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话,就把以前后勤的活给拾起来。
眠风说没问题,对着路诚心的背影阴阴的笑了一下,笑着过一下干瘾。
到了下午,这是个周五,坐班的三三两两的去,廖缙云来打招呼的时候,她还在招呼一位访客。见她这里有客人,他也就在门口晃了一下,也就含笑飘着走了。而她面前的这位访客,也不是个正经的,去到最前头的日常事
务科报警,说是自己的名贵猫丢了。那边让她填了表先回去,这位穿着花旗袍的女人不甘心,蹭到这边来,在她面
前梨花带雨的哭丧,浪费了眠风几包手纸。
她的声音极具穿透力,仿佛苗茜茜在世,擤鼻涕的声音更是不绝于耳。
「您先填一下这个表吧。」
眠风好声好气地说,女士给她翻了一个技巧娴熟的顶天大白眼:「填填填,填了有个屁用!」
这人废了接近两个小时的口舌,施施然地站起来:「老娘不跟你废话了,你们都是些没用的废物!」
等她走了,眠风从外头借来笤帚清理满地的纸巾,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有人可以讲这种废话讲两个小时。
又有人敲门,眠风还在把铲子里的纸巾往垃圾篓里倒,直接喊了声进。
房门被人带上,里面的锁扣发出滴答的一声。
眠风就是在这声反锁的声响里抬起头,接着她就在一室的寂静里风化了。
顾城摘下黑礼帽,对着她温温地笑,十分自在地环顾着室内的布局,接着把帽子扔到桌上,人也跟着坐在她的
位置上,仿佛他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这里还不错,」看完他点了头,一条腿架在另外 一条腿上,捏了桌上的文檔随意的瞟过去,接着又是轻笑
一声:「我的好阿眠,可真是难为你了。」
眠风离石化不远了,她没想到他竟然可以这么大胆!
她回头看了看门,又去看窗,窗户是大开的,于是迅捷地奔过去,拉上一大片的窗帘。但是又不能拉得太拢,
以免让人怀疑。
顾城看她忙来奔去,仍旧是悠閒地坐在那里,悠閒而不轻浮。
眠风转回来,压低声音道:「您怎么来了?有新情况?」
看到她脸上明显的焦急,顾城捏住了她的手腕,眠风眨眼睛,用眼神明白地表达疑惑。
顾城又是一笑,不过这次已经不是很明朗,也显得不轻鬆。
他站了起来,把眠风带到橱柜旁的视觉死角,长手一捞,顺便把皮质的老闆椅也拉了过来,接着他坐了下来,
然后轻轻一拉,同时脚尖踢开她的脚腕,眠风就岔开腿被他拉着坐了下去。
眠风坐在去时还在发懵,傻楞楞地睁着眼睛,一味的看着他。
顾城捏住了她的腰肢,眼神意味不明:「还记得从上次开始,我们有几天没见了么?」
话是徐徐地说,手已经裙摆下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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