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乎。」
话是衝动的话,陈昭廷忽而想到,自己要是真的死了——真的就没人在乎了!
无法,俊英身心皆痛的将人扶了起来,送回病房,刘士官走了,他又不要护士碰,于是只得她亲自上手,给人重新换药包扎。
这些活儿做的多且勤,很快就解决完毕。
陈昭廷半靠在床头,神情萧索的闭着眼睛,鼻翼煽动着,让俊英走。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俊英深吸一口气,真的有些受不了,坐在床边无声的哭了起来。
「你走不走?我现在看到你就讨厌,烦你,想打你,想直接把你绑走关起来!你信不信?」
陈昭廷忽而瞪圆了凤眼,鼻子发痒,手指朝鼻下一抹,抹出清亮的鼻涕,他破罐子破摔道:「既然不走,就去把大烟拿来过来,我的烟瘾犯了。」
俊英见他浑身止不住的微微颤抖,动作利索的寻了烟箱,烧好烟泡,将烟斗送到他的唇边,陈昭廷狠狠的吸了几口,片刻后肌肉和神经皆放鬆下来,抬手轻轻的搂住俊英的肩膀,然而——他歪着身子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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