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忿恨和仇视。
眠风不怕他看,扭着身子跪坐起来,从床头柜的开水瓶里,倒出一杯热水。
「喝多了?口渴吗?」
廖缙云接手灌了进去,然后那手臂揩嘴巴:「我想杀了你。」
眠风不晓得该怎么说,顿了两秒后答道:「行的。等小孩儿生出来后再动手吧。」
廖缙云一屁股坐下来,挤着她的大腿坐下,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隻卷着的帕子,蓝白花纹,帕子展开后上面放着十几颗话梅和乌梅。
他用阴沉的目光地盯住她,叫她吃。
眠风啼笑皆非,然而嘴巴里很自然地分泌出大量的唾液,于是捏了一颗,吃完后又捏了一颗。
「吐到地上就行,穷讲究什么!」
眠风把果核吐到地上,还要再吃,廖缙云忽地把东西卷起来放到柜子上,一把抓住她的手往下腹的裤裆上放。
手掌下是一大包弹而硬的热东西,眠风的脸瞬间有些火热,更多的是尴尬,眼睛眨了又眨:「你是想睡我?」
她知道廖缙云不是喜欢她,更不是要强奸她,真要强的话,在牢里就强了,果然,男人冷笑一声回道:「我睡个屁!我哥也许想睡你,我?门都没有!」
喝了大补的汤,裤子里的东西顶得发痛,他把裤链拉开,用力握住眠风的手给自己解决了一次。然后风一样离开了这里,钻到村子里某个黄花大姑娘的房内干了一晚上。
眠风的肚子,在四个月的时候才显怀,接下来蹭蹭蹭地,不断地充气,在七个月的时候已经充到好大一个。廖缙云对于女人的这个变化十分的惊奇,倒不是没见过大肚子的女人,只是往常那些不关他的事,这一个很关他的事。以前三天两天都要往镇上面跑一趟,现在顶多一个礼拜去一次。他有事没事就喜欢盯着眠风的肚子,这都到了夏天,屋里屋外都热得不行,廖缙云制服也不穿了,就穿一件白色背心光着两隻结实的膀子,手里拿着芭蕉扇,要么扇一扇自己,要么扇一扇眠风的肚子。
眠风穿一件很长的碎花裙,廉价的嫩黄色,腰放得很宽,肚子从里高高地隆起来。廖缙云把村子里面的鶏鸭鱼肉搜刮过来,每天都要喝上两碗营养充足的肉汤。她都快要喝吐了,廖缙云就死盯着她,不喝也不行。她本来就白,现在整个人就是白里透红,胖倒是不胖,所有的肉都在肚子上,手臂和小腿还是匀称苗条。
廖缙云再度放出那种不好看的脸色,拿扇子点点眠风的肚皮:「你说这个是季仕康的种,还是顾城的种?」
眠风内心里有点难堪,幷不羞耻,而是自己也不晓得答案,更不知道自己希望是谁的孩子。
廖缙云非要问:「你想是谁的种?」
眠风热得不行,把额边的头髮勾到耳后,从桌上捏一颗炒花生来拨:「季仕康的可能性大一点。」
廖缙云駡了声婊子,随后把自己的耳朵往人家的肚皮上贴,贴了一会儿突然跳起来。他显然有些激动,yi眼睛里闪烁着光:「他好像踢了我一脚。」
眠风有点想笑:「说真的,你喜欢小孩子,可以自己也要一个。」
廖缙云瞪眼:「谁说我没有?」
这回轮到眠风惊呆了,廖缙云得意地哂笑:「就在村子里,比你的小三个月,但是肚子,也很大了。」
眠风撑住自己的后腰,想去看看,毕竟孕妇对孕妇有着天然的交流欲望。
廖缙云剜了她一眼:「不准出院子!你这个样子出去,是个男人都想奸一下。」
眠风烦透了他时不时地下流话,生着闷气转头进屋子,哐当一声重重地甩上房门。
廖缙云还在外面说:「我说的是实话,你甩哪门子脸色!」
转头他就去了孩子妈他们家,这家人很穷,廖长官在经济上没亏待他们,但是也没把他们放在心上。他只是来看看女人的肚子,看得也不尽心,看完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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