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来:「我们到那边去坐坐吧。」
他指的是隔间后的卧室。
季仕康自然有办法,让她分神地过去:「你想知道她临死前跟我说的什么么?」
眠风被他压在床边坐下,而他就子她的身前跪下来,两隻手有力的打开她的膝盖:「她说,她后悔生了我这个畜生。」
男人的手已经顺着旗袍的裙摆伸了进去,接着一节节卷起衣料:「她问我还记不记得父亲是怎么死的。」
「我当然知道,那天在他在一个十岁出头的女孩儿身上中风,嘴巴都抽歪了,眼睛也斜了。」
如果及时就医的话,季大帅可能还有一綫生机。
季仕康在床前坐了两个小时,一枪毙了奄奄一息的少女,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口吐白沫,抽搐僵硬。
「你说我这算不算弑父?」
眠风惊骇地看着他,季仕康继续撑开她的腿,平静地发笑:「你看,我早就坏掉了。」
说着,便把头颅埋了下去。
灵活有力的舌头舔开紧合的肉缝,把那里舔得潮湿不已,他找到藏在阴唇下面的珍珠,双唇吮住用力的吸,吸得啧啧发响。
眠风抓住他的头髮,手指插了进去,手臂处有些发抖,季仕康把湿淋淋的嘴露出来,望上看她:「绵绵很喜欢哥哥这样舔你,对不对?我们第一次这样的时候,你就很受不了。」
眠风感觉他是个发疯的样子,她很想抽身出来,可是精神上受了传染,同时也受到了不小的压制。
他把中指送进了紧热的甬道,配合着拿坚固的牙关咬她的贝肉:「绵绵怕什么呢?哥哥愿意给你做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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