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缓和过来,那根修长的手指随着记忆、又轻车熟路的怼到了那处敏感区域,虞焕高潮不应期都还没有度过,新一轮的刺激又随之而来。
连绵不绝地快感一次接着一次,没有半分停歇。可怜的玉茎被迫不断的抬头、射精、再疲软,如此循环着。
虞焕再也承受不住更大的刺激了,快感逐渐转化为了深深的刺痛感。他惊恐的望着男人,泪水无声的滑落着,嘴巴不停的嗫嚅着试图发声向男人求饶。
不……不要……不要再来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喷射的混白粘液也一点点变得稀释、最后慢慢转化为了透明的液体。再然后,什么也射不出来的肉棒硬生生射出了一小串的淡黄尿液。在几波巨大的快感后,现在蔫蔫无力地搭在肚子上,再也吐不出任何的东西了。
而一直被玩弄花穴也像是被指奸坏了似的,像一滩死肉。缝隙大敞,里面原本粉嫩的媚肉颜色变深了许多。此时还有汩汩的淫液在往外冒,拉着晶亮的银丝往下滴落着……
正中间有个一指大小的深红小洞,久久没有缩小闭合。几乎是一眼就能看到深处不断抽搐着的深红壁肉,还有上面附着的淫液向外一点点汇合着,潮湿又黏腻。从视觉上看隐隐透露着一股子被玩烂了的颓靡气息。
他的双腿也一直张开着,没有合拢过,被对方压着不能动弹一点。其实就算男人此时放开了,过于频繁的高潮也已经带走了他全部的力气、奄奄喘息着,靠着男人手臂的支撑才没有滑落进水里面。
“对了,差点忘记给宝宝刷牙了呢。”男人边说着,边将牙膏挤到刷头上面。随后,才解开了堵塞在他嘴里许久的口塞。由于戴的时间太久,他的嘴巴早已发麻一片,嘴角僵硬的无法合拢,里面积蓄的涎水顺着嘴角慢慢流了出了。
他就像一个四肢无用瘫痪的重症病人,任由男人托着他的脑袋,大张着嘴。对方拿着牙刷在他口腔里细细的刷洗了起来。就连躲闪的湿滑软舌也没放过,一只手揪住扯出,好让牙刷在上面任意的刷洗舌苔。
虞焕觉得此时的自己更像个受人掌控的玩具,生活不能自理,洗澡、吃饭、上厕所、都在男人的一一掌握之中。
原本清澈的水里混杂了太多的东西,变得格外的浑浊。席楼将这一浴缸的脏水排放干净又重新放了一缸干净的清水,这才真正不带一丝杂念认真地帮他清洗了全身,最后用他自己常用的浴袍他整个人包裹着,抱了出来。
“来,喝完这一瓶,好好睡一觉。”男人嗓音温柔对着虞焕说道。
拿着奶瓶的手却以不容拒绝的强硬姿态把奶嘴塞入他的嘴里。见他不动,直接强行挤压着瓶身,把精液通通挤入他的喉腔……
“呕……呕……咳咳咳……”虞焕脸艰难的侧过去,“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白液星星点点溅满了干净的地面。
“宝宝好浪费啊……”男人略带谴责的语气开口道。“没关系,还好我还准备了一瓶哦。”
席楼继续将新的一瓶精液灌入他的嘴里,在他又一次不肯下咽试图往外吐的时候,直接捂住了他的鼻子和嘴巴。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没一会儿,便乖乖下咽了。
药效发作的很快,没多久他的脑子也开始昏昏沉沉了起来,慢慢合上了双眼。因为奶瓶里不单单只有精液,也还有他特意掺进去的安眠药物。
见他昏迷过去后,男人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始动手帮他把绑带解开。随着身上黑色束缚带和扣子的脱落,青年被束缚了一天一夜的手脚也终于得到了释放,不由自主绵软的在床上摊开着。白皙的肉体上、多条暗红色勾勒出来的痕迹格外的晃眼。
接下来才是席楼真正要做的事情,没有了他醒时的隐隐抗拒,男人用一个开口器轻而易举就打开了他的嘴唇,用冰冷的镊子将他的舌头夹住,一点点往外拉扯,等固定好以后,起身将桌上早已调制好的一碗粘稠的药膏端了过来。
拿着一只柔韧的毛笔不停地在药膏里搅动着,将每根毫毛都沾上了厚厚一层半透明药膏后,这才稳稳当当将笔尖上绵密的、沾满膏药的笔端往青年舌苔面上紧贴。
手腕轻巧晃动,让药膏细细地在舌头上刷了一层又一层,反面也举着镊子拉起来,继续把药膏往上刷抹,甚至连舌头根部也涂抹上厚厚的一层。紧接着便是涂抹上下颚,整个口腔角角落落没有放过任何一处。
药膏用毛笔沾了一次又一次,慢慢地便见了底,就连最后一点也被男人刮蹭下来涂到了喉咙深处。被打开的喉腔里、四面八方已然被药膏霸占了全部。
涂抹完毕后,男人才将镊子拿了下来。刚一松开,舌头立马蜷缩躲进口腔,没一会便开始难受的蠕动了起来。为了防止被他不经意的吞咽下去,口撑并未被席楼拿掉,毕竟药膏需要几个小时才能被彻底吸收掉。
完成了上边的工作,接下来便是他那处雌穴了。扩阴器小心翼翼塞进去后,这才慢慢将它一点点展开,那处实在是太过于幼小,将将开扩到两指宽细边缘就已经变的发白一片,如果他狠狠心继续开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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