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就像水底的管道,蒙德那边发生的大事,隐隐约约的顺着就会流到璃月。那里起了波澜,这里也就起了波澜。这天下午阳光明媚,飞云商会的小少爷拉着除魔世家的小道士在璃月港的桥上徘徊漫步,全然不知自己马上就会被卷入漩涡。
?行秋放下书,忽煞有介事的说:
?“你听说了吗?前几日夜里城外忽有响动,然后就有一支马车队进了城,送进周家的大宅去了。”
?“周家……等等,凌晨?这么不寻常的时间,城外的千岩军不查吗?”
?重云不解,行秋歪了歪头,露出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容。重云知道,这是暗示守卫必然被买通了,他偏过去低头不语。
?——他其实不懂行秋。这位同龄小少爷老是这样,一边行侠仗义,一边背地里总有些坏心思,爱捉弄人。千岩军被买通了算什么趣事呢?这明明是很大的安全隐患,但行秋就和一般的璃月居民一样一点也不着急。就像上次……
?还没等他想完,行秋又说听到城外有响动,拉着他跑了。两人远远望去,只见桥上是个异国打扮的同龄的男孩,灰头土脸,神情也有点沮丧……他背着不大的包裹,正四处张望着,茫茫然不知该去何处。
?雷泽失踪后,班尼特和西风骑士团在林中搜寻,捡到了他的大剑,还发现了一些打斗的痕迹。
?在西风骑士团离开之后,一只体型硕大的受伤的狼从树林后现身,靠近了班尼特,并为他衔来了一些东西。班尼特不知道它是怎么认识自己的,但是——
那是雷泽的外衣,里面有内衣的残片……雷泽是一丝不挂被掳走的。
想到这里,他忽然呼吸一窒,想起了某次无意看到的雷泽的某个秘密。那沉睡在雷泽双腿中间却无意露出的形状,美得惊人。可此刻少年只觉得惨痛……
他庆幸那天雷泽的师傅丽莎小姐耽误了一下没有一样烙上那朵花苞,隔着薄薄布料摩挲着花穴的细缝,他甚至能听到从自己下体传来的布料的细微声音,还有迪卢克指尖一下下的滑动。
两瓣肉唇被手指撑开,检查萎缩的肉豆,再度紧紧闭合的入口………
戴因斯雷布再也坚持不住了,他像一条蛇一样嘶嘶的呼吸,缩在一起的肩膀抖如筛糠,他的手撑在床沿,胸前的碎衣因为无暇顾及而散落,露出一边苍白、一边残缺的双乳,点缀着茶色的乳头,落在迪卢克眼里,简直就像一个刚刚发育的少女——
迪卢克看得分明,那肥圆娇小的肉唇和凯亚的饱满不同,因饱受诅咒折磨外加并非先天,戴因斯雷布的胸乳和雌穴发育不全,几乎说得上是残缺。虽然理论上来自同一国度,但戴因斯雷布和凯亚·亚尔伯里奇从外表到性格可以说是毫不相干,所以对这具身体产生欲望显然与凯亚无关……这具美丽的身体。
红发男人终于托起戴因的臀部,无情地将覆盖着的碍眼布料撕开,戴因斯雷布还在高潮余韵中战栗的羞处就这样全部暴露:没什么毛发,属于男体的尺寸不小的阴茎尚未发泄,而女穴经过刚才的蹂躏,像一个流出汁水的红嫩花苞,又想一颗被催熟的果实。
映衬之下,坎瑞亚人肌肤苍白得像龙脊雪山的雪。而他的后臀与大腿结实柔韧……也许等他的小腹隆起的时候,这里还会再积攒一点脂肪,就像所有伟大的母亲一样。
而如果没有那件事,或许凯亚也会成为母亲,然而命运从来无法更改。戴因也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母性,他只是把自己当成某种意义上的罪人,继而想补偿那对本不该殒命与此的双子罢了。
在视奸了良久之后,迪卢克终于掐着他的腰挺身而入,纵容已经有心理准备,戴因还是近乎发出了一声惨叫——迪卢克那东西分量极重,却既没有扩张也没有润滑,就这么毫无怜惜地插进来了,那口不完整的处女穴,蠕动的甬道和皱巴巴的处女膜全部败北,被迪卢克奸到了最里面,卡在了子宫口。
因为被吸得太紧在抽出性器的时候不太容易,红发男人皱了一下眉,自始至终,迪卢克都神情冷漠,欢愉从未出现在他的面容上。然而性器的反应十分叛逆,在被火热而贪婪地包裹吮吸的快感中,在往外拖的时候每一寸都在被看不见的肉体挽留的时刻,都发了狠地肏进去——就在他的头脑想把这当做一件亟待解决的麻烦时,下半身那个不中用的玩意要的却是把这个笨手笨脚地戴上寡妇绢纱的金发美人几下就奸成真正的、彻头彻尾的荡妇。
坎瑞亚人的呻吟破碎在哀求之中,积攒了五百年的泪水重重地砸落在地毯上,又没了踪迹。
“啊!!不,别……别动了,好深,好……胀……啊!!!嗯……”
迪卢克每一下都肏进了子宫里,为他直接射进去做准备,也随时准备着一旦完事就把戴因斯雷布狠狠地推开。
头和四肢都酸痛不已,仿佛在通宵或者宿醉之后,但是回潮的记忆中自己必然没有类似的行为。戴因斯雷布睁开同样酸涩的双眼,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思绪如同死水难以流动,房间,他想,陌生的房间。半晌,他坐起身,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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