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眠风和孩子,也看到了军装笔挺的季仕康。
在一个警备军司令面前,廖缙云是没有地位可言的。只要季仕康一句话,当局就可以理所当然地逮捕他,让他后半生在牢狱中度过。而且他也深知,自己这次能完整地回来也靠住他的几分力量。
廖缙云保有自己属个体的尊严,很平静地跟季仕康握了握手,转头一同回到自家的小院。
眠风在门口处摆好了火盆,让他跨了过来,再把浸泡在水盆中的柚子叶抓出来,颇为迷信地在他身上挥动两年。
她的脸上,是一副莹润的清澈地笑意:「缙云,欢迎回家。」
这句温润的话语,让他瞬间感知到了「家」这个东西的含义。
廖缙云以为眠风很快会搬出去,带着长虹回到季仕康身边,好几夜,他的心情是平静而悲凉。然而几天又几天,再几天,眨眼秋天快过完了,眠风仍旧住在他的隔壁,时光仿佛停顿不前,只是为了让他保有一种永远不会改变的幻觉。
立冬的头一天,眠风叫他早点回来吃汤圆,他也道了声好。
保姆因为生病请假,于是眠风这天起得绝早,提着菜篮子去早市。
廖缙云四五点回来,见家里没人,就去学校接孩子。在校门同季仕康打上照面,他让长虹上长官的车,自己决定带玉容走回去。两班人马先后在小院内彙聚,两个大人分坐开,都在抽烟。由于这两个大人同样充满阳刚之气,孩子们乖乖地挤在小方桌上写作业。
一直等到夕阳逐渐隐去,廖缙云和季仕康这才感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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