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浓的血腥味与雪莲的浓香,又或者说是血莲也不为过。莫北悒也罕见地没能从顾熙怡的信息素里分辨出她此时的状态与情绪,这浓郁的信息素就像是单纯的外泄一般。让人感到难受。还有几分难以言喻的压抑。还是按照剧情发生了莫北悒的心沉到了谷底。“北悒”顾熙怡抬起头,脸上是那种病后的苍白,唇上也没有一丝血色,她光着上半身,血色从后颈淹没了半个身子,将米色的裤子染红,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北悒,我好痛,我好痛啊”她捂着后颈,低声哭了出来,白与血交织的身体薄若嶙峋山峡,随着主人的哭泣颤动。本该是我见犹怜的一幕,莫北悒却无端地生出几分怵意,危险的预感几乎将她淹没,而危险的来源竟然就是顾熙怡。她在那浓郁到让人感到压抑的端庄肃穆的信息素里窥见一只白色怪兽,正悄然露出一对獠牙,双眼通红地看着她。怎么可能?这种感觉只维持一秒便消失不见,快到让人以为是错觉,莫北悒没有多想,她在见到顾熙怡这副模样时就心疼不已,走上前想要抱住顾熙怡。在手要碰到时,顾熙怡却突然动了。莫北悒毫无防备,被顾熙怡一把卡住脖子,对方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上来,一下就把她给扑倒在地,脑袋上犄角猛地戳进金属墙里。“嘶你干什么,顾熙怡?”顾熙怡取下了莫北悒的面具,也许是巧合,她的小腿刚好压在了莫北悒之前中枪的膝盖上。这“莫北悒”曾经膝盖是受过什么伤吗?为什么明明已经愈合了的伤口还在源源不断地传来痛感,密密麻麻的、阴冷的疼痛,让灵魂都为之颤栗。明明是把人推倒的那个,顾熙怡却是一副受伤的模样,血迹溅上了她的脸庞,似乎就连眼睛都染上了几分。那只满是鲜血的手抓住莫北悒的领口,不管不顾地大力撕扯起来。偏偏压在脖子上那只手用的力道不小,莫北悒不得不分出一只手来抓住她,才能让自己免受窒息的痛苦。她现在倒是知道刚刚的感觉不是错觉了,也想起来文里面手术后女主还会有发情这段剧情,但之前她看顾熙怡那么安静,心里又担心顾熙怡,便忽略了这茬。但是也没说发情会让oga变得具有攻击性啊?就连信息素也是。她仿佛又看见了刚才那头白色怪兽,张牙舞爪的扑向她,想要将她吞吃入腹,沉静素雅只是伪装,此时才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势如雪崩,铺天盖地。这是莫北悒第一次被信息素给压的喘不上气,刚刚见到的那些莫名暴死的研究人员也总算是有了答案,但好在她并不是普通人类,不过现在她也不得不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厚重馥郁的林木浅香自后颈溢出,与眼前这人躁乱的信息素互相交融。莫北悒试图用自己的信息素去安抚顾熙怡,效果却比她想象中的要差,眼前的oga丝毫没有放松之意,反而身体颤抖,那对漂亮的眼眸再度发红落泪,好看的眉头高高蹙起。顾熙怡疯了似的撕扯起莫北悒的衣服,手指甚至不慎戳上了莫北悒腹部尚未愈合的伤口,但她受伤的手上本就满是血迹,再加上情绪混乱,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撕裂的伤口。“北悒莫北悒,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声如断弦,无力而绝望。
alpha与oga通常在十四岁后才会产生信息素。她第一次后悔以前怎么没有弄清莫北悒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好疼你放放开我!”莫北悒才是要被逼疯了。无孔不入的信息素,脖子上的窒息感,腰腹上蚀骨般的疼痛,她哪儿受过这种折磨,眼泪一下子就被激了出来,连说话都不利索了。更糟的是,由于过度的激动,身上的皮肤甚至冒出了黑鳞,力量时强时弱,她生怕伤到了顾熙怡,便尽可能地控制力量扯下了脖子上的手,随后用力将手往旁边一拍,将布满鳞片的手卡进了一旁的仪器中。“莫北悒,我好难受,莫北悒”顾熙怡俯下身来,薄唇轻轻在她脸上一点,随后便凑近她的脖颈,鼻头微动,试图捕捉到哪怕那么一点的信息素。可是鼻子除了少女身上浅淡的体香和浓郁血腥味就什么也闻不到了,顾熙怡连自己的信息素都闻不到,更何况莫北悒的呢?可是身体却在信息素的催化下变得燥热难耐,得不到抚慰的精神向着身体施压,企图从另一种方式获得缓解。向来清醒的脑子早就变得混沌不堪了,从她的腺体被人切开开始,顾熙怡清楚地感受得到那些人往她的腺体里注射了什么东西。在冰冷锋利的刀片切入脆弱敏感的腺体时,疼痛也将她的理智切开。燥热的身体迎来了熟悉的感觉,前几日湖中的疯狂还记忆犹新,在房中上药时灼辣的刺痛也尚未忘却,当时破了皮的肉瓣到现在也没完全好,却又开始任性地吐起y液。身下这人穿的衣服也着实碍眼,顾熙怡见撕扯不开,便捏住衣角往上捞。跟伤口处的皮肉粘合在一起的布料也随之上带,唰的一下就撕开了新皮,莫北悒被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精神也随之一振。“哈你你轻点啊倒是”不过也多亏了这么一下,倒把她从本能的泥潭中救了出来。要知道oga发情时的信息素很容易勾着alpha一起发情的,多亏了鼻子上的气味阻碍贴和后颈的抑制贴,再加上身体上的疼痛,莫北悒这才强行压住了来自天性中的暴虐。身上浮起的鳞片逐渐消沉,金色的眸子里多出几分疲惫。接下来只要把顾熙怡打晕就好了这次偶然的发情并不持久,只要熬过去了就好了。至于她自己,实在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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