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丧啊
两人是以相拥的姿势横跳上车,陈昭廷先是垫底的搂住俊英的腰,待汽车呜呜飞速驶向宋宅,他这才猛地挺身,将人反压下去。
俊英的头靠在角落,胸口和下盘全被人绞缠拢住,她黑亮的瞳孔渐渐转成空蒙,又从空蒙转成幽黑。
陈玮一手撑住她的脖颈,右手大拇指重重的滑过她的侧脸,抹去小裂口上的血迹,随即将热血送进口腔。
静谧封闭的车厢里回荡着二人重重踹息声,俊英上下望着陈昭廷的脸,殷红的眼角沁出一滴泪珠,喉腔中又酸又涨,恨不能大声哽咽。
陈昭廷高挑左眉,低下头试探的在她的唇瓣上压了一下:「怎么了,想我想成这样?是不是后悔了?」
俊英双手交叉着搂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继续拉下来,张口咬住他的下唇,陈玮嘶叫:「鬆鬆鬆口,信不信我揍你!」
俊英非要将他咬出血了,嘴里尝到甜腥,这才压下无尽的思绪,朝他露出一道笑,比山光更纯粹的笑,整齐的贝齿露出一大片。
陈昭廷心道,这娘们又开始作弊。
他捧住俊英的右脸,破了皮的殷红唇瓣往下去,贴住对方的,俊英半眯着眼睛,微微开启缨红双唇,陈昭廷脑袋倾斜着,便将长舌温柔的送了进去。
两人吻了一路,唾液叫唤滋滋有声,坐在前排的司机闹了个大红脸,轻易不敢出声,他将小汽车开出坦克的架势,所向无敌的衝进宋宅的大铁门,一路尘土飞扬的飞进院内,还特意找了处灌木丛,好让自家长官可以继续。
他息了火跳下车,刚关上车门,长官伸出大长腿也跟着从车上下来。
开车在屁股后面追了一路的刘士官,猛的来了个急刹车,带着几个便衣大兵跳下来:「长官,您没事儿吧!」
陈昭廷轻咳一声,站得气势非凡,抬手理了理被人扯乱的衬衣领口,冷冽痛駡:「就你们这些货色,等我死了预备给老子收尸,是不是!」
刘士官迎了长官的唾沫,抹了把脸,故作狠厉的挥手:「去给我把里面的刺客逮出来!」
结果长官又赏了他一大耳光,极其响亮。
陈昭廷见他快要哭,踢了踢皮鞋旁的砂石,任刘士官给他点了根香烟,侧头望向二楼的某个卧室窗户,那里仍旧紧关着。
他朝士官勾手:「速速让人去把人给我弄到地下室!」
陈昭廷挥手让人都走开,自己倚靠在车门边继续吞云吐雾,树丛边竖着一隻黑铁电灯,他想了又想,食指猛地用力,将烟头弹到铁杆上,重新钻入车厢。
俊英仍旧叽叽歪歪嘤嘤哼哼的哭,陈昭廷拉开车门,一条腿踩在地面上,一条腿半跪在拥挤的车厢内,试图去拉她的手,啪的一声被人拍开。
「你到底要哭到什么时候!天都黑成这样了!」
俊英捂住鼻子问他要纸巾,陈昭廷拍拍口袋上下摸索:「我个大男人带什么纸巾!」
他哎哟一声,趴过去,将领带扯下来塞进俊英手里:「哭哭哭,女人就是没用,哭丧似的。」
俊英鼻音浓厚,撅嘴反斥:「我就想哭,哭也犯法吗?陈局长?」
刘士官蹬蹬蹬跑过来,敲了敲车窗,暗示性的点点头,陈昭廷这才鬆了一口暗气,将人强行扯出来,俊英软着腿站也站不好,走也走不稳,仍旧像是做梦。陈昭廷半拖着她的肩膀,不想给她好脸色,沉着脸将人拖行至二楼客房,将俊英猛的推到床上。俊英在床上颠了两下,头昏脑涨的,同时也是极其匪夷所思的兴奋,从床上跳起来,披头散髮如狮子般朝男人撕去。
陈昭廷头皮骤疼,两下将人制服、抱起、摔到床上,如此往復。
宋俊英也不知道是发着哪门子的疯,哪里来的力气,周而復始的发神经,陈昭廷低喝道:「我还没跟你算帐,你就在我的地方耍横?」
最后一次将人丢上床,他便四肢幷用的压上去,半压着活泼跳跃的精神病患者,双手毫不客气撕扯旗袍,领口着胸侧的钮扣全数被扯掉,衣衫破碎半开,乳白的奶罩扯下,一双娇俏白晰的乳肉便跳了出来,那双手接着往下,沿着旗袍开叉处的侧面斯拉一声扯了大开,包裹着圆滚大腿的玻璃袜遭受了同样的命运。
陈昭廷的脸悬到俊英上方,二人同样发出气息不稳的喘息声,巨物顺着滑腻的蜜汁狠狠的顶了进去。
「唔」俊英娇喘着扬起脖子,陈昭廷又是一个重挺:「这下乖了?欠操的小婊子嗯好紧好舒服」
俊英沉迷将双腿盘到他的腰上,男人倒吸一口凉气,低头凶猛的啃噬脖颈上脆弱的肌肤,种下无数青紫痕迹,口舌牙齿幷用的一路袭击往下,大口大口的吞噬乳肉,想一双香喷喷白软软的奶子吃了满是透明的口水。
两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动,淫水从交合处胡乱洒下,噗嗤噗嗤的捣弄声不绝于耳。末了,他将她的身体对折起来,啪啪啪的抽俊英的肉臀,极其兴奋的让女人撑到极致的小逼悬在空中,浅栗色的肉棒由上往下的杵进去,两颗沉甸甸的阴囊干脆利落的撞到臀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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