经在抽屉里落了灰,他不想再多一张落灰了。
原身的钱除去赔偿画展主办方的那一笔之外,还剩余很多,起码够他还违约金,不过还完就彻底没钱了。
抛却其他因素,楚以泽好歹一大老爷们,也想靠自己的双手在这里不说混的风生水起,那小日子起码得有声有色吧。
白嫖了顾少延的一套别墅已经很不好意思了,金卡暂且免了。
迟冬眼珠子一转溜,也跟着附和:“顾总,夫人他怎么会缺钱呢,毕竟我听说他前段时间刚大办了一场画展。”
他娇滴滴的低下头,软和的语气略带有些抱怨道:“您有这时间,还不如多看看人家。”
话音未落,午不闻腾的一下站起身,动作太猛然,身后的椅子都不堪重力倒在了一边,他一把拽起迟冬:“走,跟我上厕所。”
“啊?”迟冬回头望了望顾少延,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硬拽着走了。
楚以泽放下筷子,刚才迟冬那话他砸吧砸吧,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呢。
“怎么?”顾少延见他放下筷子,以为他吃饱了。
就吃那么一点,怪不得会这么瘦。
“你跟迟冬真的是朋友?”楚以泽跟他朋友相处的时候,也没见这样过。
还是说,同性可结婚的背景下,这属于是他看不懂的正常现象?
“哦?”顾少延霸气往后一靠,手臂懒散地撑着后脑杓,嘴角扬起一个完美的弧度,霸道而不失风度,狂狷而又透露着温柔。
他轻轻眯起眸子,漆黑的瞳仁满是玩味,顾少延邪魅一笑:“你吃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提到的自我认知偏差纯属个人虚构,请与现实世界分开哦!!
车祸
烧烤店外。
“轻点,你弄疼我啦!”
迟冬一把甩开午不闻的手,往后退两步,揉捏着自己被拽的通红的手腕,恶狠狠地盯着他。
“这点疼算什么?你要是再不知道收敛,万一哪天惹恼了顾总,你别说这点疼,手都没了。”午不闻说:“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不要打顾总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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