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可以
季仕康将她的反应一丝不差的收入眼底,他放下酒杯弓下身来,两条长手臂撑在眠风身侧:现在大哥问你,下午是不
是跟仲崇山在一起
眠风懒洋洋地往后靠,眼睛却是直直地盯住他的脸,这张脸在极其微妙的一秒钟内,同某个画面重合了
这一秒钟来得出其不意,去得无影无踪
鬼使神差的搂上了他的脖子,唇边带着醉意的笑,眠风呢喃地喊了三声大哥,到了最后一声,她直觉地又在两个字后加
上叠音最后一个哥字悄然低声,像一道陈酿已久的秘密,似乎还裹挟着香味
季仕康的脑子嗡嗡地震颤两下,眼皮子紧盯着眠风开合的嘴唇,如玉也喊过他大哥哥,但是她喊起来很稚嫩,是个纯粹
的小孩子而翠微喊起来,直接挑动他的神经脉络,说勾引也不是,说做作业不是更像是一种十分秘密的亲近,隐而不
宣、秘而不发,不是能够轻易得来的东西
眠风笑开了, 其实幷没自己想像中那么难受:在百货大楼门口碰上,所以随便聊了两句
季仕康的手指落到她的下晗处,刮走余留的酒液,连同手指送到她的唇边:只是聊了两句?司机说有一个小时没看到
你
眠风吮了一下他的手指,偏开头去嗅外面渗进来的冷风:没骗你,我们只是说了会儿话
一双薄软的唇落到她的唇边,细细的吻去残存的酒精,眠风拧着眉转过头来,对上一双幽深的眼:大哥,你这是做什
么?
季仕康幽然冷酷道:我不信
男人猛地打横抱起眠风,摁下手边的开关,书柜朝两边滑开
里头是一间西洋式的大开间,当中摆着一张欧式大铜床,季仕康掀开墨绿色缎面的锦背,把人放了上去
书柜再度合上,室内只余床头一盏灯,发着暖色的淡光
他立在床边脱军装,眠风还未爬起已被他重重的压下来,混乱又混沌的空间中,衣服缭乱地散开,两具肉体赤裸地交缠
在一处
唇与唇无缝对接中,里面是惊骇的狂澜汹涌
眠风的唇和舌被他用力的含住吸吮,吮得热胀发痛,她差点吸不上气,脑子一阵阵的昏天暗地
胸口处攀来一隻大手,隔着凌乱的里衣整个儿的包住右边的乳肉,大力的抓揉后指尖单单夹住发硬的奶头,力道轻一
会儿重一会儿的刮擦揉捏
大哥唔不要
她听到自己破碎的呻吟,弱得像隻发情的母猫,男人改而叼住她的下晗,柔软濡湿的舌头在上逡巡扫过:你不是想要
么?嗯?
揉奶的那隻手掐住腰肢揉搓,继而滑到交缠扭动的双腿间,不客气地撕开长袜褪去底裤,粗暴而落地却轻地于穴口处
上上下下的勾动
勾出一指的滑腻后,季仕康缓缓地将中指挤进紧合的蜜穴里,语调中带着十足的阴狠:大哥会满足你,但是那种货色,
绝对不可以碰你一根手指头
中指在里头旋转着,软肉像是有生命般,不住的包裹吸吮着指节,季仕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背的肌肉崩得要炸开
从理智上来讲,他既要防止小妹去外面胡乱发情,同时也要教育她,什么叫作长兄为父但是面对翠微的虚弱和迷情,季
仕康很难把她单纯地看作妹妹
在好几个瞬间,一波连接一波的接触和碾压中,他只希望她是个单纯的女人,什么都不是,就是个能被他狠狠干进去的
女人
两手被他制住压在头顶,眠风恍惚地摇头,私密处难受地插进异物,先是胀痛难忍,难忍之后却是怪异的酸胀瘙痒,无
数的蚂蚁从下腹密密麻麻的分散开来
小骚货,是不是要这样,舒服吗?
季仕康大力的转了两圈,那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刻意地勾缠她折磨她,手指用力地往深处顶送两下,眠风猛地仰
起头,随即摔倒下去
眼角含着湿意,蚌肉激烈的收缩挤压手指,眠风迫不得已地去吻男人的脖颈:你快出来,出来啊不要,好难受
对方软热的唇落在喉结处,季仕康的呼吸急促不稳,指尖袭击着不断往里,触到一处凸起,他狠狠地刺激着那处,眠风
忽的一口咬住他的肩头,一丛热液从甬道里头喷了出来
脑子一片虚幻空白,四肢跟海绵似的空虚无力,她像做梦一般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忽的两腿被人彻底打开来,季仕康伏
在她的身上,含住她的奶子,拿牙关细细的磨着乳尖,再是吸进一大片的乳肉,直把上面吃得汁水淋淋她扶住他的肩膀
往外推,两腿朝外合不拢
季仕康吮便了她的身体,脑袋一寸寸的往下,最后跪趴在她的两腿间
她是他的亲妹妹,他不能真的操她 季仕康把鼻尖凑了过去,手指撑开软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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