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人抱到浴室,令眠风站着洗澡。洗到一半,让她扶住墻壁翘起臀部,从后面挺身而入。
浴缸内做了第四次,这会儿的眠风,连叫也叫不出了,声音嘶哑低迷,气血两虚精血重亏。身体重新躺到舒适的床上,她几乎是一秒入睡。昏昏沉沉中,已经是完全被动着任他操弄。
她是第二天中午醒的,四肢仿佛被巨轮碾过,哪儿哪儿都是酸疼不已。
身上不着寸缕着,肚子饿的呱呱叫。
季司令衣着笔挺地进门来,手里端着洁净的盘子,上面放着新鲜出锅的食物。
他一口口地喂着眠风,眠风的脸黑如锅底,吃了八成饱后偏开脸,道够了:「长虹、玉容呢?」季司令将餐盘放到桌子上,坐到床边把人搂进怀里:「让人带去爬山了,不用担心,会看好他们的。」
傍晚的时候,两个孩子回来了,想妈妈想得不行。
季仕康没有给衣服眠风穿,她只能套一件男士的衬衫躲在被窝里,勉强带着耐心的神色询问他们今天玩得怎么样?
当然是开心死了,副官还教他们打猎呢。
孩子们下去吃晚饭,季仕康已经从浴室里出来,穿着浴袍理所当然地掀被上床来,将人压在床头后入。
显然,这一次出行他是处心积虑的,想好了从周五晚上开始,还有周六,还有周日,大不了周一早点起床再把孩子送去学校。
这个周末,季仕康就如一头髮情的野兽,乐不此彼地把囤聚了几年的阳精,孜孜不倦地送到眠风的下面和上面。
待两个孩子欢快地蹦进校门,眠风直接赏了亲哥一巴掌。一巴掌不解气,再从另外一边加了一巴掌。
然而季仕康虽然疯狂,但是从疯狂的床上爬下来后,他的智商幷没消损半分。
明知道眠风在盛怒之中,他直接来了人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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