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罪的男人
陈玮舍不得闭上眼睛,一双眼睛愈发明亮发热,缠着俊英一刻都不鬆懈。
俊英的奶子被他握住,乳尖遭遇细腻又大力的碾磨,翘起的臀部被人抓揉着不知不觉,腿心处有了反应。
微末的瘙痒,从腹部滋滋蹿下,隐秘的促使着粘液的分泌。
俊英捧住陈师长的脸,这张脸,仍旧是陌生的他像是刚刚饮了酒,苍白的肌肤上染上了殷红,凤目眯起来,睫毛肖似女人般又长又密。
俊英说,我要吻你了。
陈玮当即张开薄唇,仰起头就要凑过来,俊英顺势搂住他的脖子,送去了自己的香唇。
四片唇严丝合缝的贴住,俊英闻到男人口腔里草茎甜腻的香,心道那估计是鸦片的味道。
房间里清晰的响起口水交缠的声音,诡异又缠绵。
俊英的唇前接应着十足的柔软,铁烙散发的灼热,半是撕咬半是吮吻的热烈。
这些勉强算是完美,陈玮的力道很大,一双手藤蔓似的将她抱的越来越紧,背后的皮肤被男人指腹虎口的茧子擦得又疼又爽。
俊英感到一丝的痛快,几乎想要对方把自己捏碎,捏成汤汁钻到对方的身体里。
这一切显的好荒唐!
可是荒唐里也有着满满的,压抑不住的让人急速喘息的渴望。
她可以咬死他,他也可以咬死她。
多么简单!
吻到后面,俊英的舌头几乎快被男人吞下去,她当即收回唇舌往下边游走,双手摸到他的胸口开始解扣子。
陈玮的胸膛僵硬了那么一秒,随后懒洋洋的笑,鼻子里哼出怪腔怪掉,任她动作。
绸褂的钮扣一颗颗的解开,随之暴露出斑斓惨烈的疤痕胸口,新伤旧伤纵横交错,肉脂的颜色活深或浅。
没有一块好肉,就连乳头,也不知道糟了什么罪,一颗明显过大,一颗明显被挖去了一半。
陈玮的眼睛像是鹰勾般锁住对方,只要她存了那么一点点,指甲盖的一点点他不喜欢的反应,他就会将她扔到墻上砸死。
俊英自然是吃惊的,她的手指已经落了上去,饱满的指腹触到皮肉凹陷的下的沟壑。
她一条条的摸下去,视綫也越来越近,她伸出濡湿的舌头来沿着纵綫往下到了乳头处。
俊英的脑海里,出现一个男人,没穿衣服的男人,鞭子和长刀是如何一下下的在肉体上留下印记。
她听不见他的叫声,却看得道汗水浸湿的刘海下,那双阴鸷仇恨的眼睛,那么亮,像是暗夜天幕里的北极星。
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
天下之事在看不见的角落里,永远想像不到衣服后面是什么样子。这位年轻英俊的军官,隻为一具美好的肉体,受到磋磨后是何等的泥烂。
俊英的亲吻的动作不是那么流畅,心道我为什么要可怜他。
然而把张嘉怡青春美好的肉体,同他的肉体幷排在一起,俊英觉得,她似乎更倾向于舔弄身下的这俱,他是残破不堪的,又带着神经质的变态,可就是比张嘉怡更美。
或许是因为他更真实。
要发疯就明明白白的发,要做就狠狠的压,享受了就美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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