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到近乎于穴口的位置,任由甬道口熟练地箍住性器的冠头,仿佛服侍男人也成为了他底层指令之中的一环,而赤星只能接受着,所幸他感受不到任何的痛苦,自然也不会沉沦入欲望之中,只是平静地接受着、忍耐着人类对自己的折磨。
矮子见此便占用上了赤星的口腔,他蛮横地将性器顶开赤星紧抿的唇瓣,撞开齿列直入内里,仿生人的温度一直保持着与人类无差的三十六摄氏度,非性爱专供的仿生人哪里知道要服侍的道理?所以这口穴也不过只是个炽热狭隘的甬道,说到底还不过下面的两个洞来得有趣。矮子只觉得有些被欺骗的恼怒,他一边在赤星的口中进进出出一边攥着仿生人的肩胛,手指抠挖着已然贯穿的伤口。
泄愤一般的举动显然不能让仿生人做出什么反应,他在这场性爱之中始终保持着安静,就连矮子将气味浓厚的液体射在他的唇舌间时,也只是木讷着承受,全然不见之前赤星警官那潇洒开朗的模样。他认命般舍弃掉所谓的自我,默默承受起作为物品的命运。不同于处理器告诉他的现实,他只觉得胸口的部分空落落的,这是一种就连数据库之中也未曾记载的感受,换而言之、这是机械不应该拥有的反应。
若是还在那个孩子身边,这样的事情说不定会让他欣喜,但现在早已为时已晚。
赤星的眼珠动了动,他还是下意识地模拟着人类的反应,刻在主中枢控制之中的指令早已成为他十年生活中不可背叛的一部分,这微小的举动显然是被男人们尽收眼底,他们讥笑着,就这样将仿生人翻了过来,就着高个子插入的动作,矮子也将自己疲软的性器抽出,略微撸硬后就对着新开发的穴操了进去。
他们的动作粗暴至极,丝毫没有些爱怜的意思,就好像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那般,不过就算他们放轻些动作又能怎样呢?之后被送去娼馆了,又会有谁愿意对这样一个破烂不堪的仿生人温柔以待呢?说到底,他们只是在做着让仿生人提前适应的好好事罢了。自鸣得意的男人们迅速为自己的行动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继续着这场欲望的仪式,
人造的雌穴不过是粗制滥造的产物,廉价的飞机杯运作时就连深埋在清洁孔中的高个都能感受到,使用许久的甬道始终不见松弛的迹象,再加上这若有若无的震动感更是极大地满足了男人,他感到一阵阵的头皮发麻,死死地攥着仿生人的腰肢一刻不停地楔入,不由得决定至少过一段时间再将这仿生人送去。
被使用的仿生人双腿敞开到极致,超乎人类的柔韧性让他就算吃下两根性器也毫无难度,他的头始终低垂着,就如同被抽去了灵魂那般,橘红色眼眸中不见任何的神采,只是如同人类似地眨动着,男人们不由得笑话起他的主要指是多么荒唐,刻意模仿的反应竟然也有那么几分真实,矮子不禁打了个寒颤,高个却觉得他人不像人、物不像物的。
他们粗粝的手抚上仿生人的胸脯,调情似地揉捏起仿真的肌肉,柔软且细腻的触感不比真人差,不花任何钱就能享受到这样一次真是天大的幸事。被刻意造出的乳头也成了两人的玩具,夹在指缝间抚弄着,不时掐挤几下,好像这样就可以泌出乳汁,不过这也只是他们的妄想罢了。
矮子下意识摸上赤星胸前的空洞,有些迟疑地问高个:你说他会不会有心脏?
高个则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咂舌道:仿生人怎么可能会有,你脑子秀逗了?
矮子抿抿嘴,不说话了,他埋头享受着这具躯壳带来的快乐,这对于他们这些城市中的老鼠可谓是少有的幸福。
?这场肮脏的宣泄仪式会持续多久?没有人会知道,或者说、又有谁会去关心这些底层的生物呢?他们只是步履匆匆,行走在钢铁丛林之中,偶尔抬头仰望,也只是憧憬着那栋独一无二的利本特大楼,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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