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时候,莫名挂断了这个电话。
「。」
林图抱着身子,缩得小小的。半梦半醒的梦境中,这些天她所经历的一切走马灯般在她的脑海中回放。
明成似乎从她的肢体语言中读出来她冷。
他呆愣了片刻,像是着魔般上了二楼,将床上铺着的薄毯带到了一楼,然后随意的扔到了林图身上。
被薄毯覆盖住的身子稍稍放鬆了一些,林图脸上痛苦的表情微缓,明成也莫名跟着鬆了口气。
他将红酒瓶里最后一口红酒倒进了自己的杯子里,拿起装着饼干的餐盒,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专属躺椅之上。
慢慢悠悠的摇椅声,秋日午后晒得人暖洋洋的阳光是最好的安眠曲。
明成只看着屋外,光秃秃的院子,皱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被随意摆放在左手边的餐盒很快就见底了,他习惯性伸过去的手错愕的僵在半空中。
他记得自己幷不喜欢吃甜食来着。
右手边放着的红酒杯丝毫未动。
有个答案在他心底蠢蠢欲动,呼之欲出。
他回头看一眼林图,像是要认证些什么一般站起身来,再次走到她跟前。
骨节分明的瘦削右手伸了过去,轻轻的碰到了她的肩膀。
没有排斥,没有抵触,没有让他发自内心的感到噁心。
对,他曾在酒窖时也阴错阳差的摸过她的头。
右手再上移几分,食指试探性的碰到了她的脸。
一种奇异的感觉自两人相触的皮肤从他指尖一路蹿到了心底。心臟古怪的喧嚣着。
「林图。」
明成终于想起来些什么。
他笑起来,收回手,抽过桌上的纸巾重新擦了擦干净的指尖。
这个赌局真是有意思极了,比他以往跟其他人打过的所有赌都要有意思万分。
老天真是一个顽劣的存在。他倒要看看,这一局赌约,究竟是他赢,还是上天赢。
躺椅重新微微的摇晃起来,餐盒没有被丢进垃圾桶,红酒也没有再浅下去半分。
这屋内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林图睡过去时的那样。
桌上的残羹冷炙、两人用过的餐盘,她碰过的餐具。
明成眯着眼睛晒着太阳,一下、一下,慢悠悠的躺着,感受着人生第一次,房间里有一个睡下的陌生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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