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悒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跟那家伙吵了一路,直到回到了酒店房间也没停下。总感觉跟精神分裂似的。莫北悒揉了揉太阳穴,隐隐感到头疼。“难道你真让顾熙怡去见那什么萧灵?”“莫北悒”再一次质问她。“我说了我会想办法,你要是少在那跟我吵两句,说不定我已经想出来了。”“呵呵。”可能是懒得再吵了,“莫北悒”总算是歇了声。洗了个澡后在床上盘腿坐下,莫北悒还在惦记着怎么干死对方这件事,俗话说的好,一山不容二虎,一体不容二魂,虽然她是那个外来者“都说了我就是你,你这样让我觉得你想自杀。”那“莫北悒”又突然发声。莫北悒没再理会,而是再一次集中注意力,将意识沉入脑海中,结果这次没见着“莫北悒”,反而“看”到了顾熙怡正站在门外,手抬在半空中,却迟迟没有敲门,也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了。这大晚上怎么又来找她?莫北悒突然想起刚刚跟“莫北悒”吵架时那家伙的痴汉发言:可她闻上去很美味欸!闻上去顾熙怡身上确实香香的来着不对,她怎么被这家伙给带歪了?莫北悒敛了敛心神,起身去开门。“顾熙怡?”莫北悒装作惊讶的样子。“真巧,我正准备敲门。”顾熙怡放下手,丝毫不见尴尬,甚至还开句玩笑,“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呢。”应该也是刚洗了澡,顾熙怡身上有股和她相似的沐浴露的味道,但莫北悒的嗅觉可谓是异常发达,精确地分辨出了另外一种幽香,既不是沐浴露的味道,也不是信息素的味道美味么莫北悒默默咽了咽喉。顾熙怡身上穿着之前买的新睡衣,上面印着几只小猫的图案,甚是可爱。走廊不是讲话的好地方,莫北悒后退一步,让她先进来。“有什么事吗?”莫北悒看着睡衣上的卡通小猫,又看看平静如水的顾熙怡,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偏偏顾熙怡总能一脸淡定的说些让人震惊的话。“北悒,我疼。”声音也不像白天说话时那样冷冰冰的,甚至让莫北悒产生一种她在撒娇的错觉,偏偏那顾熙怡也只是眼角耷拉了一点,再无更多的表情,仔细看看,脸色确实要比白天要苍白了许多。“可是你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可是你昨天舔过之后就不疼了。”说着手指抚上颈后,引得灼热粘稠的视线一路相随,得亏顾熙怡的听力并不像莫北悒那么变态,自然也听不见莫北悒反复吞咽的声音。我这是怎么了?
一种莫名的渴望感涌上心头,明明在不断分泌唾液,却还是感到口干舌燥。舌头不耐烦似的反复舔舐起牙齿,昨天那混着血的甘甜似乎仍在舌尖,无声拷打着莫北悒脆弱的神经。“那就再帮你舔一次。”莫北悒听见自己这么说。她看着顾熙怡坐在床边,纤长的手指撩起青丝,将泛红的腺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她眼前。于是那暴涨的邪念就怎么也压不住了。莫北悒总是在告诫自己警惕那可怕的“女主光环”,但一接近顾熙怡就总会不可自制地产生一种冲动。这种冲动似乎随着日子的增长越来越强烈,以至于上次那一点点的药物稍微催发一下就能激的她失去理智,变成一只由本能cao控的野兽。明明白天的时候都还好,怎么一到了晚上就控制不住自己,明明没有信息素,却还是一见着顾熙怡就开始想乱七八糟的事情。莫不是这身体一到了晚上就开始发春?危机感不知从何而起,直到那灼热沉重的鼻息落至后颈,顾熙怡才受惊似的转过头来,看见许久未见的黑色龙头,那双滚圆的金色竖瞳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莫北悒?你怎么了?”好在顾熙怡闻不到信息素,不然一定会被这满室暴躁的alpha信息素吓到。莫北悒没有回答她,而是一甩将尾巴塞进她怀里,用略带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命令道:“帮我。”微凉的手心温度刚刚好,冰冷外甲下包裹的灼热身躯也好似得到了一些安慰,说是让顾熙怡帮忙,莫北悒却自顾自地在手心蹭了起来,试图更多地接触,要不是顾熙怡及时捏住了尾巴,可能都顺着衣角钻进去了。虽说手上的尾巴有点烫,但以往这尾巴温度也一直不低,顾熙怡只当莫北悒是像以前那样,想要她帮忙揉尾巴罢了。只是说这尾巴曾经进入过身体的某处,摸上去让人觉得有点别扭而已不得不说顾熙怡这尾巴揉的是相当熟练了,她先会托着尾巴的底部,顺着软甲从够得到的最远部分一路抚摸至尾尖,随后柔软细腻的指腹会轻轻捏一捏尾尖,然后又顺着细鳞的纹路挠过,这撸猫一般的手法一直都让莫北悒相当的受用。只不过在此刻多了几分别的感受,莫北悒长舒了好几口气才没让自己吼出来,但心中仍有欲火淤结,细长的脖子根部隐约能见到火光闪烁。她干咳了两声,将那澎湃高涨的火焰硬生生咽下,失手烧了酒店是小,她更怕误伤了顾熙怡。听见咳嗽声顾熙怡本想转头去看,然而莫北悒突然拱进发间,那粗糙的舌头就这么舔了上来。龙类的舌头更加的粗糙、湿热,且要宽上许多。一碰上腺体便传来叫人心惊的触感,砂纸般的舌面扫过脆弱敏感的肌肤,留下一串让人难以忍受的刺痛痒意。顾熙怡本想叫莫北悒停下,但舌头却再度舔舐而过,本来又痛又痒的地方一下子得到了缓解,竟然舒服叫人想要落泪。反复这么几次下来,竟让她有些上瘾。而莫北悒显然比顾熙怡更加上瘾,空气里的alpha信息素一直处于焦躁不安的状态中,反过来又影响着莫北悒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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